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乾隆后宮之令妃傳 231 你和紅顏好般配

《乾隆后宮之令妃傳》 231 你和紅顏好般配

 提起母親大腹便便待產中,和敬實在不敢惹生氣,但小姑娘竇初開,半顆心已懸在了未來夫婿的上,如今才知道什麼是一往深,才知道什麼是不由己,聽紅這句勸,只垂下腦袋說:“我自然不敢惹皇額娘生氣,可他什麼也沒做錯,我只想求皇阿瑪,不要治他的罪。”

 紅輕輕笑:“那你就好好和皇上說,這天底下還有皇上不能答應你的事?朝廷也好草原也好,皇上自然有法子應對,口口聲聲那樣說,其實只是心疼你怕你傷。這麼多年,也沒見你敢跑出去,如今有人保駕護航了,膽子也大了心也收不住了,皇上心疼了十幾年的大閨,就這樣人騙走了。”

 和敬越聽越發臉紅,回眸見父親看著自己,已不是那盛氣凌人的唬人姿勢,甜甜地一笑便繞到父親邊,一如往日那般滴滴地喊了聲:“皇阿瑪,是兒臣錯了,皇阿瑪不要生氣。”

 弘歷無奈地拍拍的腦袋,又輕輕扯了扯褂子,嗔道:“到底是朕把你慣壞了,你瞧瞧你這副樣子,快回長春仙館給你額娘報個平安,朕回頭再收拾你。”

 “那、那布騰勒珠爾的事,皇阿瑪……”和敬為自己未來的夫婿求個,但遭父親狠狠瞪一眼,回頭見紅擺擺手,到底作罷了,又撒幾句,得到皇帝允許,便要先告退。

 和敬到門前,紅拉了的手,為將散發捋順,端正了襟和帽子,到底還有一段路要走去長春仙館,便是坐轎子,上上下下也有人瞧見,穿男兒裝沒什麼,邋邋遢遢可就不了。和敬乖順地由紅擺布著,紅心,笑語盈盈地與說著悄悄話,待齊全了,便一同向皇帝告辭,手拉著手往門外走,親昵之態似姐妹,亦像最知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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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樣的形,弘歷心中的戾氣都散了,雖然丫頭惹的禍麻煩了些,終究有解決的方法,如今看對未來夫婿不僅不討厭更有心維護,才是最讓皇帝安心的事,把家國天下的大事托付在一個孩兒上,不該是帝王所為,可偏偏每一代皇帝都在不斷地重復,弘歷亦不能免俗。他盡可能地希兒嫁得好,眼下看來,至遂了愿。

 傅恒一直在邊上,看著紅和敬,看著和敬向皇帝撒,又看著皇帝目溫和地目送們倆離去,皇帝眼里的魏紅,不知與他所見的人是否一樣。可同為男人,他看得懂皇帝的目,他知道姐姐并沒有騙他,皇帝心里有紅,他的確著這個人。只是傅恒能兌現給紅一生一世,皇帝呢?他的許諾如天上的繁星,多得數不勝數,可今天這顆閃爍的星,明夜興許就不知去了何

 “傅恒。”皇帝心看似不壞,道,“朕有件事要代你。”

 傅恒調整了緒,上前來應對。

 這一邊,和敬難得穿男兒裝,沒有答應坐轎子,而是與紅大搖大擺地走去長春仙館,皇后這兒早已得到消息,兒一進園子就有人送花來,知道全須全尾的沒傷,一顆心落回肚子里。但此刻站在屋檐下,看與紅手拉手歡歡喜喜地回來,一點不知道錯一點也不知道害怕,又生氣又無奈,本想虎著臉嚇嚇,可兒跑到跟前一聲“額娘”,不起心腸了。

 “快去把裳換了,像什麼樣子,跟你的母嬤嬤們,都等著罰吧。”皇后責備著,喊來隨侍公主的人,斥責了幾句便打發們去給和敬換裳。

 紅上前攙扶皇后回房,皇帝為了讓皇后進出方便,本要將這里幾的門檻都鋸了,可太后說不宜土木,沒答應,只能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攙扶皇后過去。

 皇后穩穩地站定了,知道是紅去韶景軒將兒接回,便問:“皇上可好,聽王桂說像是很生氣。”

 紅應道:“險些出人命,皇上才生的氣,聽富察大人的意思,像是又不要,不過工部尚書家的公子的確吃了大虧,可他們敢對公主和世子手,早已是死罪,臣妾來時聽說工部尚書已經帶著兒子在圓明園外請罪了。”

 皇后嘆:“小丫頭帶著人闖禍,最后還是皇上來收拾爛攤子,這麼多年頑皮總有限,今天這是哪兒不對勁。”

 紅笑道:“娘娘,公主口口聲聲維護未來的額駙,您覺得呢?”

 皇后眸中一亮,問紅:“這麼說,自己喜歡上了。”

 紅笑道:“娘娘回頭可要小心一些問,別嚇著閨了,人家害呢。”

 皇后心中大喜,若是兒與婿兩相悅,而不是為了皇阿瑪全朝廷而犧牲他們一輩子的幸福,真真是夢里也能笑出來,可又不免擔心:“這才認識兩天,就……”

 但這句話皇后沒說完,認識兩天又如何,今天兩個孩子還一起去懲惡揚善行俠仗義了,當初那癡的弟弟,不是只看了一眼,就許下終嗎?

 之后等和敬換了裳回來,紅便退下讓他們母倆說話,且平湖秋月還有如茵要招待,要早些回去才好。而走回去的路上,從韶景軒來了小太監,說富察大人讓他們帶句話,請福晉若是無視,這會兒出園子,傅恒在外頭等著,接妻子一道回家。紅正好攔著人家接妻子,便讓小太監請傅恒等一等,稍后就送如茵出來。

 見到如茵,紅簡單地說了和敬的事,傅恒之后必然會向解釋,反是慨:“方才向你抱怨那麼多,結果一見到皇上,一見到皇后,還是盼著大家都能好,看到娘娘和公主依偎在一起親親熱熱,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是姐姐心善,可心善也會有委屈的時候,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姐姐如今貴在嬪位,隨時找我來才是。”如茵抱著福隆安,聽說丈夫等,便呆不住了,紅一路送出來,讓放心吧福靈安放在園子里念書,會留心照顧著那孩子。

 如茵沒有不放心的,何況愉妃是最好說話的人,倒是想起們方才沒能繼續的話題,問紅:“姐姐本來要與我說什麼?”

 紅這才想起這一茬來,可即便見四周無人,依舊擔心人聽去,搖頭道:“下回你來時,我們再說。”

 那之后的日子,因布騰勒珠爾很快就要回草原,為了讓兩個孩子能有更多的機會互相了解,皇帝安排了許多活外,更讓傅恒單獨帶著他們倆去騎馬,因皇后且要有些日子才分娩,在母親的鼓勵下,和敬安心地跟出去玩耍,年紀相仿的人,和敬看重未來額駙年英雄憨直可靠,布騰勒珠爾則貌如花英姿颯爽的公主,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兩個孩子算是看上了眼,且等著明年春天,花好月圓。

 這日有西域新貢的馬匹,傅恒便帶著一對孩子來試一試新馬,想當初和敬隨駕狩獵,騎馬闖了禍,是紅拼死把救下的,后來紅與他一同教和敬騎馬,那段日子的點點滴滴,如今依舊在傅恒心頭。這會兒他騎馬停在一旁,看著兩個孩子追逐奔跑,卻想著紅在宮里那麼多年,騎馬的功夫可能早就荒廢了。

 不知不覺,和敬跑到了邊,嚷嚷著問:“舅舅,你怎麼發呆了?”

 傅恒回過神,笑道:“沒什麼,你怎麼回來了?”

 “我了。”和敬翻下馬,吩咐要水喝。

 傅恒也跟著下來走到一旁,問,“把這新的馬送給他可好,皇上說了,你覺得好就不必問他。”

 和敬神采飛揚:“真的?那就送給他,路遠迢迢地回去,明年讓他騎著這高頭大馬來紫城接我。”

 傅恒笑悠悠:“真不害臊。”

 和敬自小與舅舅親昵,當然不會害臊,瞧著馬場上塵土飛揚,卻莫名地慨:“學騎馬那會兒,紅還是宮呢,現在再也不會騎馬了。”

 傅恒沒做聲,可外甥又道:“舅舅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和紅好般配。”

 “和敬,這話不能胡說。”傅恒立時冷了臉,“即便你是公主,也要知道分寸。”

 和敬并沒有多想,也不會當真,反是揚著臉笑:“舅舅娶了滿洲第一人,自然眼里沒有別人啦,舅舅這麼多年都不見納妾,舅母看著弱弱的,是不是把您管得很?”

 “胡鬧。”傅恒嗔了一句,見和敬只是隨口一說,才安下心來,而喝了水立刻就去追布騰勒珠爾,兒沒把剛才的話當真。

 可卻勾起了傅恒的心思,當年他若主一些、勇敢一些,不要瞻前顧后,也許現在一切都不同了。他晃了晃腦袋,如今他真正該做的,是不辜負如茵,是默默守護紅

 草原的客人,在二月末離京,那時候距離太醫計算皇后分娩的日子只剩下一個月。可區區一個月,卻讓所有人都覺得漫長難熬,好不容易到了三月末,皇后毫沒有要分娩的跡象,皇帝每天都問太醫怎麼回事,惹得圓明園上下都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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