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竇君琦,大婚什麽覺?
那就是一個字,累。
兩個字,很累。
三個字,非常累。
一句話,非常非常累。
竇君琦趴在床上,“元嬤嬤,馬上將我頭上那十幾斤的玩意去掉,再頂下去。這腦袋就沒了!”
在整個朝拜和祭天儀式中,竇君琦一言一行都按照規矩來的,在外人麵前,必須要給予南宮烈絕對的麵子,否則那真是要發飆。就算前世迎接首腦,閱兵,也沒有這麽辛苦。
“皇後娘娘,這可不行,這紅蓋頭得由皇上為您掀開,喝了杯酒,吃了子孫饃饃才能夠卸妝!”元嬤嬤一邊給皇後著肩膀,一邊勸說著。更是求助地看著春分和穀雨,這兩個人大小就跟著皇後的。
“主子,可別讓我這肚子裏的小家夥都笑您!”春分得趕哄著,否則主子要拿下來,們可誰也阻止不住。
“他要是笑我,我就不認這個幹兒子!不對,認還得認,就是要狠狠地大屁。”竇君琦猛然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春分更是撲騰一下跪在地上了,主子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如果主子還是以前的份,那麽也覺得沒什麽。這麽多年的分,主子如果喜歡這孩子,那也是緣分。
但是現在主子可是皇後娘娘,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指不定得怎麽說主子。
“主子,這個千萬不可?奴婢還是奴籍,這孩子自然也是奴籍!”以前不提,是因為本就沒有必要。但是現在況不一樣,這不能讓主子被天下人說。
“什麽奴籍,是機械大師,份顯赫,你們的奴籍我早就注銷了。這孩子不管是男是,我都認下來。穀雨,你也別嫉妒,你的我也認。其他人的,我就不管了!”竇君琦最不喜歡的就是他們說這樣的話。
就算春分跟著進宮,也不能是奴籍啊,必須是,就是護短,就是對邊人好。誰敢反對,就是他南宮烈反對都沒有用。
穀雨嚇得也跪在地上了,“主子,我可沒有這個想法。再說我還沒有親了!”
一時之間,穀雨沒有春分改口改得快。
“行了,都別跪著了,我說是啥就是啥。不對邊的人好,那我做這個皇後有什麽意思!”竇君琦雖然蓋著紅蓋頭,但是能聽見們的作。
可是春分和穀雨都不敢起來,主子這是說一出是一出,要人命的。
“起來!”不管是什麽樣的命令,竇君琦都不會說第三次。
兩個丫頭自然知道的這個習慣,立刻戰戰兢兢地站起來了。
元嬤嬤還有幾個宮自然是將頭低得不能再低,什麽話也不敢說。
這些宮,都是為了照顧皇後,新招進來的。樣貌上都很普通,勉強算得上中等,這足以看出來,皇上對皇後的維護。
們自然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一心一意地照顧皇後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駕到!”龍騰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這裏麵的氣氛才算是調節過來。
“皇後娘娘,您可千萬千萬要忍住。”元嬤嬤隻能是哀求,否則這要是壞了規矩,這屋子裏倒黴的,可就是一個人。
“知道了!”沉地聲音傳過來,雖然很生氣,但卻不對無辜的人發火,等會找某個罪魁禍首就好了。
南宮烈完全是高興的,所以這酒自然喝了不,沒有出現意外,沒有混,這個婚禮真是完極了。
沒人敢灌他的酒,但是他還是高興,超級高興。
“皇上,請您用如意稱挑開紅蓋頭,從此稱心如意!”元嬤嬤將如意稱恭敬地遞給皇上的手中。
握著稱,想象著蓋頭下的,會有怎樣的絕代風華。南宮烈的手都有些微微抖,穀雨第一個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結果被春分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刻開始捂著,再也不敢笑了。
“快點!”竇君琦簡直是咆哮了,人都來了,還不趕將這一切搞定。
實在不是不給他麵子了,反正這些宮遲早也知道的脾氣,還不如趁著現在徹底發出來。
真的裝不下去了,累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南宮烈一聽,也不抖,也不歎,直接挑開紅蓋頭。
從未見過竇君琦化著如此致的妝容,如果說麵帶胎記的是一個蘭花,散發著幽香;那恢複容貌的,就是一珠梅花,麗,桀驁;現在的就是盛開的牡丹,華貴但卻不失妖嬈,還帶著——
帶著什麽呢?南宮烈都找不出來詞形容,腦袋想破了,都想不出來。
“繼續下一項!”竇君琦覺得才是爺們,這家夥像是個媳婦。
看,看,看,有什麽好看!
“新郎新娘喝杯酒!幸福長長久久!”元嬤嬤看著皇上的樣子,趕走下一項,然後閃人,否則真是要搞死人。
可是年紀大了,扛不起啊!
好在竇君琦非常配合,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搞完,要睡覺,睡覺啊。
南宮烈也立刻意識到,這良宵苦短,如果再不快點,這剩下的房花燭,就浪費了。他可是盼了無數次了,要知道自從有了竇豆,他們兩之間的那啥,都能用手數得過來。
“新郎新娘吃子孫饃饃,早生貴子!”
“禮!奴婢告退!”元嬤嬤了一把頭上的汗,趕快帶著宮退下!
“每人賞十兩銀子!”南宮烈在大婚上可不會吝嗇,更何況這些日後都是跟著竇君琦的人。
春分和穀雨也告退,這接下來的事,已經不需要們在的了,都去外麵休息著吧!
“春分,你快點去睡吧!否則這小寶寶真要抗議了,晚上這裏有我和宮們就可以了。元嬤嬤,您年紀大,也快去休息吧!”穀雨必須要扛起來,可不能讓其他人笑話,現在可是皇後娘娘邊最重要的人。
春分也不扭,從昨夜忙到現在天都黑了,自然是非常累了,這懷孕的人傷不起啊!
元嬤嬤也不推辭,這老人家不能跟年輕人拚,但仍舊囑咐著,“這熱水要隨時備著,可不能讓主子需要的時候沒有,知道嗎?”
“是!”守夜的宮,立刻答應著。
屋的竇君琦終於將那個討人厭的冠霞帔去掉了,這些東西全部取下來得是二十多斤。這皇後如果是個大家閨秀,這一天折騰下來,不好,絕對要暈倒。
就這樣的,都能夠覺非常累,所以說這皇後真不是好幹的活。
“琦琦,你終於完完全全地屬於我了!”南宮烈從未伺候過人,但是卻幫著將頭飾全部取下,並且幫卸妝。然後擁在懷,這些事,都是他甘願做的。
就算這世界上條條框框再多,一個皇帝在自個房中的事,誰也管不著。
“我好累,閃一邊去啊。誰阻止我睡覺,我就跟誰急!”竇君琦推開他,今晚肯定沒有神陪著他玩其他的。
這男之間的那事,必須要神充足,否則質量不行。
“好!”南宮烈將打橫抱起,妻子要睡覺,這做丈夫的哪能不允許?至於怎麽睡,到時候再商議的。
竇君琦是沾著床就能立刻睡著,就算是站著也快睡著了,困死了。睡眠不足的人,非常可怕的。
“喂,南宮烈,別讓我發飆!”竇君琦嚴重警告,他這樣折騰,怎麽能睡覺。又不是死人。
“琦琦,我這是給你按,再說,你睡你的,我按我的。”
“不行,那不能!”
一刻鍾之後,“卑鄙無恥的家夥,你我服幹什麽?”
“按隔著服不舒服!”
半個時辰後,“你個豬,明日看我怎麽治你。”可是現在的一下手指頭都嫌累,竇君琦都快哭了,這都什麽人呀!
南宮烈先是清理自己一番,然後吩咐人準備熱水沐浴。竇君琦真是不管他了,他想要怎麽折騰,那都是他的事。
隻想睡覺,雖然泡在溫水中很舒服,可是依舊要睡覺。
看著這小人困倦的樣子,南宮烈很是得意地笑著,拒絕其他人的伺候,跟上次一樣,親自幫拭幹淨。
最後讓睡覺,他拿著幹巾一點一點地幫的頭發弄幹。看著那垂在上的秀發,南宮烈就是一陣滿足。
“皇上,不好了,外麵有人打進來了!”穀雨小聲地拍著門,那個人他們都搞不定呀!那可是堯國的皇帝,本來他們今天都繃著神經,就怕這家夥來鬧。
本來一切順利,沒想到這家夥到了這個時間還要來折騰一番,不過他們可不敢說啥,這都是主子的世界。
南宮烈慢慢地將竇君琦的被子蓋好,然後才將自己的服穿好,關上門。每一個作都是那樣的溫。
而外麵的南宮權忍了一天,可是在這個時辰還是發出來,他跟著南宮烈去娶親,然後看著他們坐在那高位上,接著百的朝拜。
多次,他都想跳出來,可是他不能,因為給不了現在的一切。
但是這樣的深夜,他再也忍不住了,他隻是想看看,問問,如果他也是和南宮烈一樣,一個人都沒有,會不會考慮?更更廣泛的天地,會不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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