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我說:“下次再不吃我豆腐,我直接上菜刀砍你。我這人不僅僅演技超群滿謊言人品不佳,我還有病,發作起來連我自己都打。我要真不小心砍死你這麽個青年才俊,國家就個社會棟梁…。”
我的話還沒完,陳圖忽然出手指豎著覆在我的上,他的聲音沉下去:“好了,你不是那種人。”
說完,陳圖彎下腰去提起剛才被他丟在地上的那袋榴蓮,他隨即展笑說:“走,給你表演跪榴蓮去,讓你樂嗬樂嗬。”
走到一道看起來昂貴無比的門前,陳圖按了碼,門開了。
才剛剛走進去,我就覺,我要被閃瞎了!
靠靠靠,看來當有錢人不錯嘛。嘖嘖嘖,那麽寬敞的大廳,就跟電影銀幕似的大電視,讓人醉生夢死的歐式沙發,還有賊亮賊亮的大理石地板。
我真想直接撲到沙發上來個葛優躺,然後衝著陳圖說:“小二,給本大爺來點啤酒和炸。”然後陷醉生夢死的超凡中。
正當我YY得不能自持,陳圖推著我往前走,又把我整個人按坐在沙發上,他把榴蓮隨意丟在茶幾上,他轉去開那個我眼饞了很久的四門冰箱,給我拿了一瓶礦泉水。
擰開後,才遞給我,陳圖說:“喝點水。”
他那麽好心給我拿水,還幫我擰開,我怕我無福消費,說不定我喝了,明天黑白無常就來找我玩兒了。我還年輕,很多有意思的玩意沒夠,我不想那麽早死。
把水隨意頓在茶幾上,我有些不耐煩地連續問了兩個問題:“我電腦在哪裏?什麽時候開始跪榴蓮?”
陳圖卻一臉淡然,他說:“不急,我還有些事要跟你通。你看看這個。”
說完,陳圖把他剛才從南山醫院拿過來的文件袋遞給我。
其實我早就對那份文件好奇到不行。
畢竟當時陳圖去取時,醫院那邊手續嚴謹。以我這樣的腦回路,我是真的想不到到底是什麽資料,才會特意安排監督人員在場作見證。
接過來,我猴急地拆封口紙,問他:“這是什麽?”
陳圖瞥了我一眼,他的臉變得微微一沉,語氣淡淡,他說:“我的。”
我的手頓住,愣住幾秒,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嗯?”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陳圖說:“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五年前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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