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瑜又在心里點了個頭,德妃和三皇子就是蹦得太歡了,心思都擺在明面上,那次送菜明顯就是讓人作了筏子,也不知道給他們消息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說不定今天那碗湯就是那人的杰作。
“那其他人呢?按你的說法,太子也可以排除在外了。”
提到太子,顧婉寧想了想還是不確定的道:“太子,太子殿下看上去,很自傲,按理應該不會做出主對兄弟手的事,因為,只要他不出錯,那個位置早晚都是他的,他沒必要無緣無故主給自己添個敵人。
可他還有一位后皇后的親娘,即使皇后無寵,可地位在那兒擺著,為了的兒子地位穩固,做點什麼也不奇怪。”
葉寒瑜這次不說話了,排除大哥三哥,當然,還有五哥,剩下的就是二哥、太子和老七,這三個人都有可能看他不順眼,但他直覺的就認為這次的事就是老七做的,不,應該說是貴妃娘娘做的。
“爺是不是心里已經有了懷疑人選了?”
葉寒瑜就把自己的懷疑說了,顧婉寧想到那天夏貴妃給樹敵的事,遂跟著點了頭:“那大差不差就是了,爺以后可要小心防著點。”
葉寒瑜沒想到顧氏直接認可了他的話,連原因都沒問,這種覺好奇怪。
“沒有證據的事,你也信爺?”
顧婉寧在宴席上坐了半天,因為參加宮宴頭上戴滿了珠釵首飾,這會兒頭上難極了,屋里沒婢,只能自己將頭上的首飾一摘下來。
“妾說了,妾對幾位皇子不了解,但爺肯定是悉他們的格的,您用肯定的語氣說是他,那就一定是他。”
葉寒瑜角勾起,小聲和顧婉寧說起一件事。
“其實,這件事嫌疑最大的應該是太子。”
顧婉寧頓時雙眼發亮,這是里面有事兒啊,立刻豎起耳朵聽著葉寒瑜接下來的話。
葉寒瑜心中暗笑,自己的正妃是真的好聽八卦啊,他朝勾了勾手指示意坐得近些,顧婉寧立時上勾,也不拆頭發了,自己就搬著椅子坐了過來。
葉寒瑜見這頭發拆了一半,看著有些別扭,便抬手幫把珠釵拿下來,“皇后娘娘十分寵太子,十三歲就給太子安排了人,結果,其中有一個是被別人派到太子邊的,每次……都給太子下藥,那藥極為傷,一年之后太子殿下就出了問題。
皇后娘娘知道后大怒,將那害人的侍妾生生活剮了,然后又讓太醫給太子殿下診治,整整治了一年之久,好在還是有些效果的,要不然,馮側妃也不會生下一子。
但是,自打馮側妃生下孩子后,太子殿下又出了問題。
每隔幾天,太子宮里就會有宮太監的尸抬出去。”
顧婉寧簡直了!沒想到,葉寒瑜竟然把太子的私告訴了!更沒想到,太子竟然是個,不行的,變態!
“這些事兒,不是應該封口嗎?爺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葉寒瑜道:“確實封口了,所以,這是一個公開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但大家都裝作不知道。
太子殿下還以為自己的事無人知曉,而且,他側妃有子,所以爺猜,讓爺生不出子嗣這種事,不是他做的。”
這話,貌似有理,但顧婉寧猜,他肯定是在太子邊安排了人,要不然不會如此篤定。
太子若是沒有生育能力,是會影響他的地位的,畢竟,他只有一個庶子,若那個庶子突然沒了……
所以,他才是最有可能給兄弟下藥令他們絕子的人!
突的,想到了一件事,安王弱,席間一直小心的抑著不讓自己咳出聲,據說這還是他請回來的那位醫治療過后的樣子,以前,他是連宴席都出席不了的。
然后就是二皇子,親五載只有一名嫡,三皇子無嫡子嫡連庶子都沒有,五皇子侍妾那麼多,正妃未曾生養不說,同樣沒有一個子出聲,然后就是葉寒瑜,前正妃白氏,一尸兩命……
難不,皇后和太子竟是早就過手腳了?
葉寒瑜見突然陷沉思,忍不住出聲詢問:“……你想到了什麼?”
顧婉寧就把自己的懷疑說了,當然,說的極為委婉,可不想讓讓葉寒瑜認為自己惡毒繼而產生別的什麼負面認知。
“爺,說起來也是奇怪,幾位皇子親的時間都不短了,目前為止,只有安王生了一位嫡子,剩下的除了太子殿下,竟是連一個生出庶子的都沒有。”
葉寒瑜的手本來放在顧婉寧的頭上,發釵已經全部拆下,的發又黑又順又亮,他就忍不住了兩下,結果,聽到顧婉寧的話,手一下子就僵在了的頭上。
他慢慢站起,心中的想法越發清晰起來,抬就要朝外走。
顧婉寧趕出聲攔阻,“爺大晚上的是要去前院嗎?時間不早了,爺也早點休息吧。”
葉寒瑜被這麼一說,才想起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就算他現在把五哥過來又能怎麼樣?
如果真是他們早就被了手腳也不差這麼一晚的,而且今天是父皇的萬壽節,他剛被封為郡王,明天傳出他半夜找五哥的事,肯定會讓人多想。
“放心,爺不走,吩咐奴才們備水吧。”
顧婉寧終于松了口氣,葉寒瑜剛剛躍過一眾兄弟提前封了郡王,這會兒正被所有人看著呢,他無論做什麼都會被那些人放大無數倍,仔細揣。
這大半夜的,不趕歇下,反而去找五皇子,絕對會被人惡意揣測。
奴婢們一直就在外面伺候著呢,見里頭要水,趕抬著熱水進了沐浴間,兩夫妻先后洗了澡,然后,上了床。
只不過,葉寒瑜的躺姿要比以往隨意了些。
“你,你說實話……是不是懷疑,兄弟們都被人下了藥?絕子藥?”
顧氏的聰明,這些日子他是深有會,不可能無緣無故說那麼一句話的。
顧婉寧不吭聲,但,葉寒瑜已經知道了答案。
無聲,有時其實就是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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