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便被這一雙眼睛震懾住,嚇得整個靈魂都震了起來。
“哪里來的低級雜碎,就憑你也敢吞噬本座的靈魂?”
冰冷低沉的聲音,帶著絕對強悍且霸道的靈魂之力,眼前的賀蘭淑對他而言,仿佛才是真正的螻蟻。
在他釋放出氣勢的那一刻,原本還氣焰囂張的巨靈白虎,頓時就變了一只,慫得只會夾著尾匍匐在地上搖尾乞憐的貓。
只聽“嗤”地一聲輕響。
一團暗紫的火焰,突然在他的手心燃燒了起來。
這是他的本源之火。
而這個時候,賀蘭淑為了自保也開始召喚出自己的本源之火,試圖對抗眼前之人。
但就在這時,他的右手,卻又突然多出來來一簇綠的本源之火!
他直接將兩團火焰融合在了一起,力量瞬間翻倍。
孟扶歌的聲音,隨之冷冷地響起:“賀蘭淑……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也留了一手!你不是有一頭巨靈白虎可以召喚麼?我也有啊,我的‘妖’,可比你的妖強的太多!”
玉無塵的那道靈魂,一直便在的沉睡,從來都沒有消失過,雖然現在的他比起曾經的他更為虛弱,但是,他的靈魂強度,與巨靈白虎而言,卻是脈種族上的制!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賀蘭淑試圖挖取孟扶歌心臟的那只手,被玉無塵一點一點碎。
然后,又一點一點的用本源之火焚燒。
“啊啊啊啊……”
賀蘭淑發瘋了一般的尖了起來,因為靈魂的灼燒,才是最為恐怖的痛楚,沒有人可以忍這樣的痛楚。
的面容變得猙獰扭曲,的眼里盡是無盡的痛苦與絕。
可是即便如此,玉無塵也沒有毫要放過的意思。
不需要手,只需要一個眼神。
他就可以將全的骨骼全部碎。
開玩笑!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還需要所謂的煉化?
賀蘭淑需要在孟扶歌心到沖擊的況下,才能抓住的心臟。
但是,賀蘭淑的對于玉無塵而言,就如一層薄薄的紙,輕而易舉就可以撕碎。
既然如此又何需多費工夫,直接一團,吞了便是!
這一刻賀蘭淑是真的瘋了,也徹底絕了,只想保命,哪怕什麼也都不要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至于魂飛魄散。
所以這個時候,東璃月邊的另一個賀蘭淑的分,直接毫不猶豫的拔就跑,哪怕拋棄這不要他也要逃出去。
“想跑?賀蘭淑,給我死!”
孟扶歌冷冷一笑,直接朝著賀蘭淑逃跑的方向出了手。
一道細長的藤蔓從的手中直而出,如細細的網一般將整個人直接纏繞其中。
任憑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不僅逃不出這個藤蔓編織而的網,還會被生生碾碎在其中,徹底被吞噬!
看到這一幕,東璃月也是徹底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孟扶歌居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和幫手。
也是愣住了,畢竟孟扶歌是在域境之外長大的,一般來說本就不會修煉……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孟扶歌既然都已經落到了賀蘭淑的手里,那麼一定是回到了域境。
這麼說來,遇到什麼都不奇怪,有這樣的實力自然才能夠在這里活下去。
不多時,原本還猖狂囂張的賀蘭淑,一下子就被本源之火燒的只剩下一點點,變了一團只有拳頭大小靈魂碎片,再也沒有了原本的意識。
“雖然只是最低級的靈魂,不過倒也能讓我飽餐一頓了……”
玉無塵將這團小東西放在手里,把玩了一陣兒,就直接吞噬進了。
隨后,他又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巨靈白虎。
“你的主人已經死了,你呢?要以殉主嗎?”
巨靈白虎看了一眼玉無塵,顯然是聽懂了玉無塵的話,立刻像是到了驚嚇一般,極其人化的用力搖了搖頭。
它當然不要了!它又不是自愿跟著賀蘭淑的,不過是被抓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乖乖的被契約,現在都魂飛魄散了,它便又恢復了自由,當然不會再去招惹比自己強大無數倍的存在。
看著這大白老虎,突然變了一只慫貓的樣子,孟扶歌無奈道:“行了玉無塵,別欺負人家了,它不過是一只靈而已,不過我倒是有一些好奇,它的本究竟長什麼樣,有多大。”
玉無塵倒也沒有真的想殺了那只白虎,畢竟這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只護主的靈。
“歌兒……”
東璃月輕喚一聲,幾步沖到了孟扶歌的旁,失而復得之下,喜極而泣地一把將抱在了懷里。
而這個懷抱,除了孟扶歌之外,玉無塵也是到了,讓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不知為何,原本最為抗拒人的玉無塵,居然也破天荒的,沒有對東璃月產生抗拒之,當然了,也并不會讓他有任何的雜念,只是突然一下,會到了從未會過的溫暖,讓他也產生了幾分茫然無措。
孟扶歌也是一樣,地抱住了東璃月,心里慨萬千……
沒有想到,自己還能見到東璃月,不是一冷冰冰的尸,而是一個活生生的,鮮活的人。
的出現,不僅僅給了年失去的母,填補了心的空缺,還幫徹底解開了當年的心結,讓再也不會認為,自己是被母親拋棄之人,也不會認為,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母……
曾經的東璃月,只是沒有辦法再,但是從今以后,只要們一直一直在一起,就一定可以為彼此的依靠,奪回屬于們的家族,將那些鳩占鵲巢的東西一個一個滅干凈,為當初的東璃家族報仇雪恨!
“母親,現在賀蘭淑已經死了,你先用著的軀,等回頭安全了,我再想辦法讓你回到自己的。現在我們被困在九地牢之中,東璃釋應該被宇文戟纏住了,我們有什麼話,等出去再說。”
孟扶歌畢竟是經歷了許多,即便這時候,還有很多話和東璃月說,卻也不敢再過多用事,冷靜下來之后便松開了,準備離開。
東璃月當然沒什麼意見,被困在賀蘭淑的已經許多年,早已經十分悉,輕易便掌控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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