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就在這時,之前昏倒的孟扶柳,突然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幽幽轉醒。
宇文赫知道,如果自己不在這個時候罪,那麼他的名聲就無法挽回了。
他立即面一,一把扶住了孟扶柳,一臉張關切道:“柳兒,你怎麼樣?還疼不疼了?”
“王爺……剛才發生的事,妾聽到了……”
孟扶柳無比深的看著宇文赫,臉上是一片癡然之,道:“妾相信王爺,王爺對妾這麼好,自然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柳兒……”宇文赫似乎很。
孟扶柳掙扎著起,托著虛弱的,跪倒在宇文戟的面前,懇切道:“請攝政王殿下明鑒,王爺對妾無微不至,他一定不會做這種事……更何況,這枚珠子如此細小,很有可能是被人刻意放置,王爺并不知道此事,否則也不會這麼久都沒有置掉。”
聽到這番話,宇文赫沉的臉,終于有所緩和。
皇后的表也沒有那麼難看了,沉聲道:“平王,你仔細想想,今日是誰伺候你更穿鞋的?”
宇文赫微微一瞇雙眼,直接冷喝了一聲:“秋霞,出來!”
孟扶柳旁的丫鬟突然聽到宇文赫在這個時候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頓時臉一白,眼里閃過一道絕之。
“本王記得,今晨是你伺候的本王更!”宇文赫冷冷的盯著,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
那名秋霞的丫鬟渾一,一下跪倒在地上,哭著道:“不……奴婢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害王妃的,奴婢是被人威脅!”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威脅的你?”宇文赫此時,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看著不再如之前那般慌失措了。
因為,他很確信,自己府里養出來的丫鬟,必然是絕對衷心的。
秋霞抬起頭,眼神十分尖銳的看向了孟扶歌,指著斬釘截鐵道:“是!是要害王妃!”
秋霞這手一指,直接再一次將所有的矛頭都推向了孟扶歌。
顯然,這個時候,事的真相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宇文赫必須要洗嫌疑,他絕不能背負謀害自己妻兒的罪名。
皇后也很明白這一點。
直接一個眼神看向了那丫鬟,厲聲冷斥道:“放肆!來人,立刻給本宮將這丫鬟拖下去杖斃!”
“慢著。”
孟扶歌突然開口,攔下了皇后的人,出饒有興致的表問道,“皇后娘娘,方才說是我要害平王側妃,難道您就不好奇,我為何要害?又為何要指使平王府的丫鬟做這件事,又為何要聽我的話?萬一這件事,真的是我在指使呢?”
“你……本宮相信你,你必然不會做這種事,本宮認為,是這丫鬟信口開河,誣蔑與你。”
皇后沉著臉,卻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宇文戟都站出來了,那麼,對付孟扶歌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了,讓宇文赫洗嫌疑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目的自然也不是為了真的幫宇文赫,而是為了保住皇家的面,畢竟如果在中秋晚宴上,任由宇文赫出了什麼事,這個皇后也難辭其咎。
其實說到最后,皇后在意的,也就是自己的面,皇室的面,至于一個小小的孟扶歌,遲早都可以再對付。
“皇后娘娘方才不是還說,此事事關重大,不查清楚,難以服眾麼?這個丫鬟既然敢指控我,想來,一定有什麼證據才對,您可不能不給這個機會!”
孟扶歌面帶微笑,毫不相讓的說道。
很明顯,就是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宇文赫。
“你……本宮都說了相信你了,你還想如何?”
皇后眉頭蹙的說道,雖然還端著母儀天下的架子,但是已經給人一種氣急敗壞的覺了。
孟扶歌上前一步,目直直的看著那名為秋霞的丫鬟,角帶著一譏嘲的笑意道:“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你哪里來的勇氣,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污蔑我?”
“我沒有誣蔑,我說的就是事實!就是你我做的!”
秋霞尖聲了起來,其實的臉已經很難看了,但是這個時候,知道自己必須死死咬著牙不放,自己才能有一線生機,相信如果自己當證人,那麼王爺和王妃一定會救。
但很顯然,秋霞把孟扶歌想得太簡單了。
此時的宇文赫,自都難保了,怎麼可能還能保得住一個府里的丫鬟?!
看著秋霞這勝券在握的樣子,孟扶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十分可笑!
誰給的膽子,當著宇文戟的面,誣蔑?
“劉太醫,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請問這樣一枚麝香珠,若是在一名有孕之人的旁,大約需要多時間,能夠發揮損傷胎氣的效果?”孟扶歌突然轉頭,看著太醫認真的請教道。
“此麝香雖看著小,但用的是最上乘名貴的香料,氣味濃郁,不超過兩個時辰,便會胎!”劉太醫一臉嚴肅的說道。
“很好!”孟扶歌勾了勾角,立刻又轉頭看了那秋霞一眼,眼神凌厲如刀。
“方才你說,是在今晨侍奉時,將這麝香放王爺的鞋,王爺并不知。那麼,我想問問,為何側王妃到現在才有反應?而且,僅僅只是損了胎氣,胎兒尚在!”
簡簡單單的一席話,說得秋霞目瞪口呆,兩眼發,整個人已然絕。
“不知劉太醫以為,這枚麝香丸,出現在平王側妃邊,大約有多時辰?”孟扶歌繼續淡淡的問。
“不超過……一炷香的時間。”劉太醫依然一臉嚴肅的說道。
一炷香的時間!
顯然,這一炷香的時間,宇文赫和孟扶柳都沒有離開過所有人的視線,也沒有人接近過宇文赫!
那麼,這枚麝香丸之所以會出現的唯一解釋……
就是,這一切都是宇文赫自己的安排!
一個丫鬟,怎麼可能買得到如此上乘又名貴的香料,又有什麼理由去害自己的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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