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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后宮之令妃傳》 第462章 492 我要掐死她

 那蘇圖夫人慌張地看著兒,一時不明白兒要掐死誰,但聽忻嬪念叨著:“那孩子留著終究是個禍害,死了才干凈,既然都是孩兒,要來干什麼呢?”

 “娘娘,好好的孩子突然死了,總得有個說法,您別這麼想,這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長得不像的親姐妹多得去了,怎麼咱們就不行呢?”那蘇圖夫人勸道,“兩年多了,皇上也沒說什麼呀,聽說昨兒還很喜歡地抱去了延禧宮,延禧宮是什麼地方,皇上若不喜歡六公主,怎麼會……”

 那蘇圖夫人的話沒能說下去,忻嬪恨毒了的眼神已經讓不敢直視,咬牙切齒地說:“又有了,額娘您知道嗎,怎麼那麼容易呢,怎麼就事事順心?”

 “知道,令妃娘娘又有孕了。”那蘇圖夫人點了點頭,但又說,“可從前也不順啊,您知道令妃娘娘吃了多苦才有今天嗎?聽說曾經被太后撬開往下灌絕育藥,太后可沒折騰,都不藏著掖著,連朝廷大臣都知道太后不喜歡令妃娘娘,如今不是一切都好嗎,這人一輩子,總是有起有落的。”

 忻嬪冷笑道:“是苦盡甘來了,哪怕吃那些苦,到底還有皇上真心疼著,還有那些姐姐妹妹在邊。我呢?額娘,我什麼都沒有啊,您和太后許諾我的人生在哪兒呢,您不是說進了宮就再也不會被欺負,從今往后我們母倆再也不怕被人欺負嗎?”

 那蘇圖夫人暗暗想,若是你能生下兒子,太后另眼看待,自己已經盡心盡力地周全,可生不出兒子,怪別人嗎?

 “額娘,皇上到底為什麼不喜歡我,他對人所喜歡的,我上都有啊。”忻嬪抓著被褥,恨得渾抖,“可為什麼在他眼里,我永遠像個娼似的,他為什麼總是用懷疑的目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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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忻嬪手里又忍不住握拳,將床鋪敲打得咚咚作響,虛弱的產婦越來越激又如從前那般搐起來,那蘇圖夫人用力地按住了,連聲勸道:“娘娘您安靜些,安靜些。”

 直等慧云也來,才終于讓忻嬪冷靜下來,了一般綿綿地癱在床上,眼角有淚水不斷地落,那蘇圖夫人拉過慧云問:“怕是這幾日都會激,娘娘這像是個病,你可千萬小心,不能讓在外人面前發作。”

 慧云也一直覺得,主子激后就會渾搐,像是有病癥,但這幾年也沒見哪個太醫能診斷出來。而忻嬪特別容易發怒和激,仿佛把人前裝作弱的抑,全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每一次都疲力竭,讓人心驚膽戰,不知道哪一次就一發不可收拾。若是被皇帝和太后撞見,或是別的人看見,主子說不定會和純貴妃娘娘一樣被關起來。

 那蘇圖夫人離開前,太后那里送來臘八粥的賞賜,這兩年的臘八粥,大多是忻嬪替太后送到各,太后的目的也是希能多與人往來,在宮里建立自己的人脈。但一碗臘八粥能起什麼作用,人們都是明眼人,寧愿結延禧宮,也不會來承乾宮陪著戴佳氏起起落落。

 而往年,那蘇圖夫人都是寧壽宮的座上賓,今年去請安,卻吃了閉門羹,太后的態度很明確,忻嬪失寵了。

 寧壽宮中,各送來的臘八賀禮從里頭擺到外頭,每年都是一樣的景,毫無新意。皇子公主、妃嬪皇親,見面說的話都一樣,太后如今越發連人都不見,也沒有什麼得意的事,能在人前顯耀,不是連朝廷都傳說,皇帝與太后不和睦嗎?

 偌大的寧壽宮冷冷清清,雪,讓人看得迷了眼,華嬤嬤捧著手爐進來時,瞧見太后在眼睛,慌張地上前問:“主子,您、您怎麼了?”

 太后哼笑:“怎麼,你以為我哭了?有什麼可掉眼淚的,我如今兒孫滿堂,是大清最尊貴的人,我有什麼可掉眼淚的?當年他把我丟在花房里不聞不問,我也沒哭啊。”

 華嬤嬤知道,太后又在憶往昔,昔日嫁四貝勒府的鈕祜祿格格,是住在花房里的,若非是被四福晉看中并帶在邊的人,可能一輩子就在花房里,可能就沒有后來的小四阿哥,說不定裕太妃才是如今的皇太后。但這一切并沒有發生,到底是有福氣的人。

 而皇上剛登基那幾年,太后接連失去姐妹失去丈夫,那時候太后日日嘆息的,是能回到從前,繼續做格格繼續做熹妃,寧愿在孝敬皇后邊做個陪襯,也希大家還能和樂齊全地在一起。但這些年,太后不再慨往日歲月的好,留下的記憶都是自己到的不公平待遇,嘆息的都是曾經的委屈無奈,對于先帝對于孝敬皇后,仿佛只留下了恨。

 此時,門前宮來通報,說愉妃娘娘帶著五阿哥來請安,太后想著要不要見,不嘲笑自己當初究竟為什麼放棄了海佳氏,若是把海佳氏捧起來和魏紅對抗,有那麼優秀的永琪,必定會為儲君。而最初的海佳氏,和自己那麼像,同樣是好好的人兒,不得寵,皇帝連正眼都不看。

 景宮母子倆,還是在太后跟前吃得開的,一起進來向太后請安問候節日,永琪早已是大高個兒的男子漢,太后笑道:“四阿哥家都有孩子了,永琪也該親才是,明年這時候,對地來才好。”

 愉妃見太后心不壞,不愿說煞風景的話,只附和:“若是皇祖母給留心看,就是永琪的福氣了。”

 五阿哥倒是一本正經,躬對祖母道:“皇阿瑪說,家立業雖是人生大事,但兒子尚年,恐長沖昏了頭腦,眼下要把時間和心思都花在正經事上,暫且不考慮婚事。”

 太后輕哼:“胡鬧,先家后立業,親怎麼就不是正經事,你皇阿瑪沒道理,要耽誤你的子嗣不。你且等著,皇祖母去與他說。”

 愉妃向兒子遞眼,示意他圓一些,永琪不懂怎麼說圓的話,就只能閉上,之后陪著母親與太后說些毫無意思的事,年郎已是如坐針氈,不得趕離去。

 太后也知道,長大了的孫兒們都不愿和在一起,沒得孩子在這里心生怨懟,正要讓愉妃帶著孩子走,只見華嬤嬤皺著眉頭進來,說道:“主子,咸福宮那里出事了,六阿哥跑進去被侍衛抓住,六阿哥反抗和侍衛大打出手。”

 所有人都變了臉,永琪更是站了起來,太后問道:“六阿哥手上沒有?”

 華嬤嬤搖頭:“到底是皇阿哥,侍衛們怎麼敢下重手,反是有一個侍衛被六阿哥砍傷了。”

 愉妃張地問:“六阿哥刀了,他帶著刀?”

 的細節,華嬤嬤也不知道,就是消息傳過來,不得不告訴太后,不曉得皇上會怎麼置,臘月里大好的日子,打打殺殺就沒意思了。

 太后吩咐永琪:“看樣子你弟弟不得一頓打,你如今住在阿哥所,就照應一下吧。”而老太太知道把純貴妃關在咸福宮和令妃必然不了關系,雖然純貴妃做得那些事也覺得可惡,但這是遂了魏紅的事,就不樂意了,此刻亦念叨,“好好的人,說病了一關這麼多年,誰都知道是為什麼了,還故弄玄虛。”

 昔日六阿哥攛掇佛兒帶他去見母親,在咸福宮門前被皇帝家法重責,連一向寵的公主都沒幸免。那時候六阿哥還是半大的孩子,轉眼那麼多年過去,六阿哥已經長大人,所有人都覺得這一次,皇帝肯定會罰得更重。

 可六阿哥被送回阿哥所后,皇帝那兒半句話也沒有,甚至不要他反省,不曉得皇帝是尚沒能知道這件事,還是把六阿哥丟棄不管,若是后者,一個皇子的前程算是毀了。

 消息傳到延禧宮時,如茵剛剛帶著玉兒進宮,還沒在暖炕上坐熱乎,就聽見這樣的話,聽見紅嘆息:“六阿哥這樣子,好像是我的錯,我要皇上懲罰他的母親,自以為是對這個孩子好,但卻從沒有真正管過他。”

 如茵搖頭:“又不是姐姐的孩子,你好心是道義,不管不顧錯了嗎?額娘有罪,就該罰,六阿哥如今也是造的孽,怎麼反了別人的不是?”

 紅笑而不語,但忽而一個激靈,不安地看著如茵道:“他是跑進去才被抓到的,他怎麼進去的,那過去的日子里,他去過沒有?”

 這邊廂,那蘇圖夫人走后不久,冷靜清醒了的忻嬪正在喝排惡的湯藥,現在才明白排惡是怎麼回事,當初小產后雖然也有類似的事,可與正常分娩畢竟完全不同。不過現在懂不懂都不重要了,嘉貴妃早就不在了。

 慧云來說宮里鬧出咸福宮的事,忻嬪冷笑:“六阿哥心不正,這是早晚的事。”

 慧云問:“那純貴妃給您的那本經書,不如讓奴婢去燒了吧,留著也沒意思。”

 (部分讀者可能無法看到小黃框的提示,大瑣目前出差不再國,到29日都是每天2更,回來后就恢復3更,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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