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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后宮之令妃傳》 242 將計就計

 “不過這樣也好,姐姐不在乎別人怎麼樣,不會大驚小怪,不會看到嫻貴妃不自在,那我和傅恒就放心了。”如茵如釋重負,對紅說,“只是希姐姐有所防備,嫻貴妃癡多年,怕會做出偏激的事。”

 紅點頭:“確實只能我自己有所防備,其他的事如何管得了。束縛了也管不住心吶,后宮那麼多人,誰又能人人把心放在皇上這邊?不過我雖然不在乎們怎麼樣,但若真的做出讓皇上丟臉難堪的事,我也絕不容許,到時候能管到哪一步是哪一步。”

 “那畢竟是大罪,當初姐姐與和親王被誣陷時,不過是見了一面捕風捉影的事,也足夠太后鬧得那麼大,若是真有什麼可想而知。”如茵嚴肅地說,“我以為,姐姐只要防著自己別讓人牽連坑害,們若是自己作死,姐姐只管奉命善后,千萬不要搶在前頭阻止。到時候萬一話被別人說去,誣陷你是知不報或從旁協助的,說也說不清楚。哪怕是嫻貴妃,咱們心里有個底,離得越遠越好。”

 聽這樣肺腑之言,字字句句都為自己著想,紅心里熱乎乎的:“我聽你的,有你在,我什麼都安心。”

 如茵恬然一笑,讓麗顯得愈發高貴,但也有一事相求,道:“別人的事是不管,但舒嬪到底是我的堂姐,那會兒納蘭府與陳貴人娘家的瓜葛,就讓我難堪,若是舒嬪再被什麼人挑唆做下錯事,我在姐姐和皇后娘娘面前就抬不起頭了。”

 紅毫不猶豫地說:“你想做什麼只管說,我沒有不答應的。”

 如茵道:“我那堂姐心高氣傲,實際一點事也承不住,現在未必知道自己可能被人利用,純貴妃那樣心思的人,忽然接近一定沒好事。不如咱們將計就計,引做出什麼,讓看到大是大非的后果,知道怕也就不敢再生出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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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聽得有理,但顧慮道:“只是事做出去,不知能否如計劃好的收尾,鬧大了不怕,總有皇上和娘娘在,就怕舒嬪發現自己是反被咱們倆算計,與你的姐妹也斷了。”

 如茵苦笑:“總比被人蒙蔽做出傻事,斷了自己的生路好。”

 這日如茵等書房下了學,直接領著兒子離開了圓明園,傅恒果然如約定的那樣,坐著馬車來接,多雙眼睛看著富察大人將妻子小心翼翼地攙扶上車,這一對夫妻的恩,富察福晉的福氣,早就是朝野皆知的談。

 而人人都知道富察福晉與令嬪娘娘私甚篤,兩個傾國傾城的人,一個是深宮寵妃被皇帝捧在心尖上,一個是高門貴婦得到丈夫用心呵護,天底下最妙的兩個人竟了摯友姐妹,果然以類聚人以群分,好的人終究是與好的人在一起。

 回府的路上,如茵笑瞇瞇的將歡喜都在臉上,與來園子時的憂心忡忡完全不同,傅恒問是不是遇見什麼好事,如茵只敷衍著:“見到紅姐姐,說說心話,心里忍不住就高興了。”

 傅恒沒有多問什麼,至今依舊覺得,如茵和紅為知己,是他此生最幸運也最神奇的事。

 那之后過了兩天,如茵才重新進圓明園,且連著幾日都在圓明園往來,可除了在長春仙館與平湖秋月,在路上與其他妃嬪相遇,還會禮儀周全地打個招呼,就是不去看一眼舒嬪,舒嬪一忍再忍,如如茵所料,心高氣傲的人到底是忍不住了。

 端午節這日,園中一如既往的熱鬧,只是皇后尚未出月子,富察府的人今年不來,只一人帶著節日賀禮進園子,先到集軒見過太后,很快就被打發出來,到長春仙館時,紅正打發宮人將皇帝賞賜的東西分送到各宮去,如茵很自然地走到邊說:“聽說娘娘們從集軒散了,都在純貴妃那里坐著喝茶。”

 紅會心一笑,如茵先去陪伴皇后,紅便吩咐小靈子:“囑咐你的事,還記得麼?”

 小靈子忙道:“主子放心,那邊的人聽說能為娘娘辦事,歡喜得什麼似的。”

 紅定下心,還是頭一次耍手腕對付什麼人,但心里并不排斥也不害怕,們是想要好的結果,而非要真正坑害舒嬪,至于純貴妃,畢竟是佛兒的生母,紅心里明白,只要不再對自己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并不愿與為敵。純貴妃要把誰拉下水,紅也管不著,但舒嬪是如茵的姐姐,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小靈子等主子去皇后娘娘的殿,便跟著往各分送賞賜的人走了,妃嬪在集軒散了后,純貴妃相邀聚在的屋子里喝茶。純貴妃娘家是江南人,抱琴裹的粽子一向是宮里人每年都期盼的味,今日純貴妃邀請,自然都愿來一飽口福,而純貴妃也為了拉攏更多的人為所用,近來慢慢放下從前孤冷清高的架子,以一些小恩小惠與其他妃嬪接近,并冷眼看著有沒有可挑出來利用的人,一點粽子幾杯茶,舍得起。

 噴香人的粽子剛剛呈上來,皇帝的賞賜就到了,按照各位的地位高低各有不同,一時人們無心在粽子上,紛紛互相看著皇帝給們的節日禮,舒嬪出納蘭府,雖不及康熙朝那會兒風富貴,也是從小看盡好東西的,皇帝送什麼也不會稀罕,不過是幾分面而已。但此刻上有純貴妃和愉妃在,也不到比誰更強些,收到了東西后便懶懶地放在一旁沒有看。

 小半個時辰后,待人們一陣新鮮過去,重新開始品嘗抱琴做的粽子,門外的宮卻稟告說務府的人又來了,純貴妃以為皇帝又有什麼事,只讓人請了進來,沒想到來的人向請安后,徑直去找舒嬪。

 舒嬪剛塞了一口粽子在里,拿帕子掩著打量眼前人,正是方才送東西來給的那一個,此刻伏在地上告罪:“奴才該死,把皇上給令嬪娘娘的東西送到了您這兒,這是千萬錯不得的,還請舒嬪娘娘開恩,把東西還給奴才,好讓奴才送去平湖秋月。”

 聽見這話,舒嬪險些被口中的粽子噎著,周遭的人已經熱鬧開了,更有人故意高聲道:“方才姐妹們的賞賜都看見了,倒是舒嬪娘娘的沒打開瞧瞧,沒想到竟是給令嬪娘娘的。”更是問那太監,“那舒嬪娘娘的東西,已經送去平湖秋月了?”

 那太監磕頭如搗蒜,說道:“也是送去了,正打算將令嬪娘娘的取回送去后,再把舒嬪娘娘的送過來。”

 愉妃今日因純貴妃相邀眾人喝茶時也在一邊,不好推就跟著來了,沒想到看見這樣的戲碼。心里想這奴才也是蠢貨,遇見這樣的事,必然是先去求紅,那邊一定二話不說就全他把東西送過來,偏偏先來求舒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下不來臺,以舒嬪的心,非要氣炸了不可。

 純貴妃在邊上,這樣的疏在宮里并不奇怪,可竟扯上這兩個人。正愁魏紅做事待人滴水不,舒嬪除了干吃醋外沒什麼能挑起敵意和怒火的事,暗暗竊喜,這竟是主送上門。

 再看舒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像是還有眼淚努力忍在眼眶中,如今不得寵已經讓面掃地,這還當面來打的臉。若是和別人的換錯了也罷,怎麼非要是魏紅,這會兒先來討的回去,明擺著看令嬪得寵不敢得罪,就挑來欺負。

 邊上有人道:“真想看看皇上給令嬪娘娘的是什麼,要說一定和舒嬪娘娘的也一樣,又何必換來換去呢。”

 一陣帶著酸嘲諷的笑聲,舒嬪耳朵刺得生疼,陸貴人坐在邊上,好心想把事應付過去,就拿起舒嬪未打開的錦盒遞過來說:“你們拿去吧,趕換回來才是。”

 誰知舒嬪不領,猛地奪下,三五下打開了那匣子,里頭是紅珊瑚做的一套首飾,步搖、耳墜、項鏈、戒指、護甲一樣不缺,而匣子底下果然了小小一張紙箋,寫著一個“令”字。

 人們紛紛湊上來看,有人道:“果然是令嬪娘娘的東西,,皇上自然是送紅的東西給了。”

 舒嬪不予理會,將匣子合上拍在桌上道:“你先去平湖秋月把本宮的東西拿回來。”

 近些年珊瑚難得,如此正的紅珊瑚更是稀,得了大件大多擺來欣賞,皇帝卻不惜讓工匠做首飾送給心的人佩戴。舒嬪并不是稀罕這點紅珊瑚,不過是一口氣堵在口下不來。

 那務府的太監見好話說不通,純貴妃、愉妃也不幫著勸,只能灰溜溜地走了,可他本是有備而來,裝模作樣跑一趟平湖秋月,就把舒嬪的東西送回來了。

 如此又有人說:“令嬪娘娘真是好說話,這麼快就讓你來了?”

 更有好事者挑唆:“舒嬪娘娘的東西是什麼樣兒的?也是紅珊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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