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的記憶幾乎就是真個遠古時代。
太初沒有繼續折磨蘇蟬,因爲蘇蟬的世界觀已經被顛覆了,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接現實。
在蘇蟬過去的認知當中,造主就是惡龍,天下所有人都是勇士,紛紛前往屠龍, 然後經過各種磨難最終還是將造主給封印。
甚至即便如今太初困,蘇蟬都在想著,是不是會有新的勇士誕生,會不會還能重新封印太初。
可是今天,太初用事實告訴了蘇蟬,他不是惡龍……反倒是那些所謂的勇士, 他們做著惡龍纔會做的事,卻將所有因果都推給惡龍。
太初帶著大家來到了遠古的最後期,而這裡也是火凰開始聯合各方準備封印造主的時候。
“我們是如何重傷的你應該清楚了,所以我就不帶你去了。”太初沒有帶白裡去看當初三位造主的一戰。
而那一戰之後,太初也跟離鳶都到了巨大的傷害,隨後他們都躲藏了起來,開始恢復自己的傷。
不過他們躲藏並不是因爲火凰那些人,而是因爲擔心對方找到自己。
可是無論太初還是離鳶都沒有想到,這一次對付他們的不是對方,而是那些他們可能從來沒有放在眼中的小傢伙。
火凰找到了各方的強者,可是這個聯合的過程並不是爲了所謂的大義。
火凰在每找到一位強者的時候都會告訴對方,想要真正把控這個世界,就必須要封印了造主,因爲造主的存在對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都是天大的威脅。
只有將造主完全的封印起來,才能夠真正安心的把持這個世界。
畢竟大家都是君主,他們之間的爭鬥是公平的, 可是造主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所以只要造主存在一天,造主絕對不會允許君主們把控這個世界。
不得不說,火凰的話非常有, 以至於君主們彷彿都忘記了, 其實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造主在把持。
造主從來沒有真正去影響這個世界,造主之間的爭鬥從某種角度來說對於這個世界更多的是一種意外而已。
造主不會因爲這個種族強大就去削弱他們。
也不會因爲某個種族弱小就加強他們,因爲造主從來都懶得做這些事。
而世界從來都是君主在把持,他們之所以不這麼認爲是因爲這個世界就好像是一塊巨大的蛋糕一樣被無數人分割,而不是被某個人拿在手中。
而每一個君主都幻想著自己會是唯一的君主,然後自己統治這個世界。
所以就在表面上的大義之下,無數的君主聯合在了一起,他們開始發世間的百姓,讓各族在怒火之中貢獻出衆生之力。
而在衆生之力湊齊以後,君主們聯手火凰也終於開始發了。
他們趁著太初和離鳶的沉睡發封印,可是正如白裡之前瞭解的那樣,他們因爲火凰的事最終失敗了。
太初醒來了,面對這些小蟲子竟然敢如此挑釁自己,太初憤怒了,他要將所有小蟲子全都死。
可是這場戰鬥的慘烈只有親眼看到白裡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幾乎所有的君主全都戰死……
幻想著爲新的世界之王的君主們全都被太初擊殺,連火凰也不例外。
可是這一場戰鬥卻沒有真正贏家……
無論是太初還是離鳶,亦或是那些貢獻出了衆生之力的普通人都不是贏家。
太初和離鳶被封印了,當時是真的被封印, 太初被封在地球甚至於在白裡離開地球之前他連意識都不存在。
太初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君主們靈魂都被打的藏在衆神陵寢之中,他們的則是落在了離鳶的地界。
而這個世界也在這恐怖的一戰之中被打的崩碎……崩碎的世界讓三界斷裂, 這種災難之下,你無論是強大的種族亦或是弱小的都沒有用,因爲在這樣毀滅的力量之下一切都是湮滅的結果。
就這樣三界迴歸了平靜,此後時間總是會磨平一切。
存活下來的各族重新開始修煉……然後長……然後爭鬥……然後滅亡……
這一起彷彿是一個永遠都不會逃離的環一樣。
太初站在自己記憶的遠古世界之中詢問白裡:“所以,你想要把世界給他們來掌控嗎?”
這一次到白裡沉默了。
因爲太初的話雖然不好聽,可卻是事實,各族的征戰永不休止,我弱小的時候和平,可是一旦我強大了,我就會征戰。
欺凌弱小這種事就好像是我們骨子裡印刻下來的一樣。
“可你的掌控也不能讓這樣的事結束。”凱哥這會兒開口了。
“小胖子,你知不知道,如果以我以前的格,伱會死多次了?”太初被凱哥氣得有點頭疼,不過跟白裡有約在先,所以他也沒有拿凱哥如何。
不過凱哥的話倒也沒有病啊……
你太初口口聲聲各族會毀滅自己,會毀滅他人,可是你呢?現在可是你在管理這一切,這一個紀元也是你開創出來的吧,你的管理不是一樣不能改變這一切麼?
“這個世界已經破碎,需要重新修復的。”太初拿出了新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倒也沒有什麼病,畢竟天地人三界如今破碎,三界通道毀滅,除非是用特殊的額手段,否則本無法正常穿越三界,就算是君主都做不到。
除非你能夠達到佛陀那個級別……否則的話,本無解。
“謝謝你帶我看到這一切,不過我還是白裡,我不是幽,我也不想爲幽。”
“果然,你很固執。”太初輕輕拍手,遠古破滅,大家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剛纔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境一樣。
太初懶得再說些什麼,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著繼續去吞噬離鳶去了。
白裡看著太初的模樣也是笑了笑,可是蘇蟬卻笑不出來,這一次遠古之行對於別人還好一些,但是唯獨對於蘇蟬,那卻是天大的打擊,讓蘇蟬明白其實世界從來都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
大墟的祖訓說,天黑,彆出門。大墟殘老村的老弱病殘們從江邊撿到了一個嬰兒,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將他養大。這一天夜幕降臨,黑暗籠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門……做個春風中盪漾的反派吧!瞎子對他說。秦牧的反派之路,正在崛起!
啟東財團豪門小姐周熙如一片天真無邪,和陸逸文傾情相戀,不料一切都是謊言和騙局,導致家財被騙,父死母喪,自己也被劃花臉、剃陰陽頭,在絕境中觸動位面文明鑑寶系統,從此走上發家致富、復仇虐渣的康莊大道。
“誒,你聽說過天罰嗎?” “嗯?就是那個百年一次,動輒覆城的天災?” “是呀,聽說前段時間天罰又出現了。” “真的假的,這次恐怕又是生靈塗炭,城毀人亡吧。” “那可不一定,聽說這次有人從天罰中活下來了!” “從天罰中活下來?你莫不是在騙我。” “真的,......沒騙人。聽說活下來的人,是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文武雙全、拳打魔界、腳踢天界,男人見之膽寒,女人見之褪衣的好男兒呀!”
男女主不是完人,有各自的缺點和優點。 “哥!哥!要打雷了!” 花月月立即想要像往常一樣求助哥哥,可惜周圍都沒有一個人,只有天上雷電的響聲。 一起進的鏡子,我辣麼大個哥哥呢? 救命啊!她不修仙了!不想被雷劈! 花月月哭唧唧的開始狂奔,雷電一直在后面追,閃電直接劈在她身邊,嚇的她一蹦一跳比兔子都跑的快! 花月月的年齡本來就不大,跑不了多久就累的氣喘吁吁,一不小心直接被閃電劈個正著!直接倒地,身體還抽動了幾下,嘴里吐出一口煙,睜著眼恨恨的看著天空的雷云。 要是她能有把刀,還能飛,她一定要上去把它砍上兩刀!讓它亂劈人!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就開始亂劈! 我要砍了它! 估計是怨念太深,花月月此刻感覺像是飛了起來,距離雷云越來越近,手里也有了一把大長刀,集中全身的力氣朝著雷云砍了過去。 然后她就出了秘境,看著不遠處眼里擔憂的武成輝,她眼睛瞬間紅了不說,還大哭的朝著他跑過去。 “哥,它欺負我!” 抱著哥哥的大腿,花月月控訴的指著秘境的地方。 明明她就要砍到雷云了,結果眼睛一閉一睜,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仇沒地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