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皇后失寵,整個后宮里最高興的人是誰?
那一定是非姚容華莫屬。
縱然沈書從未刻意針對過,可還是將自己失寵的原因全都怪在沈書的上。
如今沈書“失寵”,姚容華幸災樂禍之余,更多的心思更在如何重獲圣寵之上。
皇宮不比當初的王府和太子府。
皇上現在極踏足后宮,自己又不得圣寵,想要買通皇上邊的人得到皇上的行蹤,再心制造一場偶遇怕是行不通的。
更何況此時后宮里必定不止一人想要得到圣寵。
倘若被別人捷足先登,可真的要將腸子都悔青了。
就在姚容華思索著要如何才能將昭和帝的恩寵牢牢的拴在自己的上之時,宮來報:
鞏答應在外求見。
“讓進來吧。”
姚容華臉上的神稍稍緩和了一些:
若說這個宮里還愿意和誰說話,也就只有這個鞏答應了。
這個鞏答應雖然出差了些,卻是個聰明的,即便在自己落魄之時也日日來拜見自己。
這一點倒是極為難得的。
正思索著,宮已經將鞏答應迎了進來。
鞏答應規規矩矩的朝著姚容華福行禮,這才在一旁的繡杌子上坐下。
“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姚姐姐說的什麼話,只要是來看姚姐姐,妹妹又怎會沒空呢?
說起來妹妹今日過來,可是有件喜事要恭喜姐姐呢!
不知姐姐可聽說了近日里宮里的一些傳聞?”
姚容華心中大概猜到了鞏答應要說之事,眼中亦是一亮。
“你是說皇后怒龍一事?”
“不錯。”
鞏答應輕輕拈著帕子掩一笑。
“如今宮里上上下下可算是傳遍了,皇后這次再想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
這對姐姐來說自然是件好事。
所以妹妹自當是要第一個來恭喜姐姐的。”
“皇后如今失寵,本宮雖然高興,但心里最在意的還是該如何才能得到皇上的心。
若皇上的心和恩寵不在本宮這里,便是皇后明日就被打冷宮,對本宮來說,也沒有任何切實的意義。”
“原來姐姐是為了此事煩憂,妹妹雖不知道該如何抓住皇上的心,但是這恩寵嗎?。”
“怎麼?”
姚容華微微挑眉,看著一臉笑意的鞏答應。
“你有什麼好主意不?”
“姐姐可知如今最困擾皇上的是什麼事?
是子嗣。”
鞏答應見姚容華的表,便知已經將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不。
心中竊喜之余,更是趁熱打鐵般的起湊到姚容華的邊。
姚容華見狀,便屏退了左右。
鞏答應這才開口道。
“姐姐是皇上邊的老人了,自然比妹妹更加清楚皇上與皇后娘娘之間的況。
這一年多以來,皇后娘娘可謂是一人占盡了所有恩寵。
可即便這樣,皇后還是沒能給皇上生下一兒半,這其中定然不可能是皇上的問題,那問題必定就是出現在皇后的上。
皇上縱然再如何偏袒皇后娘娘,可子嗣一事卻是不能不去在意的。
那一日聽說太皇太后親自派人給皇上皇后帶話并著一壺酒,太皇太后是什麼意思,這已經不言而喻了。
而皇上自那日之后便再未踏足皇后娘娘的宮中,難道姐姐還不明白嗎?”
“你的意思……”
“姚姐姐!妹妹是真心將你當做姐妹才會同姐姐說這麼多話的。
妹妹份低微,整個后宮里也就只有姐姐是不嫌棄妹妹的。
妹妹別無所求,只盼姐姐有朝一日得償所愿后能保妹妹一世無虞。”
鞏答應的攥著姚容華的手,眼底滿是“真誠”。
“而且姐姐可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為自己考慮才是。
這后宮里本就是個母憑子貴的地方,倘若姐姐生下了皇上的長子,又何愁不能將恩寵都牢牢的抓在手中?”
“你說的這些本宮何嘗不明白?
只是話雖如此,但皇上如今連來本宮宮中看看都不愿意,又怎會答應留宿?
皇上若不留宿,本宮一人,便是想生孩子,也是無能為力啊!”
“這不是問題。
姐姐和皇上畢竟有著當初的分在那里。
姐姐與皇后不好,皇后從前又十分得寵,姐姐自然沒有機會。
但如今,姐姐只需要好好去皇上面前哭訴一番,求皇上來姐姐宮中,皇上未必不會心。
問題就在于姐姐如何才能懷上皇上的孩子。”
“你說的有道理。”
鞏答應分析的頭頭是道,姚容華的思緒不知不覺之中便被牽著走了,更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依你之見,本宮接下來要如何是好?
還有即便皇上留宿在本宮這里,那孩子怕也不可能一次就能懷上的。”
“若是不使些手段,自然沒法一次就懷上孩子。
可妹妹在民間時曾聽說過,有些藥若在男之事時用于男子上不僅能增加二人之間的。
更有極大可能使得子懷上男胎。
就如同太皇太后特意讓人不辭辛勞送來的酒,那總不可能只是一壺普通的酒。
其中定然摻了些……
只是這藥是否真的存在,又是真是假。
妹妹也就不得而知了。”
鞏答應說的模棱兩可,但姚容華卻是真真切切的聽了進去。
甚至當下便在心中謀劃了起來:
若自己真的可以一舉得男,那這后宮之中還有何人能越得過自己?
一個不會生孩子的皇后就和一只不會生蛋的母一樣,本就是毫無用。
到那時,就算自己想要將皇后拉下來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怕也不會是一件難事。
鞏答應低著頭,抬眼看到姚容華的神,便知道這個蠢貨必定會按照自己今日說的去做。
待到將皇上請來碧水宮,最后究竟會便宜了誰,還未嘗可知呢!
這世界上多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事。
要做,便要做那只躲在幕后,能得到一切的黃雀!
而此時的姚容華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掉了人的陷阱,為了人踩著往上爬的墊腳石。
還一心沉浸在自己可以為南蜀皇后的妙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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