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千雪山外。
一道影正在躲在暗,絞盡腦地想著辦法,想要進千雪山。
這幾日,古寒便跟隨著宇文戟和慕千雪,一路從天門宗追到了千雪山。
這期間,古寒一直都想找機會接近宇文戟,給他傳遞一些消息,但是,由于慕千雪的寸步不離,他本一點機會都找不到。
聞人彧通過玉佩,向他傳遞了消息過來,讓他告訴宇文戟,他們和孟扶歌已經離開了域境回到了大周。這是一個極為關鍵的消息,他必須要準確無誤地傳遞給宇文戟才行。
而這時,古寒眼睜睜地看著慕千雪和宇文戟一同進了千雪山,而他卻被各種陣法攔在外面,本沒有辦法和宇文戟說話。
這一次宇文戟進了千雪山,想要再出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所以古寒也是沒辦法,他只能想辦法進千雪山,在盡可能不被別人發現的況下,把這個消息傳遞給宇文戟。
躲在暗等待了許久,古寒終于見到一名千雪山的弟子走了出來。
古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用迷藥將他迷暈,然后拖到一蔽的樹叢之中,給他灌下了足足可以沉睡三天三夜量的迷藥。
將這弟子上的東西都搜出來了一些后,古寒便用化形玉改變了自己的外貌,直接變了他的模樣。
為了保險起見,古寒也沒有沖行事,而是繼續躲在外面等了一會,在確定了沒有更多的人出來之后,他便開始找機會進了。
這弟子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必然是有原因有任務的,而他卻并不知道,他這邊有什麼樣的任務,所以一旦他有什麼異樣,就都會被里面的人察覺。
所以,古寒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的進去。
兩個時辰后。
便又有兩名弟子從千雪山走了出來。
他們一邊走,一邊奇怪地說道:“讓三師兄出去尋找草藥,他這都出去了三個時辰了,怎麼還不回來……”
“以往這這時候,三師兄一個時辰也就回來了,只怕是路上遇見了什麼事耽擱了。”
“有什麼事可以耽擱這麼久的,怕不是出了什麼危險了吧……若真是如此,你我二人的實力遠遠不如三師兄,哪能幫到他什麼……”
“可能,長老就是想讓我們傳個消息吧……要不,我們就別走太遠了,就在這附近找找得了。”
二人顯然是被派遣出來找人的,看那不愿的樣子,多是證明了這位三師兄在千雪山,必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應該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
想到這里,古寒也就稍稍松了一口氣,沒有那麼之前那麼的擔心了。
他取出一柄匕首,在自己的肩膀上劃了一道口子,然后整個人便直接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剛出門的兩個千雪山弟子,還沒來得及走出去多遠,便看見一道人影朝著自己走來。
“三……三師兄?你……你怎麼才回來?”
二人頓時一驚,可還沒來得及多問話,眼前這人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噗通”一下,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面青紫一片。
“啊!”
二人被眼前這一幕嚇得驚呼一聲,立刻沖上前去查看況。
走近了之后,他們這才注意到,他們的三師兄居然了傷,好像還中了毒,現在直接就陷了昏迷之中。
“快!快點,你力氣大,你把三師兄背回去,我腳程快,先回去藥堂稟報此事!”
其中一人說著,便將地上的人攙扶了起來,然后二人匆匆忙忙便帶著人回去了千雪山。
古寒便趴在那弟子的上,將眼睛掀開一條細細的隙往外看,他雖然用這種方式進來了,但是也要看清楚這里的布置,到時候才能夠想辦法出來。
他看似是昏迷不醒的狀態,但實際上,古寒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中的是什麼毒藥,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要如何解毒。
憑他的醫,千雪山里的醫師,基本上是沒法蓋過他的。
所以他可以一直讓自己保持中毒昏迷的狀態,也就可以免去了被盤問。
進了千雪山之后,他再想要打聽宇文戟的消息,就輕松方便多了,他完全可以慢慢找機會,靜靜等待時機……
“我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找到三師兄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傷中毒了,估計是遭到了什麼人的暗算,我和小師弟實力弱,不敢去追查,就只能先回來了。”
兩個弟子老老實實的說道,倒是對這況并沒有任何的瞞。
憑這兩個小弟子,確實翻不起什麼風浪來,自然也沒有人會刻意為難他們。
而這個三師兄,雖然是千雪山的弟子,但是,實力一般,份地位也沒有那麼重要,所以也沒有多人在意他能不能活下去,雖然將他安置在了行醫堂,也有大夫給他看,但是,在大夫發現他中的毒解藥難尋之后,就隨便給他用了一些普通的解毒藥之后,便丟下他不管了,并沒有人想盡一切辦法給他解毒,要留他命的意思。
而這當然也是遂了古寒的意思,他不得沒人理會他呢。
也正好,就在他躺在榻上假裝昏迷的時候,便又聽到了有兩個小藥百無聊賴地在一旁說閑話。
“聽說這一次,圣尊大人丹田傷嚴重,怕是再也無法恢復巔峰狀態了,未來的千雪山,就只能靠我們尊主一個人了……”
“要是圣尊真的無法恢復原本的實力,那你說,我們尊主還不會繼續對他傾心?當初尊主花那麼大的功夫才救了他,如今卻將他關在蘭苑中不聞不問,恐怕以后圣尊的地位,將大不如前了……”
“尊主肯定還對他有誼,只是他自己不愿領,所以尊主才會將他關起來,我想他遲早有一日會求著尊主放他出來。”
“不可能,我看圣尊對尊主很是憎恨,我給他送去的藥,他一口都不喝,連門都不開呢!”
“不開門?那你是不是就不用送藥去了?”
“當然不行了,尊主說了,不管他喝不喝,都得送,萬一哪一天喝了呢?”
說著,二人的影便漸漸遠去。
古寒也在這時,倏地睜開了眼睛。
他在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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