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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后宮之令妃傳》 270 羞辱

 著這幾盒裝幀的胭脂水,嘉妃思量,蘇氏的樣貌雖不出挑,但若凝脂白皙細膩,三十好幾且生了三個孩子,依舊保持那樣的,想必就是常年用這些好東西的緣故。

 打開一盒胭脂,用指甲挑了一些抹在手背上,但見澤瑩潤質地輕盈,湊在鼻尖聞,香氣也清新可人,正喜滋滋地要用來上妝,忽然一個激靈道:“既然是純貴妃喜歡用的,那這氣味與上的豈不是一樣?皇上聞見了就該想起,要麼嫌棄我,要麼就去找,那我算什麼?”便一手推開,連聲道:“不能用。”

 麗云何等明,忙上前道:“正是知道香氣恐與純貴妃的沖撞,奴婢特地避開了,買的是不同樣的東西。生意人嘛,賺誰的錢都是賺,知道您是大主顧,奴婢要他們怎麼做就怎麼做。自然娘娘放心,不會說是宮里的娘娘要用,這話說不得,奴婢懂的。”

 嘉妃這下安心了,贊道:“多虧有你在我邊,事事周到,太后賞的臘八粥你拿去吃,還有那荷包里,是一把金葉子你也拿去。”

 麗云哎喲道:“奴婢跟著主子,還愁吃喝不,正是盼著主子更發達,奴婢才更好呀。娘娘您坐著,奴婢好好給您上妝,今夜必然艷群芳,要說咱們萬歲爺,什麼詩作對琴棋書畫,還不是先看姿當前,豈能不心?而這宮里艷之人,誰還比得過娘娘您?”

 嘉妃喜滋滋地著鏡中越來越麗的自己,真真是有一副好皮囊,鏡中人烏發如云,杏臉桃腮,朱眼,萬種風

 后宮規矩森嚴,人們的打扮大多端莊穩重,即便有心以侍人,也不敢當眾出挑。而一個字,也非人人擔當得起,嘉妃當初就是憑過人的相貌引得四阿哥矚目,氣方剛的年輕人把持不住。這麼多年來嘉妃別的本事沒長,保持窈窕材和麗容,是花費最多心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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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挑萬選,嘉妃一襲玫紅宮裝亮眼妖嬈,這個最挑人,穿得不好俗里俗氣,穿得過了又顯輕佻,倒是嘉妃一張艷的臉住了,而本就要把自己往妖艷里打扮,縱有幾分輕佻也無所謂。

 臘八的家宴擺在寧壽宮,且說回宮以來,皇帝盡量避開在寧壽宮擺宴,今日因是太后做東,皇帝也不好另擇別,所幸這段日子太后與紅能和平相,即便不能親近,不出事兒弘歷已經滿足。今日自然也是高高興興來赴宴,又見滿目鶯鶯燕燕富貴繁榮,圣心大悅。

 嘉妃似是故意來得遲些,懷抱著八阿哥娉娉裊裊走上前,借口小阿哥出門時哭鬧了一會兒,才讓耽誤了赴宴的時辰。太后說小孩子不好帶,并不怪他,讓他回席面上去坐,嘉妃卻眼含秋波風流婉轉地著皇帝,的一聲“皇上”骨,道:“您要不要抱抱小阿哥?”

 弘歷本是恨著嘉妃分娩那一日,隔著門當眾嚷嚷不能讓令嬪搶走的孩子,以至于對八阿哥一直是淡淡的,反正他好吃好喝供著那母子,也不算虧待了。今晚并沒打算要給嘉妃什麼好臉,可如此亮眼的當前,皇帝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而這一看目就對上了,嘉妃抱著小阿哥不管不顧地朝他走來,皇帝不得已,只能應允。

 嘉妃小心翼翼地將襁褓送皇帝懷中,兩人湊得很近,人的香氣鉆進皇帝的鼻子里,連弘歷都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嘉妃,然一笑似春風化雪,滴滴道:“皇上您看,小阿哥正吃手指頭呢。”

 見這景,太后往皇后那里看去,皇后與對視一眼,婆媳倆心照不宣,皇后從不會嫉妒嘉妃這類靠侍君的人,對弘歷來說,這種人就是隨時可棄的玩富察安頤這輩子沒輸給過任何一個人,唯一讓覺到自己被威脅的,只有魏紅

 可今日晚宴,紅低調地在人群中,即便如今貴為三嬪之首,座次排在前頭,但真正的人便是能隨時綻放麗,也能恰如其分地收斂芒,難得如今與舒嬪和睦,兩人與愉妃坐在一側,各管各地說著話,本不往上頭看一眼。而目所及之,其他妃嬪那眼睛里恨不得能飛出利刃,扎向正魅君王的嘉妃。

 一場臘八家宴,嘉妃仗著姿與兒子,占盡風頭,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姿比不過,孩子也沒得比,不論嘉妃究竟何等境遇,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可當所有人都憤憤然以為今夜嘉妃占了便宜,結果家宴將散時,吳總管卻拿著香包,走過兩位貴妃、掠過嘉妃,朝愉妃和紅們走來,紅頓時覺到方才還沖著嘉妃去的眼刀,正齊刷刷地向自己。

 然而吳總管卻沒有在紅面前停留,而是繞開們走到舒嬪后,將皇帝的香包呈給了陸貴人,驚得陸貴人不知所措,還是舒嬪提醒:“傻子,發什麼呆,還不快謝恩?”

 陸貴人戰戰兢兢地起來,雖非絕,但年輕,此刻寵若驚的模樣,亦十分憐人。朝上盈盈拜倒,慌張得語無倫次,倒是太后大度,道:“你就早些退下吧。”

 “是,臣、臣妾告退……”陸貴人結結,不安地朝舒嬪看了眼,們同年進宮互相扶持,舒嬪最不得意的日子里陸貴人也在邊,還盡己之力周全,舒嬪雖不見得有多寬廣的懷,但見陸貴人能好,也衷心祝福。笑道,“快回去吧,明兒我們再說話。”

 然而比起被陸貴人占了風頭的醋意,舒嬪此刻更高興的是,終究沒讓嘉妃這種人得逞,甚至所有的妃嬪多因此舒了口氣,都覺得哪怕今晚皇帝依舊留延禧宮,也好過被嘉妃奪去恩寵,陸貴人一走,宴中氣氛登時活躍起來,嘉妃干坐在一側,承著歡聲笑語里的明嘲暗諷,麗的容下,是幾乎要咬碎牙齒的恨。

 待夜漸深,家宴散去,帝后恭送太后回寢殿休息,妃嬪們等三位離席,才陸續離開寧壽宮,看著嘉妃的暖轎緩緩而去,后頭轟的一下就發出嗤笑聲,愉妃尚未走開,不得不正提醒:“你們也別太過了,趕散了吧。”

 舒嬪和紅送愉妃回去,們三人都在東六宮住著,無須坐轎子,家宴上人多且吃了酒正渾悶熱,夜里空氣清冷干凈,便相伴散步,一路說著玩笑話往景宮去。

 因時辰不早,愉妃到景宮后也沒有邀請舒嬪與紅進去坐坐,紅便順路陪舒嬪到鐘粹宮后,再折回延禧宮。

 與愉妃分別時,正說陸貴人今晚侍寢的事,進宮多年,陸貴人也就剛進宮那會兒得寵些,很快就仿佛被皇帝忘了,這些年不過是陪在舒嬪邊才被人記起。舒嬪慨道:“我之前那樣不濟,也陪在我邊,是極老實溫的人,但愿皇上能好好待,我真怕許久不侍君,今晚都不懂怎麼伺候,別皇上厭棄了。”

 紅道:“陸貴人溫,怎會讓皇上厭棄。”

 舒嬪傲然哼笑:“說到厭棄,就該是厭棄嘉妃那樣的人,方才愉妃娘娘在我不好意思說,們好歹三十多歲了,雖然年華尚好,可怎麼與我們比?你瞧瞧嘉妃今天那張臉,那一層又一層地涂,就跟刷墻似的。皇上犯得著與親近啃一的脂麼,還不如陸貴人這樣年輕的,本真。”

 紅當然也不喜歡嘉妃,可沒到了恨之骨的地步,本不在人后說是非,但見舒嬪出了口惡氣般的暢快,也不好潑冷水,只是含笑聽著,并沒有說什麼。

 舒嬪卻越發起勁,譏諷道:“今天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你瞧見后來的臉沒有,實在人解氣,我能高興到正月里了。”

 可話音才落,忽聽得冷幽幽一聲:“妹妹這是要高興什麼事,值得高興到正月里?”竟見嘉妃帶著宮從鐘粹宮旁的宮路上轉過來,天知道明明坐著暖轎走的,如何又會出現在這里,許是轎子從東六宮后面過去后,半程停下來步行至此。而這條路上,等下陸貴人就會被暖轎送去養心殿。

 無論如何,彼此地位有別,舒嬪雖吃了一驚,還算鎮定,與紅上前行禮,但不過是微微屈膝福了一福,正要起時,嘉妃忽然呵斥:“跪下!”

 兩人俱是一驚,便見嘉妃后的麗云帶著宮上前,毫不客氣地把舒嬪和紅往地上一摁,后的春梅和櫻桃便急著要上來拉扯,嘉妃厲聲道:“賤婢,你們要和本宮手是不是,你們再上前一步,你們死無葬之地。”

 紅知道嘉妃要發瘋,可無論如何,對自己和舒嬪都不能做得太過,但春梅和櫻桃就不同,們只是宮而已。

 “春梅、櫻桃,你們退下。”紅亦呵斥了一聲,不容們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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