陸榛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吃個米花糖心里地揪得難,想起了以前的事。
顧謹謠的手藝,的確很好……
怎麼又想以前的事了!
陸榛在心里將自己罵了一通,人家都結婚了,早就將你不當個東西了,他是犯賤了,才去想以前。
看著手里還剩下一半的米花糖,陸榛嫌棄地直接丟在地上。
顧德洋:“……”
你不吃倒是給我啊!
還有,他剛剛眼紅什麼?
顧德洋就是個馬大哈,本想不到別的,還關心問道:“陸榛,你怎麼了?”
陸榛搖頭,“沒什麼。二哥,你怎麼在這兒?”
顧德洋怎好意思說自己是為了吃那口米花糖跑出來的,只說出來走走。
陸榛“噢”了聲,又問:“今天開張,生意怎麼樣?”
他問開張,顧德洋就以為自己想的沒錯,他果然知道他們做米花糖的事了。
于是嘆道:“只有米花糖賣了幾斤,別的都沒。大丫頭太過份了,看見我們在擺也不知道去別的地方,非得擺在我們對面,這怎麼做生意!”
顧德洋雖然是個馬大哈,但這不妨礙他跟劉笑麗一樣不講道理。
陸榛聽完卻是苦笑,原來母親說的是真的。
“二哥,賣米花糖的事,是誰提出來的?”
顧德洋:“這個當然是……”柳鶯提出來的,腦子活,會賺錢。
顧德洋正想趁機夸一夸妹妹,只是話沒說完就被趕過來的顧柳鶯打斷了。
“二哥,原來你在這里。”
顧柳鶯上前,對顧德洋說:“媽有急事,正找你呢,快上店里看看吧。”
顧德洋噢了聲,立馬就走了。
顧柳鶯看著他的背影卻是暗暗發恨,一家子蠢蛋,怎麼會穿越到這種家庭。
顧柳鶯的神也就是一瞬,之后就轉頭對陸榛道:“陸哥,你來找我嗎?”
人的笑容純真清澈,陸榛真不想將跟那樣的人聯系在一起。
“柳鶯,米花糖生意是你提出來的?”
剛剛顧德洋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他已經明白了。
顧柳鶯臉上的笑容落下,“陸哥,是我提的,不過以后不會再做了。”
自知做不出顧謹謠那樣的,搶不了生意自然不會再做了,接下來有別的計劃。
心里這麼想,臉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兒,好像到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
陸榛不知為何,看見這個樣子心里就發慌,好像有個聲音一直在腦子里嚷,去安,護。
陸榛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是的,柳鶯不是那種人,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然做不出這種搶自家人生意的事來。
顧柳鶯聽他這麼問,泫然泣的樣兒總算好了一些。
說:“陸哥,你相信我嗎?”
陸榛口而出,“信,我信。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
怎麼能不相信,在陸榛眼里,顧柳鶯大方、聰慧善良、知理又懂事,還長得漂亮,是他喜歡的模樣。
男人的樣子就差舉手發誓了,顧柳鶯著手腕上的鐲子會心一笑。
只要有主環在,這個男主角就是的。
“陸哥,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爸出了點事,以后打針吃藥可能要花不錢,姐姐知道了,主找到我,讓我再開個攤子賣米花糖,還說太麻煩不做了,讓我去做給家里創一份收。我還以為姐姐變好了,沒想到……”
剛剛為了保名聲顧柳鶯已經將父親拿出來用過了,現在為了糊弄住陸榛,只能繼續將這個謊說下去,只是加了些料,又坑了顧謹謠一把。
顧柳鶯話沒說滿,陸榛卻是想到了。
“故意的,為了讓你虧錢!”
顧柳鶯:“應該也不是吧,再說了,也是我自己手藝不佳。”
陸榛氣了,“柳鶯,你就是太善良了,肯定是想故意報復你。太過份了,那人已經壞了,本好不了。柳鶯,以后別跟接了,不要理那人知道嗎?”
顧柳鶯好像被嚇到了一般,點頭道:“我知道了。陸哥,你別去找姐姐,我不想弄得太難看,以后咱們都不要理了好嗎?”
“嗯。”
顧柳鶯:“也不要跟接。”
不接,這些謊話就永遠穿不了。
陸榛:“放心,那樣的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對了柳鶯,叔叔怎麼了?什麼況,有帶鎮上來看看嗎?”
陸榛關切地問起顧勇軍的況,聽說可能會很嚴重,還說晚點去村里看他……
……
顧謹謠租了個店面,位置還好。
趙小鋼也很高興,立即就說要找幾個哥們過來幫忙裝修一下。
一行人高高興興回村,臨到村口,顧謹謠將兩人的工錢給了。
“這兩天還按老規矩,等店里弄起來了,以后工作時間重新安排,我們就按月結了。”
事走上正軌就得有不同的規章制度。
店子弄起來了,工作的時間長了,工錢只多不。
吳慧娟跟趙小鋼兩人當然沒意見。
趙小鋼拿到錢還將紀邵拉到一邊,要還一塊,二塊他一直覺得太多了,他們是哥們,一半幫忙一半做事,一塊足以。
紀邵北自然不會收趙小鋼遞過來的錢,只是讓他好好干。
回到家,紀邵北將東西放下,“我去盧家一趟。”
一個星期只有一天假,今天不去也沒時間了。
顧謹謠點頭,“早點回來,我跟你留飯。”
“知道。”
男人大步走了。
顧謹謠打開小背簍,從里面拎出兩兜子蘋果出來,一兜留著自家吃,一兜拿在手上,跟顧平將顧勇軍病膏肓的事說了。
顧平正在旱煙,聞言滿臉茫然。
“不是,我昨天還見他在地里。”
顧平不太相信,兒子不是很好嗎!
顧謹謠:“阿爺,二丫頭他們說的,為了這事正在籌錢呢,都在鎮上開始賣米花糖了。”
“二丫頭賣米花糖?”
顧平的臉上掩飾不住惱怒。
二房那一家子心眼多如牛,他看二兒子生病是假,打著名頭搶生意才是真。
“大丫頭,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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