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好了,敵人突然襲了糧倉,糧倉那邊起火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士兵匆忙跑過來稟報道,打斷了顧流云和孟扶舟的相。
二人臉一變,立刻朝著糧倉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一些火,孟扶舟明顯覺到了況不妙,糧倉的位置守衛森嚴,怎會突然被襲擊?
孟扶舟沒有猶豫,立刻便松開了顧流云,便要往糧倉的方向趕去。
然而,顧流云卻一把抓住了他,一臉嚴肅道:“帶我一起去,我覺得有問題。”
糧倉不該在這個時候出問題,又是現在這個時間點,恐怕事不是突襲那麼簡單,顧流云絕對不會放心讓孟扶舟獨自一人過去查看。
對上顧流云堅定清澈的眼眸,孟扶舟沒有猶豫,點了點頭,道:“好,一起去。”
顧流云微微一笑,直接轉去營帳拿了武出來,旋即二人一道往糧倉那邊趕去。
此時糧倉那邊已經做了一團,士兵們不斷地來回取水,試圖將糧倉的火撲滅,但是卻只是徒勞。
火焰越來越大,本就止不住,就算澆了水之后,剩下的糧食也沒有辦法再食用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終于將糧倉出的火焰澆滅,但是卻也只留下了一片狼藉,剩下的食已然不多,本堅持不了幾天了。
孟扶舟的臉十分難看,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所謂的敵人,糟糟的現場,卻全部都是自己人。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失火?”
孟扶舟抓住了一個士兵,立刻沉聲問道,臉上滿是厲,眼里更是盛滿了怒火。
那士兵此時已經被嚇得不行,連忙聲道:“將軍,小人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糧倉就已經起火了,本就沒有看見敵人……肯定是趁著夜跑了……”
沒看見敵人?
孟扶舟面一沉,立刻便在周圍尋找了起來。
此時顧流云也沒有閑著,跟著他一起開始在周圍尋找了起來。
旁人自然是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在尋找什麼,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去幫忙。
過了一會兒,孟扶舟和顧流云便回來了,二人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明顯看出來彼此意思,十分默契。
周圍本就沒有埋伏過的痕跡,也本沒有逃竄的痕跡。
也就是說,糧倉之所以會起火,本就不是因為有人襲。而是他們的軍營之中有鬼,有人的點燃了火焰,然后混進了士兵之中,假裝救火,這麼一來,他的行蹤就本不會被發現,但是他們卻會損失一糧倉。
心中有了這個猜想之后,孟扶舟和顧流云再一次對視了一眼,顯然是想到一個地方去了。
兩個人在軍中的行軍打仗了這麼多年,該有的默契早就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有些話本就不需要說出口,只要對視一眼就能夠明白。
現在的問題顯然很棘手。
糧倉的損失巨大,必須要想辦法快速得到補給,但是皇城那邊送過來的補給可能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但是剩下的這些庫存,可能都堅持不過五天。
雖然,糧倉的問題還需要解決,但是比起糧倉的問題,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揪出鬼。
“此糧倉的負責人是誰?”
孟扶舟目緩緩掃過在場眾人,而后沉聲問道。
一名悉的百戶走上前來,沖著孟扶舟直直跪下,滿臉愧道:“屬下王霖,沒能守住糧倉重地,是屬下失職,還請將軍責罰!”
孟扶舟看了他一眼,眼前的這個人頭發都被燒得卷曲了,眉也被火焰掉了一些,滿臉都是漆黑的灰燼,上也滿是狼狽,顯然是在火場之中沖在最前方的人。
他跪在地上的時候,眼里滿是清明之,雖然十分愧疚,但是卻并沒有表現出半分心虛之,顯然,對于今日突然起火之事,他是本就始料未及的。
之所以跪下來也僅僅只是因為,他是各個地方的負責人,這里出了事他難辭其咎而已。
孟扶舟幾乎是立刻便斷定了,起火之事恐怕與他無關。
而是另有鬼。
王霖是他很悉的一名老兵,為人忠厚負責,平日里也十分盡職盡責,但是,由于他格忠厚老實,所以對于手下的人的調度,可能就沒有別人那麼好。
也正是因此,才會讓鬼有機可乘。
孟扶舟并沒有讓他起,而是冷著臉道:“糧倉失火事關重大,此事你難辭其咎,不過,本將軍剛才經過查看,并無敵人埋伏,今夜起火,恐怕本不是突襲所致!”
此話一出,倒是讓在場的人震驚了一下。
不是敵襲所致,那糧倉怎麼會突然間起火呢?
難道,是有鬼?!
王霖臉一變,饒是他的反應,再遲鈍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道:“將軍,此事屬下并不知啊!屬下看守糧倉多年,從未出過這種事,屬下一直都很小心用火,絕不可能是不小心失火……”
孟扶舟當然知道不可能是不小心失火。
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說這里面有鬼作祟,那就必須立刻當場抓出鬼,否則的話,就會在軍營之中引起,讓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更加不利于治軍。
孟扶舟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并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讓王霖將今日值守的人了過來。
“你們幾個,詳細與本將軍說一說,今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本將軍要確定是不是由于失火導致的。”孟扶舟態度還算是十分平和的說道,雖然他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怒火,但是上卻散發出了濃濃的威。
王霖立刻便出來二十個人,這幾個人就是糧倉守夜的士兵,他們會守在糧倉的每一個角落,還會巡守。
按照正常況來看,如果他們沒有玩忽職守的話,本就不可能會失火,哪怕是在起火的第一時間發現火源撲滅,或者早一點大喊,都不會讓況變得如此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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