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伙有錢得很,孟扶歌自然也是樂得蹭飯,只是這倆酒鬼,顯然是到了哪里,都放不下手里的酒壺。
孟扶歌聞著酒香便容易被勾起饞蟲,所以吃了兩口之后,便拉著青和白芷下樓逛街去了。
人群熙熙攘攘,來往商人絡繹不絕。
所以這里的鋪子眾多,能夠購買的商品也是不,三個人一路逛著,湊著熱鬧,心也是十分的愉悅。
突然,一道影出現在人群之中,瞬間吸引了孟扶歌的注意力。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就是有那麼一道影,顯得格外的突出,就像是人群之中的一道,讓人一下子便注意到了他,然后,便再也移不開眼去。
“敢問閣下,不知這幅畫,是何人所畫?”
一襲白的男子,站定在了一販賣字畫的小攤前,嗓音溫潤地開口問道。
孟扶歌看到他,便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
眼前的這個男子,有著一張驚艷世人的角容貌,他所在之,旁有不的子悄悄看他,又悄悄紅了臉,分明滿眼都是驚艷之,卻又不敢上前說話。
但孟扶歌卻是本管不了那麼多,直接便走上前去,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那幅字畫。
“這位姑娘……這幅畫是在下先看上的。”
男子注意到自己看中的話被人搶走,倒也并沒有生氣,而是轉過來,禮貌地說道。
孟扶歌終于看見了他的正臉,和心目中的那張臉,幾乎是分毫不差。
眼前這人……
便是玉無塵。
“你……公子你什麼名字?”
眼前的男子,容貌和五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幾乎一樣,但是,氣質和眼神,卻又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完全不同。
男子顯然是個好脾氣的風雅之士,聞言也出微微一笑,不卑不道:“在下姓玉,名為玉無暇。”
孟扶歌愣住,一時間竟然有些晃了晃神。
玉無塵,玉無瑕……
他們長得那麼相似,難道……當初的玉無塵,與他是同胞親兄弟的關系嗎?
自然是不敢確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讓有所。
“玉公子長的,與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孟扶歌看得出來他并不認識自己,為了避免尷尬,便如此說道。
玉無瑕表示理解的微微一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張,這句話在下聽到過許多次,很多姑娘見在下,都會這麼說。”
這意思,便是以為孟扶歌也是用這種方式來與他搭訕的意思了。
對此,孟扶歌也不想否認,便干脆大大方方道:“公子可愿賞臉,讓我請公子喝杯茶?”
玉無瑕掃了一眼明顯已經隆起的腹部,有些尷尬道:“姑娘既然已經有了孕,應該是不方便和陌生的男子喝茶了吧,在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著,玉無瑕便準備轉離開了。
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子們,聽到孟扶歌邀請他喝茶被拒絕,紛紛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也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都懷著孕的婦人了,居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貌公子,還真是不要臉呢……”
“就是就是,不知道要是被的夫家看見了,人家會怎麼想,可真是丟死人了……”
“還是這位公子明事理,不和這樣的無恥婦人計較。”
旁邊的聲音刺耳得很,白芷和青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拉著孟扶歌便要走。
不過,孟扶歌卻早已經對這些聲音免疫了,就算耳力極好,能夠聽到的容比青和白芷要多得多,話語也更是難聽,但卻本不在意。
看見這突然出現的玉無瑕,實在是覺得奇怪,見他想走,反而還追了上去,急急道:“公子且慢。”
玉無瑕還算是比較耐心,聽見的聲音便停下了腳步。
孟扶歌將剛才從小販哪里搶來的畫遞給了他,道:“我方才說,公子與我一位故人長得很像,并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不過我的那位故人,已經不在人世了。既然公子喜歡這幅畫,我便將這幅畫送給公子,希公子能將這幅畫收下,就當是留作紀念了。”
聽到孟扶歌無比真誠的一番話,玉無瑕微微一怔,隨后便接下了遞過來的這幅畫,對施了一禮,道:“如此,那便多謝姑娘贈畫了,在下必定會好好欣賞此畫。”
孟扶歌看著他悉的臉龐,腦海中不由得便想起了玉無塵在邊時的樣子……
如果當初的玉無塵不遇到,是不是就是會像現在的玉無瑕一樣,自由自在的過著游俠一般的日子?
若真的是如此,那似乎也不錯。
“我這兒還有一壇酒,也送給玉公子,希玉公子此后,能一直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孟扶歌微微一笑,便從儲戒指中取出了一壇特殊的好酒,遞給了玉無瑕。
聞言,玉無瑕也是二話不說,便接下了手里的東西,然后道了一聲謝后,便轉離去。
周圍圍觀的人見沒什麼戲可看了,便也都散去了。
“扶歌……你送他畫也就罷了,怎麼……還要送他酒呢……”
青有些不理解地說道,雖然并不喝酒,但是聽聞人彧和軒轅絕說,孟扶歌手里的酒,一壇比一壇珍貴,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酒。就算之前的那個人長得和玉無塵有那麼一些相似,但是也算是萍水相逢,給人家送酒做什麼。
孟扶歌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臉唏噓道:“也不能算是萍水相逢吧……畢竟他長得和玉無塵那麼像……”
白芷聞言,也是忍不住道:“小姐是把他當他了嗎?還是說,他可能就是……”
孟扶歌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帶著二人回到了們之前所住的客棧。
回到房間后,孟扶歌才取出了一枚銅鏡,道:“畢竟他長得和玉無塵那麼像,又那麼巧合的出現在我面前,我就不得不懷疑他是有備而來的了。所以,我在他的酒里放了一枚竊聽珠,正好一起來聽聽看他會說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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