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答應目標明確,直接朝著正殿走過去,卻在看到殿守著的宮人之時迅速的躲到了一邊,藏住自己的形。
暗暗攥拳頭:
看來正殿是無論如何都進不去的,那還能去哪里得到對自己有用的消息?
鞏答應不敢在正殿附近逗留,趁著殿宮人忙碌,無人將注意力放在外面之時連忙離開。
極度張下卻是走錯了方向,朝著東側殿走了過去。
此時的東側殿,靜貴妃與司染正在說話,鞏答應靠近之時聽到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亦是一愣。
旋即馬上反應過來,借著廊下的柱子掩住形的同時,努力的豎著耳朵去聽側殿里傳來的聲音。
聲音并不大,從站的這個地方也只能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詞眼,但鞏答應還是聽出來,其中一個正是靜貴妃的聲音。
靜貴妃與皇后素來要好,若能從靜貴妃這邊手……
如此想著,鞏答應便不由自主的又朝著東側殿靠近了幾分,幾乎是要將耳朵在了門上。
而那些一個個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詞眼,終于在此時一點一點變得清晰了起來。
只是再怎麼努力去聽,卻也只能聽到幾個不連貫的詞眼。
“司染…出宮…”
“殺手…滿手鮮…”
單單這幾個詞眼就足以在鞏答應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眸復雜,像是發現了一個巨大的一般,不敢再過多停留,趁著無人發現自己之時連忙回到了西偏殿。
雖不知靜貴妃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但此時此刻,的心中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絕對!絕對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恒王!
風宵并不知道方才發生的一切,短短的時間里,鞏答應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緒。
是以風宵拿著干凈的披風走回來之時,看到的便是安靜坐在西偏殿里的鞏答應。
風宵松了口氣,臉上帶著得的笑容將披風捧到的面前。
鞏答應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自然不會再在瀾宮逗留下去,將披風穿在上之后,便十分痛快的離開了瀾宮……
第二日。
恒王借著給太皇太后請安的名義進宮與鞏答應在長門宮肩而過之時,鞏答應不聲的將早晨臨出門之前寫下的信塞到了恒王的手中。
恒王心頭雀躍,但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緒。
在給太皇太后請安之后迅速出宮回到府中。
打開信,上面只有偌大的兩個字:
司染。
他不僅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要他調查這個司染的人?
不過是皇后邊一個比較得臉的宮罷了,有什麼好調查的?
費了這麼多功夫就只給自己帶出來這個消息?
不過恒王心中雖然狐疑抱怨了一番,最終還是讓人去通知了陳國公,請他想辦法前來一見。
過去他已經自以為是的栽了夠多的跟頭,接下來的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的。
他不想再有任何的變故發生!
陳國公的本事總是要比恒王大上一些許。
不過半個時辰,陳國公就已經到了恒王的書房外。
“王爺這麼著急讓人尋我前來所為何事?”
“祖父,你怎麼白日里就過來了…萬一被人看見——”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我自有我的法子。
還是先說說,你這個時候找我前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本王今日進宮,從鞏蘭手中得到一封信,可信上卻只有兩個字:
是一個人的名字——司染。”
“司染?!”
“祖父知道這個人?”
陳國公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一邊坐下,又接著道。
“當初林家還未倒臺之時,我與他們倒也有過幾番易,知道一點林家的事。
這司染便是林家手底下最好的那個殺手。
可是幫著林家人除去了不朝中的政敵,呵——也算是一個滿手沾滿了忠臣之的人吧。
不過林家倒臺,被滿門抄斬之后,他們培養出來的那些殺手勢力幾乎也已經被清理干凈。
那個鞏蘭,怎麼會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恒王聽著陳國公直接說出司染的來歷,興的開口。
“祖父怕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從沈家帶到王府又一直帶到宮里的宮里面,有一個武藝高強,冷若冰霜的,名字便司染。”
陳國公瞬間明白了恒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皇后將林家的殺手藏在了自己的邊?
可是這…沒有理由啊!”
“祖父!到這個時候你老人家怎麼反倒是犯糊涂了呢?
管有什麼理由,應該伏法的殺手司染被藏在宮中那就是對我們有利的。
只要我們將這件事牽扯到皇上的上,還怕那些頑固不化的老臣們對他忠心不二嗎?
畢竟司染的手上,可是染上了不他們同僚或是家人的命。
祖父覺得,那些老臣們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恒王臉上的笑容變得惻惻的,便是陳國公也不免多看了他一眼:
怎麼如今瞧著,這個恒王倒像是變聰明了一點。
“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明日便是太子的滿月酒,這些事都暫且擱一擱,莫要忘記為今之時,我們先應該對付的敵人,究竟是誰。”
……
太子與小公主滿月酒當日。
務府早早的就將宮里上下各都布置了起來,便連已經歸的太上皇都特地趕回宮為他的孫兒孫送上了滿月禮。
闔宮上下都知道這一對孩子連帶著瀾宮的那一位皆是昭和帝心尖上的寶貝,這麼一個可以向昭和帝和皇后示好的機會,便是宮里的這些嬪妃都不會放過。
瀾宮的宮門方才打開,流水一樣的禮送到了瀾宮中。
更遑論那些大臣們還未送到的禮。
太皇太后等人年紀大了,不參加宮宴這種場合,因此們將自己一早準備好的禮送給了兩個小孩子之后,便直接回了行宮。
申時末,酉時初。
宮宴也算是正式開始了。
昭和帝與皇后各自抱了一個孩子高坐于上面,那些大臣們一一送上自己的祝福與禮之后,這場宮宴才算是真正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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