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瑩潤富貴的紅珊瑚,人們都好奇皇帝給舒嬪的會是什麼東西。方才其他人的匣子一個個打開,怡嬪與幾位貴人都是一樣銀鑲玉的首飾,當時舒嬪隨便瞟了一眼,只以為自己也差不多,可后來出了這種事,又見到給魏紅的東西如此珍貴,這會兒再到打開自己的,舒嬪不免有些心虛。
那匣子底下寫著“舒”字,的確是舒嬪的件沒錯,匣子尚未被啟開。那太監說令嬪眼下在長春仙館,這東西徑直送去平湖秋月,他們剛才去拿,并沒有驚令嬪。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難免有人諷刺:“你們真是會當差,令嬪娘娘既然都還沒沾手,先去平湖秋月要回來是多便宜的事,非要來這里討舒嬪娘娘的,這是柿子挑的,覺得舒嬪娘娘好欺負?”
陸貴人見們這樣挑撥是非,實在覺得不妥,替舒嬪收下禮盒,想要將令嬪的換過去,可舒嬪卻手按著令嬪那一份,又搶下自己的東西,當著眾人的面拆開,周圍的人紛紛湊過腦袋,可目不過是一套與怡嬪和陸貴人們無異的銀鑲玉首飾,普普通通的做工,普普通通的白玉,連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
殿先是靜了一瞬,人們彼此看了又看,隨即就炸開了,更有人企圖看一看愉妃和純貴妃得到的東西,純貴妃的已經收起來,而愉妃的就在手邊,大方地讓白梨打開,是一對水頭極潤的翡翠手鐲,雖不及令嬪那一套紅珊瑚來得用心,也是稀罕的好件。
見殿嘰嘰喳喳的閑話不斷,純貴妃自覺這會兒該出面,便輕咳了一聲道:“皇上偏心一些,也是常有的事,舒嬪妹妹要想想自己得到過的那些好東西,恐怕在座的姐妹一輩子都沒見過,你寬寬心才是。把令嬪的東西讓他們帶走吧,本就該是的。”
舒嬪不屑地一笑,傲然起道:“娘娘這話聽著怪人不舒服的,是姐妹們在替臣妾抱不平,臣妾可沒多說半個字。令嬪什麼出,沒見過好東西皇上自然多疼些,我們納蘭家從不見人用紅珊瑚,都嫌俗氣得很,眼下誰會稀罕誰又會計較?”
純貴妃端著穩重道:“果然是舒嬪妹妹心寬闊。”
舒嬪角勾過冷笑,揚手一推,竟把令嬪那方匣子摔在了太監面前,也不知摔沒摔著里頭的東西,冷聲說:“往后當差可要仔細些了,本宮好說話,令嬪可未必饒過你們。”
那太監忙撿起盒子,俯首謝恩,不等舒嬪再開口,立刻跑了出去,愉妃覺得好沒意思,起對純貴妃道:“臣妾還有些事要辦,就不多陪娘娘,娘娘這兒的粽子極好吃,還請娘娘多給臣妾幾個,等永琪下了書房好給他做點心。”
純貴妃客氣道:“早就送去書房了,哥哥弟弟們都有的吃,你如今忙著六宮的事我也不好留著你,忙去吧。”
可愉妃尚未行禮,但見舒嬪越過,福了福子道:“臣妾吃了粽子有些克化不,要出去走走消食,也不能多陪娘娘了。”說罷轉就走,不給純貴妃面子更不給愉妃面子,氣勢洶洶地就跑出去了。
陸貴人趕將幾件東西收起來給宮,似乎怕舒嬪出去有什麼事,稟過純貴妃后,也跟了出去。
純貴妃與愉妃,年紀都要比舒嬪大上一,舒嬪進宮時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雖說進宮也有些年頭,如今也不過堪堪二十來歲,正是有氣的時候。而這麼好的年華這樣好的容,卻因為別人得寵而孤守空房,更要看人取笑的臉,忍不住也不奇怪,只是到底進宮多年,這點涵養功夫也沒有養,愉妃為可惜,純貴妃則暗暗欣喜。
愉妃出來時,還能看到舒嬪怒氣沖沖的影,陸貴人跟在后,似乎勸說著什麼。白梨在一旁對主子道:“舒嬪娘娘從前可不是這樣的,奴婢倒是覺得,既然富察福晉能與令嬪娘娘那麼要好,舒嬪何不也與令嬪娘娘多往來,非要這麼擰著,皇上能給好臉麼。”
“我們說這些有什麼用,自己想不明白。”愉妃嘆,想著方才的事,又覺得有趣,“偏偏那麼巧,就和紅的掉錯了。”
自然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這麼做,如茵太了解的堂姐,非要把堂姐的脾氣吊起來,才會沖地做些什麼。這樣故意引犯錯雖然不厚道,可們有好在后頭等著,求的是舒嬪往后一輩子安寧順利,若是的心火被別有用意的人吊起來,回頭真的做下無法挽回的事,堂姐這輩子算是到頭了。而純貴妃那種能在太后面前吞金自盡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這件事愉妃當巧合來看,皇后只在事后聽聞了幾句,皇帝那邊更是莫名其妙,索不予理會,只有如茵和紅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而單單這一件還不足夠。
端午一過,盛夏來臨,皇后順利出了月子,孕中養得好,月子里又沒有煩心事,心愉悅自然什麼都好。妃嬪們聚在集軒隨皇后向太后請安時,見到皇后一描龍繡的夏日宮袍,連那褂子底下出的紗上都用金線一針一線勾出祥云,皇后向來貴氣天,只不過當初二阿哥去世讓周的芒黯淡了幾分,而為了悼念逝去的兒子,這麼多年皇后穿戴也極為簡單,如今再得了七阿哥這稀世珍寶般的嫡皇子,渾重新閃耀芒,讓人不敢直視。
這樣的場合,紅不會避開,皇太后也會無視,也算是兩相安。安靜地跟在愉妃后,偶爾看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后,心中萬分歡喜。
拋開妻妾之間的糾葛不說,紅依舊滿心盼著皇后未來的日子能更好更堅強,當年剛剛進宮到長春宮當差,只在二阿哥生病之前,見過現在看到的皇后。二阿哥病倒后去世后,即便這幾年皇后放下心結,也再沒見過昔日的風。
如今中宮國母的榮重現,紅仰著這個云端上最高貴的人,默默為和的兒子祝禱,寧愿躲在皇后的榮之下,守著自己小小的一寸天地,皇帝的意,過寧靜安樂的日子。
這麼想著,紅將目掠在舒嬪上,忽然覺得那樣算計舒嬪是不是不好,可與如茵都商量好了,現在中途退出,舒嬪之前的委屈反而不值得了。
舒嬪似乎覺到自己被人盯著,冷不丁地轉過來,四目相對眼神匯。可紅的善意在舒嬪眼中不啻是挑釁和輕蔑,從前還只會拿不服氣的目來打量紅,如今卻能惡狠狠地瞪過來,仿佛恨得咬牙切齒。
這樣兇狠的目,讓紅搖的心定了下來,如茵說得不錯,舒嬪這樣的個,早晚會跌別人的圈套,與其讓被別人坑,還不如在自己堂妹手里跌一跤,好歹們會在底下接著,不會傷了。
紅收回目,繼續有一句沒一句地聽太后念叨,這樣足足坐了半個時辰,皇太后才將眾人散了。
小阿哥滿月之喜不得要大擺筵席,但皇太后只是囑咐愉妃,把紅撇在了一旁,紅是不在乎,但愉妃過意不去,離開集軒后便拉著紅說話,與一同商議如何去布置宴席的事。
集軒里,皇后帶著兒子多留片刻,見和敬有模有樣地照顧著弟弟,太后夸贊懂事又能干,更說來年出嫁,興許很快太后就能抱上重孫。
小姑娘不免害,不再理睬祖母,與娘抱了永琮出去曬太。
太后正好想與兒媳婦單獨說說話,華嬤嬤帶著宮也都退了下去,皇后心里苦笑,知道婆婆又該來對說,如何鞏固后位如何掌控六宮的教誨。
但如今皇后的心境也有所不同,永琮出生后,就開始覺得自己與紅的距離越來越遠,從沒想過要防著紅什麼,可現在卻會擔心,有這麼一個知知底的人在邊,是否真的妥當。
回想過去,永璉還在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妾室能走近皇后邊,不論是在阿哥所還是王府,從沒有將任何妾室放在眼中,可如今紅卻了解的一切,甚至將邊的人和事都打理得齊齊整整,做事細心又穩重,為人低調不張揚,皇后有時候會想,是不是把推上中宮正位,也不會怯場。至這一年里,紅很好地“取代”了。
太后此刻幽幽道:“方才們站在底下,我一個一個看過去,不得不說魏紅實在是出挑,從前是一張臉,如今不僅是貌,更有不輸人的氣質。你不說是從宮來的,旁人乍一眼看必然不信。嫻貴妃、舒嬪這些出高貴的人,反而不及。”
皇后不言語,只是安靜地聽著。
太后道:“安頤,你真的不怕有一日,長參天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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