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周圍的一眾暗衛,全都如同到了驚嚇一般,紛紛退避開來。
因為當他們一聽到這個名字時,便已經被鎮住!
在這大周皇宮,鏡奴,原名上鏡,便是皇宮暗衛之中,份最神也是實力最強之人。
不同于別的暗衛,上鏡只聽命于皇后一人,他是皇后的親弟弟,也是一個傻子,他不會言語,不通人,實力卻是極強,是殺人天才。
這樣一個人,只聽皇后一人所言,就像是皇后所豢養的一條惡犬。
皇后喚他鏡奴,平時待他極好,也只有在最重要的時刻,才會讓他出手。
鏡奴實力高強,神出鬼沒,手段殘暴,可以說是毫無人,這才導致這些年,皇后能夠穩坐中宮,因為就連崇元帝,都對他極為忌憚。
孟扶歌在那道人影出現的瞬間,便提高了警惕,但,即便再如何防備,在絕對的強者面前也是徒勞!
眼前一道凜冽罡風襲來,孟扶歌猛然一驚,本來不及后退,眼前黑影如同猛虎一般撲來,野般的氣息,不容置喙地直接將整個人摁倒在地。
雙手被鐵鉗一般糙的手死死絞住。
孟扶歌本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便落了無法掙的困境之中。
不得不說,皇后的這個殺手锏,當真是有幾分厲害,不僅法詭譎,速度和力量都屬上乘!
“鏡奴,放開!是君上的人!”
看到這一幕,藏在暗的鬼靨等人也是站不住了,立刻急急地沖了出來,但是他們也很清楚鏡奴的實力,不敢貿然出手。
圍攻或許可以獲勝,但是,明顯不可能將孟扶歌完好無損的救下來。
鏡奴不通人,也不會分析利弊,他只會聽從皇后的話。
于是,他轉頭看向了皇后,那雙空泛無神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道人化的詢問之意,似乎是想知道,自己該不該手殺了下之人。
皇后面微微一沉,看了一眼傷的宇文燁之后,眼里便生出幾分決絕之意,當即便毫不猶豫道:“不殺,斬下的左手即可!”
說完,眼里似有一抹愧疚之意閃過,但為了兒子,沒有選擇。
就算鏡奴可以制住薛彩,但他的也還有蠱毒,不可能拿自己兒子的命來開玩笑。
縱然孟扶歌是宇文戟的人,如今,宇文戟不是也不在麼?他難不,還能為了這個人的一只手,把這個當皇后的殺了吧?
皇后的話音一落下,孟扶歌便到后的殺意散去,但那雙鐵鉗一般的手,卻沒有松開,反而將制得更。
鏡奴從懷里出了一把匕首,他黝黑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取下孟扶歌的手。
“等等,住手!”
孟扶歌大呼一聲,扭頭掙扎起來,怎麼可能讓人砍下自己的手,而且,還是因為薛彩的一句話。
可那鏡奴怎麼可能會聽的,作甚至沒有毫的停頓,手起刀落!
眼看著那匕首便要狠狠扎孟扶歌的手腕,鬼靨突然一個猛沖,不要命一般的朝著鏡奴撲了過去。
他的速度快,鏡奴的速度更快,握匕首的那只手在電火石之際往旁邊刺去,只聽“嗤”地一聲,匕首刺鬼靨的,他用雙手死死抱住鏡奴的手,只為托住他一瞬,旋即大喝一聲:“保護夫人!”
十二衛們也找到了機會,頓時不要命一般沖了出來,十幾二十人,連同鬼靨一起直接將那鏡奴團團包圍起來,用數量將其制。
孟扶歌終于找到了的機會,剛要翻起來,便聽一聲震耳聾的低吼聲。
后鏡奴發了巨大的力量,一個人猛地從人群之中沖出,暴的息狂涌,最終聚于掌心,狠狠一掌劈向孟扶歌!
這一瞬間,孟扶歌只覺得周的空氣都要凝結了一般,四面仿佛都出現了一堵無形的墻,明明退路就在后,但偏偏卻又無路可退。
鏡奴的臉于他而言分明是陌生的,但是他此刻流出來的,憤怒的殺氣,又讓覺得十分悉。
當時在桃林之中的狼,也是如此。
有這樣的人在宮里,對宇文戟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在起之后,孟扶歌的眼里,也閃過了一道毫不畏懼的殺意。
鏡奴想要殺,躲不過,但,他既然想近的,那也別想全而退!
袖囊之中,小金子呲起了毒牙,而的指中,也藏好了致命毒藥……
然而,就在準備出手之際,鏡奴突然轉變了自己掌風的方向,一掌打偏!
掌風拂過飄散的長發,隨風清揚。
“轟”地一聲。
孟扶歌后不遠的一棵小樹轟然倒下。
孟扶歌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子靈活一閃,指間薄如蟬翼的刀片,在頃刻間,劃過鏡奴的手腕……
薄薄的刀片,本無殺傷力,但只要速度夠快,傷口也就夠大。
手腕鮮飛濺,鏡奴吃痛卻不出聲,兇煞的雙目怒瞪,氣息一沉,反手便要來抓孟扶歌的肩膀。
顯然,他并非是有意要放過孟扶歌,而是,聽從皇后的吩咐,只要的手,不要的命,所以他的目標,還是在的手上。
鏡奴的手大而糙,力大無比,這一下,足以碎的肩膀!
顯然在他看來,只要人不死,不管這手是被砍下來的還是扯下來的亦或是擰下來的,都是一樣的。
所以,他的目標直接轉換了孟扶歌的整只胳膊,手指呈鷹爪狀狠狠朝著抓來。
便是再見封的毒藥,想要發揮作用,也需要時間,而這個時間,足夠讓鏡奴用最后的力氣斷下孟扶歌的肩膀!
這個時候孟扶歌想再躲,已經無力躲開,甚至連開口打斷的機會都沒有,無法用任何方式來讓他退卻半分!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并無自我意識,亦不怕痛苦死亡,僅僅只是一個聽主人吩咐的殺人武!
“咕嘰嘰!”
小金子為了保護自己的主人,一個飛撲而上,用尖牙一口咬住他了的小,但,卻是徒勞。
他一把抓住了孟扶歌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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