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失蹤了?!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孟扶舟和顧流云直接就愣住了,怔怔的看著眼前的袁厲,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將軍失蹤了,孟哲怎麼可能會失蹤呢,他會到哪里去?
或者說,誰能把他帶走?
“袁叔,你說清楚一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父親他是被人帶走了嗎?”
孟扶舟好歹還算是比較冷靜的,立刻便理智的詢問道。
袁厲臉不太好看,沉聲道:“剛才將軍出去說是要見一個人,我與將軍是一同去的,也見到了那個人,可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和將軍就同時不見了蹤影,屬下立刻讓人去搜尋,四周都去搜索了,都沒有見到將軍的蹤影,更是不見那人……”
聞言,孟扶舟面一沉,心里頓時涌出了一子不祥的預。
那個人居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悄無聲息的帶走孟哲,那就說明他必然是極有本事的,靠他們這樣盲目的搜尋是不可能搜到的。
“流云,你留在營帳,我和袁叔出去剛才的那個地方看一眼。”
孟扶舟當機立斷,起便往外走去。
顧流云沒有反對,雖然心里同樣也十分的著急,但是營帳不能缺人,看著孟扶舟離開,他便乖乖的守在營帳之中等待。
孟扶舟跟著袁厲出去看了一圈,也搜尋了一會兒,卻仍然沒有找到任何的痕跡。
孟哲和那個人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這種覺讓孟扶舟十分的無力。
因為他不知道孟哲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敵是友,而孟哲是否會有危險。
就在他毫無頭緒的時候,孟扶舟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孟扶歌,或許會知道一些什麼。
于是,孟扶舟立刻從懷里取出了之前孟扶歌給他的那塊玉佩,開始給遠在京都城的傳遞消息。
……
夜,靜悄悄的,懷孕后的孟扶歌總是睡得很沉,而正巧,白芷今日并不在的旁伺候。
以至于,并沒有注意到,屜里的玉佩,在這時突然發出了幽幽的。
翌日。
孟扶歌照常起床梳洗打扮,翻出了屜里的玉石看了一眼。
然而,不知為何,今天竟然有些覺不到這枚玉石里的靈力了。
微微蹙起眉頭,孟扶歌把玉石揣進了兜里,準備到時候拿去給軒轅絕看一眼,問問他這枚與孟扶舟通信用的靈石,為何會突然就沒有靈力了。
梳洗的差不多了之后,孟扶歌又去了一趟孟擎天那里,探了一下,照例給他送上了一碗營養湯。
讓孟扶歌沒有想到的是,東璃音和孟宇居然能和孟擎天搞好關系,將他逗得哈哈大笑,氣也愈發的好了起來。
以前的東璃音,幾乎沒有怎麼到過來自長輩的真正疼,沒想到如今居然在一個原本不那麼悉的老人那里會到了。
在孟擎天這里坐了一會,孟扶歌便準備出門去朱家了。
“爺爺,你覺得朱承德朱丞相這個人如何?”
孟扶歌見孟擎天氣不錯,而且他在朝為的時間也長,可能會有所了解,便突然問了一句。
“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這個人倒是不壞,就是太古板了,而且還有些貪心!”
孟擎天冷哼了一聲道,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孟扶歌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一會兒想去他家里,見見他的兒,聽說他想讓他的兒宮當皇后,昨天陛下找我說了這事兒,我就打算去看一眼。”
“什麼?他居然有那麼大的膽子,我就說他這個人特別的貪心,就是個假正經,看著老老實實,其實心眼特別多!”
那朱丞相也不知道以前到底哪里得罪過孟擎天,讓他這會子如此的義憤填膺。
無奈的笑了笑,孟扶歌道:“人家是朱丞相,現在立了大功,勢頭正強著呢,會這麼想也無可厚非,如果爺爺您覺得他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或者野心之人,讓的兒朝為后,應該也不是不行。”
“我可沒說不行,只是當皇后這事兒,陛下找你商量作甚?難道陛下不想要朱家的兒?”
孟擎天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陛下還年輕,自然是不希被安排,被人強迫娶妻,他一聽說那朱家小姐材不佳,樣貌普通,自然更不愿意了。他當我是他的嬸嬸,所以找我商量了一下,想讓我幫他退了這門婚事。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且去見見那朱小姐,或許人家也不一定愿意。”
說完后,孟扶歌便起準備出門了。
“我隨你一道兒去吧,我一個人在府里也是閑著,我想出去轉轉。”
這時,東璃音突然開口,看著孟扶歌說道。
孟扶歌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麼。
只要東璃音在邊不搞事,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也不會攔著。
“孟宇,你好好陪著老爺子。”東璃音拍了拍旁男孩的腦袋,囑咐了一句。
此時的樣子,已然和之前在域境時的模樣截然不同了,像是徹底換了一個人一般,變得……像個普通的姑娘了。
其實,東璃音也不是真的嫌在孟府太悶,而是有一些話想要對孟扶歌說,只是礙于找不到機會,所以干脆就想著和一起出個門。
坐上慢悠悠的馬車,東璃音倒也不會覺得不耐煩,似乎已經習慣了這里緩慢而又平靜的生活。
“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的?”
孟扶歌早就察覺到了的意圖,所以,在上了馬車之后,便直接問道。
這會子車廂只有二人,白芷去了醫館,青被留下了,現在東璃音就等于說是充當了邊的隨侍了。
這段時間,二人的關系明顯是緩和了不。
東璃音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開口。
孟扶歌也不催促,著窗外的景。
過了一會,東璃音道:“孟扶歌,能夠被你收留在邊,我很激你……但我一直留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所以,我就是想問問你……他……現在怎麼樣了?狀態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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