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月痛到差一點便暈死過去。
但顯然也不是弱子,生生著沒暈,而是怨毒的盯著孟恒道:“孟恒,這些年你明里暗里所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我可全都知道,你再敢打我,我就全給你抖落出來!呵……我早已經準備好了證據,我要死了,你也別想活!”
聽到這話,孟擎天氣得胡子都在抖,指著孟恒怒不可遏道:“逆子!你個逆子!居然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你給我滾出去!我孟擎天,沒有你這種混賬兒子!”
孟擎天的一句話,直接讓孟恒徹底慌了神,急忙辯解道:“父親大人,兒子沒有做那些事啊!都是這個賤人口無遮攔,編排我,都是因為……”
然而,孟擎天已經不會再相信他了。
孟哲,就更加不可能!
“來人,把二房所有的人,全都趕出去,所有的東西,全都丟出去!”
孟哲一聲冷喝,后的數百名訓練有素的士兵,全都一擁而,直接奔向了孟府的東院。
“爹爹,二叔和二嬸還欠了咱們這麼多年的俸祿,是不是應該把這個留下來,還給我們?”孟扶歌看著如今正在狗咬狗的夫妻二人,微笑著提醒道。
孟哲聞言,一下子便想到了兒這些年所的委屈,立刻吩咐道:“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留下,至于那些不值錢的,一件都不要留!”
“孟哲!你這麼做,簡直欺人太甚,我可是你的親弟弟!有你這樣對待家人的嗎?你簡直就是冷無毫無良知……”
孟恒一聽要把他值錢的東西全都留下,頓時氣得臉歪鼻子斜,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
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之間哪里還有半分親可言?
孟哲不搭理他,直接抬腳往西院走去。
因為剛才在正門,他一直都沒有看到顧娉婷,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的夫人,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孟扶歌和孟扶舟,則是一左一右的扶著老爺子回了屋。
至于還在罵罵咧咧的孟恒和瘋子一樣的柳云月,直接連人帶著他們的東西被轟了出去。
從此以后,孟府,便是真正的將軍府了。
孟哲一回來,便清理了家門,威脅了全天下,一雙兒,還得到了皇帝的親封賞賜。
看來,這京都城,又要熱鬧起來了。
送了孟擎天回屋休息后,孟扶舟拉著妹妹便興致的往西院走去。
“好久沒見娘親了,不知道現在子可好些了……”
聽到孟扶舟的話,孟扶歌停下了腳步,松開了手。
“哥,你先去吧,我突然想起來有些事,要出門一趟。”
孟扶歌臉明顯有些異樣的說道。
“那行,你早些回來。”孟扶舟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點了點頭之后,便先行離去。
其實,孟扶歌只是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顧娉婷罷了。
說恨嗎?自然也是恨的。
把顧娉婷當最親的人,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傷的心,如果不是那麼的愚蠢,這些年也不至于被害得如此慘。
顯然,沒有辦法原諒顧娉婷,可是,如今父親和哥哥回來了,在他們的面前,又必須要面對顧娉婷。
一時間心如麻,干脆從后門離開了孟府,打算先去一趟扶傷醫館。
與此同時,孟扶舟已經走到了西院。
當他看到顧娉婷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上的服又臟又破,還散發著一臭味,的頭發似乎是被人強行扯下了許多,整個頭皮上到都是痂,整個人瑟在角落里,面容呆滯,眼神空,里一直喃喃的說著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能聽懂的話。
孟哲直愣愣的站在一旁,似乎已經怔了很久。
他沒有想到,自己昔日那個溫婉順的妻子,如今,竟然了瘋子。
一時間,心復雜到難以用言語形容。
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卻是憤怒!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聲怒吼,從破舊簡陋的屋子里傳出。
孟扶舟也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子,眼神復雜,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對顧娉婷,只有兒時一點點的印象,幾乎已經忘記了的樣子,時隔多年未見,他雖然知道眼前這人是他的母親,但一時間也有些難以接。
就在這時,春巧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
自從孟扶歌失蹤之后,柳云月便越發的囂張,直接將西院的丫鬟全都關去了柴房里,一直到此刻才放出來,所以,已經好幾天沒有照顧到顧娉婷了。
“老爺?老爺!真的是您嗎?您終于回來了!”
春巧崩潰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孟哲此刻,顯然已經怒不可遏,但他還是抑著怒火冷靜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好說,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說出來!”
“是……”春巧狠狠地了眼淚,立刻將這些年發生的事,全都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
孟清瑤的蠱,柳云月的手段,還有孟扶柳孟清妍的所作所為,全都和孟哲說了一遍。
一時間,屋子里靜的可怕。
孟哲痛苦的閉上眼睛沉默了好一會,腔之中,已被狂怒填滿。
看來,之前他把孟恒夫婦趕出去,還是太過仁慈!
這樣的人,就應該被一刀一刀凌遲死!
至于那孟清瑤,也是他瞎了眼,才讓這樣的禍害來到孟府,不僅害了扶歌,還害了娉婷。
孟哲是個重重義的人,看到顧娉婷變這樣,自然是心疼的,立刻吩咐下去,讓人去請最好的大夫來給醫治,再多找幾個丫鬟來照顧。
安排好了一切之后,孟哲才看向孟扶舟,問:“歌兒呢?”
孟扶舟愣了一下,道:“歌兒說有事出去了一趟……不會還不知道母親瘋了吧?”
春巧連忙解釋道:“夫人是在大小姐出事之后,才變這樣的,是愧對大小姐……”
孟哲眼神變得有些復雜,沉聲嘆道:“但歌兒知道此事后,能原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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