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人說媽媽是得絕癥死的,但這個是媽媽去世半年前的檢報告。”
木晚晚接過檢報告,上面各項顯示都是正常的,除了有點月經不調的問題,再沒有別的大病,更別說的什麼絕癥。
“這些都是你在縣城學校里留下的,里面有你冒藥的配方的初稿,是媽媽從葉老師那里拿來的。”
葉老師是木晚晚當初的班主任,因為木晚晚在醫學這方面的突出,所以葉老師對非常關照,木晚晚也很信任,確實給過葉老師配方初稿想和一起討論,也是惜才希媽媽能給木晚晚一個更好的條件,讓去上更好的學校接更好的醫學教育。
喬茵茵接著說:“木家人將冒藥占為己有之后,也怕事暴所以派人去了你當年的學校打聽過有沒有人知道你研究冒藥的事,葉老師對你好,什麼都沒有,這才讓媽媽后來有機會拿到那份配方稿!”
木晚晚一一接著,一一仔細看著,喬茵茵一邊說一邊又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小小的舊攝像,小心翼翼的捧著,當寶一樣。
“這里面有媽媽自拍的一段視頻,有一些話是跟你說的。”同樣遞給木晚晚,卻說:“看完還給我!”
過了許久,才從喬茵茵的房間里理啊。
回房時,藍鏡深剛下上,經過幾天的用藥,他上的瘡口看上去好了很多,起碼不再是難看的深黑。
把東西放進屜,說:“到用藥時間了,我幫你!”
“跟你說什麼了?”藍鏡深隨手把服丟在垃圾桶里,能覺的出木晚晚緒低落。
木晚晚沒有回答他,而是去取干凈的棉花,鑷子,和藥劑放在茶幾上,然后拉過一張凳子,讓藍鏡深坐下。
藍鏡深拉住的手腕,問:“怎麼不說話?”
還是不答,藍鏡深也耐心的沒有急,溫說:“說好了的,有什麼事我們都一起解決!”
木晚晚被他拉倒了懷里,他坐著,站著,站在他的間,頓時就控制不住了,只想發泄心底悲戚的緒卻又不想被他發現,所以迅速低頭在他仰視的臉上吻了下去。
先是吻了他的額頭,然后一路向下,最后重重落在他的瓣上,輾轉纏綿。
藍鏡深抱著的腰,越抱越。
這一次,連木晚晚都差點失控了,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吻得非常投。
紅著臉掙出來,在藍鏡深還意猶未盡的時候,把浸滿藥劑的棉花按在了他的肩上,痛的他當時就破滅了對深的幻想。
他忍著痛發問:“要開始了嗎?”
“什麼?”
“對付木家!”
*
翌日。
木家這幾天一直都籠罩在一層影里,因為派去南方的人已經失聯好幾天了。
每天仍然有無數記者蹲在木家外面,隨時詢問病毒解藥的最新進展,而木家,必須要在等到把喬氏姐弟抓到之后才能向木晚晚索取解藥。
只是,意外總是比結果來的更快。
木家人沒等到南方的消息,卻等來了鳴著警笛的警車。
守在外面的記者見警車停在木家門口,車上下來的警察更是直直往木家大門走去,頓時個個來了神,架好攝像機準備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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