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藍的人青回到座位上,重新給二人彈了一首曲子。
琴聲比起之前的悠揚,更多了一激昂肅殺之氣,倒是讓孟扶歌聽得十分神。
總覺得,這個青的琴聲中,有著很曲折離奇的故事。
當然,這樣的琴聲,裕親王這樣的俗人,自然是欣賞不了的,他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青的臉,蠢蠢。
公孫邑此刻亦是無法專心欣賞琴聲,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孟扶歌的上。
眼里除了欣賞探究之外,還有一……不解。
因為他調查過孟扶歌,以前的孟扶歌,膽小懦弱,謹小慎微,子孤僻,除了孟府的人,幾乎沒有接過外面的人。
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哪怕與太子有著婚約,也依然改變不了的格。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姑娘,突然就變了,變得強勢、聰明、冷靜、且囂張。
這其中的變化,很多人都無法理解,也無法解釋。
他亦如是。
從一開始主找上門,讓他假裝好宇文赫開始,到后來的奇門陣法圖,這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子應該有的膽識與見識。
不可否認的是,正是因為的巨大變化和反差,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也讓他對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哪個呢?”
孟扶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直接轉頭看了公孫邑一眼,與他的眼神正好對在了一起。
澄澈如一汪清泉的目,不摻雜一一毫的雜質,笑的瞧著。
公孫邑一怔,似乎覺心跳又了,那種奇怪的覺再一次涌上心頭。
“呵……”他突然輕笑了一聲,認認真真的看著道,“你就這麼好奇,我喜歡什麼樣的子?”
孟扶歌琢磨了一下,道:“也不完全是,就是想了解你一些,畢竟傳聞中清風霽月的公子,幾乎沒有弱點。若我知道了你喜歡的子,豈不就知道了你的弱點?”
聽到說出這番話,公孫邑又一次忍不住笑了。
還真是……
有趣的說法。
“知道本公子的弱點,然后呢?也想利用弱點來威脅本公子?”
公孫邑眼神溫和,話雖如此,但笑容卻不帶一鋒芒,只有淺淺的笑意。
“不想說就不說,你別拿這種子虛烏有的事來污蔑我啊,我可沒有這麼多心機!”
孟扶歌哼了一聲,轉頭看著青,一臉欣賞道:“若是我,我就喜歡青這樣的人,不僅長得好看,段好,這氣質,亦是十分的獨特,清冷如蓮,傲然若竹。”
公孫邑拿著扇子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的腦袋。
“你是不是還想說,這樣的人,收房中必然不會爭風吃醋?”
孟扶歌聞言,登時眼前一亮,“你說的還真沒錯!這一看就不是麻煩的醋缸子!”
話說到這里,便立刻又想起了啟華殿的那個麻煩的大醋缸子。
不知道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和公孫邑一起出來逛花樓,還得罪了宇文赫,會不會大發雷霆……
若真的能再醋到他,倒也不失為一件趣事。
“青姑娘,來來來,別彈琴了,過來陪我喝一杯。”孟扶歌瞇起雙眼,朝著招了招手。
正好一曲畢,青抬眸看了孟扶歌一眼,沒說話,默默地放下古琴,起走到了的邊。
裕親王目不轉睛的看著青,眼神十分的骨,他了,看著孟扶歌道:“孟大小姐不會連一個子,都要和本王搶吧?”
“嗯?怎麼?裕親王想將青姑娘帶回府上?”孟扶歌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哈哈哈,怎麼可能!本王只不過一時興起,想讓這個青伺候本王而已……”裕親王一邊說著,眼神已經開始在青的上流連了。
孟扶歌雖然早就已經看出他心中的想法,故意道:“心里不是有了我妹妹孟清瑤了嗎?怎麼這才一轉眼,就又看上了別的人……是男人都是這樣,還是只有裕親王您特別風流?”
說著,還轉頭看了公孫邑一眼。
公孫邑連忙擺手,忙道:“你別看我,不關本公子的事!”
就算是風流,也是宋驚羽風流,他可對紅塵子沒有毫興趣,就算是去喝花酒,也不曾讓子近。
裕親王不由得訕笑一聲道:“咳咳,既然孟大小姐先看上了這子,今天本王就不打擾二位敘舊了,本王告辭!”
顯然,裕親王也不想因為一個風塵子就與孟扶歌鬧得不愉快,今日不能,他明日來不就行了。
說著,他便直接起,準備就此離開。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時,青突然開口:“裕親王是想……讓奴家陪您嗎?”
嗓音悠揚婉轉,如山澗清泉,幽冷而清脆。
原以為這個青姑娘只是長得,沒想到嗓音竟然也能如此妙,這樣的歌,若是好好唱一曲,必定能迷得人神魂顛倒。
裕親王當即回過頭來,一臉癡然的看著面前的子,道:“自然是……那自然是想的。”
“奴家的價,可不便宜呢……”青也不知是想了什麼,突然便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的氣質與嗓音,分明并不適合這樣說話,但偏偏從口中說出來,好似帶著幾分挑釁之意,如此,卻反而更讓人想要征服。
看到這個青明顯異常的反應,孟扶歌不微微訝異。
知道并非是普通的風塵子,所以被裕親王用這樣骨的眼神盯著看,心里必定是不舒服的。
而,也正是因為欣賞的琴聲和氣質,所以才打算好心幫一把,卻沒想到,居然主和裕親王說話。
這不是擺明了,故意將自己往人家的槍口上撞麼?
聽到言語間十分明顯的暗示,裕親王立刻爽快道:“不就是銀子嗎?只要人愿意,多本王都出得起……”
說著,他便直接走上前,一把將青攬了懷中。
青沒有反抗。
但孟扶歌卻明顯看出明顯十分的僵了一下,是只有同為子才能夠看出來的,對厭惡之人的應激反應。
明明厭惡到都在表達著抗拒,但是卻沒有反抗的作。
這便說明了,青確實有別的目的,不是為了銀子,便是為了別的什麼原因。
孟扶歌看了一眼,突然展一笑,道:“看來,倒是我強人所難了,二位慢慢聊,告辭。”
說著,便直接起,與公孫邑一同轉離去。
房間里其余的那些子,看到裕親王的神,也都十分識趣的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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