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丁香的話,連鋒立即明白了丁香的意思,同時心中也滿是苦。他出手臂摟丁香,干脆一把將丁香橫抱起來,大步向會所的外面走了出去。
他的心中,有著慶幸,今夜特意向元曄華要求,過來接丁香,不然此時,他哪里會有這樣和親近的機會,把抱懷中。
任子昂的人,也把任子昂從包間里面攙扶了出來,看著丁香被連鋒抱走,誰也不敢上去阻攔。他們也看出丁香酒醉,幾乎是昏迷不醒的模樣,如果沒有連鋒,他們會帶走丁香,送到任子昂的床上。
看到連鋒,他們都不敢上前阻攔,甚至不敢說一句話,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連鋒,把丁香從他們的面前抱了出去。
連鋒把丁香放車子里面,低頭看著丁香:“丁香,你怎麼樣?”
丁香立即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幾分清明,對連鋒笑了笑:“連鋒,我沒有事,剛才只是裝模作樣給任子昂他們看。連鋒,你回來真好。”
連鋒笑了一下,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坐穩了,我要開車帶你回去。”
“嗯,連鋒,你怎麼才回來?奧尼還好嗎?”
“奧總很好,是老板要我回來的,最近我才能離開回來,恐怕過一段時間,我還要過去。”
說到這里,連鋒的臉有些沉重,他和奧尼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結束。
“你還要回去嗎?奧尼對你,還不肯放手嗎?連鋒,你和奧尼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對不起,或許我不該問這麼多。”
“沒有什麼,我以前在黑手黨做過,算是背叛了奧總,對不起奧總。后來我殺了不黑手黨的人,遇到老板后,就跟了老板。當時,老板不知道我的過去就用了我,后來遇到奧總。”
連鋒輕輕嘆口氣,微微搖搖頭:“沒有什麼的,奧總早就該殺了我,我能活到現在,都是撿來的,我欠老板太多,我這條命是老板的。”
“你再回去,奧尼會不會殺了你?我知道,他一直就想殺了你的。”
“上次是老板求了奧總,奧總才肯暫時放過我,丁香,謝謝你。這次奧總是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你沒有接奧總的追求,老板贏了賭注,賭注就是我的命。你放心,奧總不會再殺我。”
“殺一個人,不一定親自手。”
丁香靠在座位的靠背上,拿出藥吃了下去,那是解酒藥,之前下班時就吃過,是為了可以不喝醉。現在再吃,是為了解酒所用。
還是喝了太多的酒,有些醉意,把口香糖放在最里面嚼著,去掉口中的酒味,記得釘子說過的話,元曄華不喜歡酒味。
元曄華也喝酒,但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元曄華有過酒意,就更不用說酒醉了。
“老板喝醉過嗎?老板酒量一定很好吧?”
忽然好奇地問了一句,看著連鋒的背影,笑著問了一句。
“老板酒量很好,我從來沒有見老板大醉過,老板喝酒很有節制,從來不多喝,只有在特殊的時候,才會喝很多酒,也從來不會大醉。”
“任子昂的酒量,也不怎麼樣。”
“我不知道你的酒量這麼好,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手。人能喝,一般男人都會知難而退。以后別喝太多的酒,對不好。”
“謝謝,我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那只狼不懷好意,我真想一腳廢了他!”
丁香無奈地靠在靠背上,慵懶地說了一句。
連鋒從后視鏡中看著丁香,微醺的,俏麗的臉上帶著三月桃花般的暈,醉芙蓉一般人。偶爾流的和風,讓他沉醉癡迷,只想多看一眼,多看一會兒。
明知,不屬于他,永遠不會屬于他,他只想,可以這樣靜靜地經常看著,看著快樂幸福就好。
只希老板能對好一些,只希,能讓老板滿意,可以長期留在老板邊。
不,還是不要的好,最好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找到一個珍惜的人。可是,還有可能嗎?
連鋒心中暗嘆,被老板盯上的小書,現在又做了老板的人。聽說老板把那間房間給了,恐怕老板是不會對放手了。這樣,對是好,還是不好?
那份賣契,該是終都無法離老板的控制了吧?
深邃的哀傷悲涼,從連鋒心中升起,他的命是元曄華給的,他愿意一輩子為元曄華做事,甚至隨時準備為元曄華去死。
連鋒活著的每一天,都是撿來的,他的命可以在任何時候送出去。
但是,還那麼的年輕,又是那麼的,那樣的純潔,不該走和他一樣的路。
“丁香,盡心竭力為老板做事,凡是都要遵從老板的吩咐,惟命是從不得對老板有毫的違逆。你是個聰明的姑娘,該知道怎麼做,只有這樣,你才有未來,你的未來,在老板的手里。”
“我,還能有未來嗎?”
丁香迷茫的問了一句,歪著頭靠在后面,看著連鋒:“我如果還能有未來,又會是什麼樣?我知道,我的命運在老板的手心里,我欠老板的,我會盡力為他做事。但是,我看不到未來,連鋒,你能看到你的未來嗎?”
連鋒沉默了,他沒有未來,很多年以前,他就知道他沒有未來,這種話他不想對丁香說,也不想告訴丁香,打丁香的心。
會有未來嗎?
的未來,又會是什麼樣?
連鋒不敢想下去了,為到深深的悲哀,老板一天不松手,可能就沒有未來。但是,老板會對松手嗎?
車子里面沉默下來,氣氛顯得有些抑而沉重,丁香搖開車窗,讓外面深秋的風,吹拂進來。深秋的夜晚,風有些涼,被冷風一吹,頭腦又清醒了很多,醉意輕了許多。
冷風讓不再覺到憋悶,車子中抑沉重的氣氛,也被風吹走。
把握現在就好,至現在每天都能看到他,和他睡在一起,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從管家釘子的里,還有鋼的口中,才知道一件事,就是凌雪冰從來都沒有能夠在元曄華的房間睡過一次。
丁香靠在車窗上,迎著風苦笑,不知道是該慶幸的幸運,慶幸元曄華對的不同,還是該為自己深深的悲哀。
元曄華的房間,從來不留人,從來不帶人在房間親熱,更不會留人過夜。但是,為什麼那位惡魔老板,一定要迫陪他睡覺,在還不是元曄華人的時候,就在元曄華的房間住了好幾夜。
這樣的不同,是否代表不會被惡魔老板放手?
“連鋒,老板的房間,從來不帶人在里面過夜嗎?”
“是的,老板從來不會帶人在他的房間里面上床,更沒有留人在他房間過夜的時候。”
丁香苦惱地閉上眼睛,靠在車窗上,讓外面的風猛烈地把的秀發,吹拂的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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