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自己,他這麼做,是為了整個霍家,唐家在這俞城之中是一個能跟霍家相提並論的名門,而唐家只有唐玉這麼一個兒,若是這事了,唐家的產業就可以並他們霍家的,到了那個時候,霍家就會比現在更加壯大,更加讓人不容小覷。
他都是為了霍家,他不是在出賣自己的兒子。
終有一天,霍向南會懂得他的用心良苦。
他是真的這麼告訴自己的。
霍建國清咳一聲,大概是方才的那杯酒喝得有些急了,此時此刻難免有些上頭,他抬起手了額頭,朝著擺手。
“我該做的已經做了,等到明天早上,我會把你爸媽過來,讓他們看到你和向南做了些什麼,到了那個時候,他是不想負責都必須得負責了。”
所有的事他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只等天一亮,然後,就能收獲他想要的那個結果。
他把話說完,就抬步往自己的房間而去,接下來也沒他什麼事了,反正,他已經吩咐了底下的人,這一晚每一個人都必須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就算是聽到什麼靜都不許出來,等到了明天早上,才能走出自己的房間。
今天晚上,是至關重要的一個晚上,他容不得一點的錯誤出現。
唐玉抬起頭,看著他的影漸漸消失在視線範圍,隨後,才終于收回了目。
站在那門前,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事,並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因為知道,若是說出來了,父母肯定是不答應的。唐家是名門,不需要用這樣的低姿態去倒霍家,更何況那麼優秀,也不是非霍向南不可。
只是死心眼,就認定了霍向南,就是想要嫁給他,所以,自作主張答應了霍建國的條件,來到了這里。
不會不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究竟代表著什麼,垂放在兩側的手攥了拳頭,這一刻,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只能選擇繼續這麼走下去。
這種事,是當真頭一回。
心里是張極了,雖然只是在東湖景住了三年多,可對霍向南的脾氣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若是到了明天早上,他發現……可想而知,會有怎樣的一個結果。
但是他啊!想要待在他的邊,為他的人啊!他怨怪不了的,他也阻擋不了的腳步的,為了達到的目的,早就把一切臉皮都拋棄了。
猶豫了良久,到底還是出手,推開了那扇房門。
房間,只開了一盞壁燈,線難免有些昏暗。
即便如此,還是僅需一眼,就能看見那躺在床上的頃長影。
走過去,微微俯下看著床上的男人,他的眉宇,他的廓,是那樣的清晰,雖然閉著雙眸在沉睡著,但,這就是想要的男人,霍向南。
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了。
唐玉的目帶著不舍,等到明天一早,這個男人,就真的只屬于一個人了,到了那個時候,誰都別想來跟搶。
會是他的妻子,會是霍太太,會是東湖景的主人。
想出手去踫,奈何胃里一頓翻滾,捂著就跑進了廁所,趴在馬桶前干嘔起來。
到底,是酒喝太多了,就算吐了出來,還是難極了。
唐玉咬著下,今天晚上,可不允許出任何的差錯,這是關鍵的一晚,這一晚若是了就能為霍太太了,可是若是失敗了……那麼,估計就沒法在這俞城之中立足了。
扶著牆慢慢站起來,仍然覺得眼前發暈,停頓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先洗個澡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下,反正,霍向南已經被迷暈了,而這一晚長夜漫漫,也不用那麼著急。
如此一想,便下了自己上的服,雖然今晚只有是清醒的,可是還是想要將自己的好全部呈現在他的面前,讓他知道,唐玉到底有多好,甚至,是要比那個秦桑要好得多!
不知道,當洗澡的空隙,房間,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那雙如深夜般幽深的黑眸,深不見底,卻是那樣的……清醒。
大半個鐘頭以後,唐玉掉水跡,用浴巾裹住了自己赤的,隨後,拉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沒有留意到,房間的壁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關上了,目的,盡是一片黑暗,也沒想要打開燈,想著反正等會燈也是要關的,便也省了事,步伐不穩的朝床邊走去,酒在的胃里發酵,打了一個酒嗝,索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來到床邊。
床上躺了一個男人,由于方才進房時,就已經看到,知道這是霍向南,便也沒有多想,直接掉他的服,隨後,也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不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小生,對于這種事,有過,對于男人的,也了解幾分。
吻上了那瓣,手慢慢的往下。
很快的,房間便回起一種令人聽了的息。
……
另一邊。
廖無人煙的地方,在那樹叢中央的別墅,好幾臺車子悄然靠近。
閉路電視的攝像頭被替換,當保安室的人發現,剛要用對講機呼同伴,腦後勺便被人猛地一掌劈下,瞬間,倒在了地上。
隨即,別墅外的其他人一涌而進,那些守衛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紛紛倒地。
當真,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
男人步,他濃如墨的黑眸滲出刺骨的寒意,他步伐矯健地在黑夜中前行,穿過那重重的人群,來到了二樓最角落的那間房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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