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人只生養了一個兒,眼見兒都招了夫婿,卻再也不見有孕。馬有德爲了開枝散葉,延續子嗣,這才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玉翠。
沒想到天不從人願,玉翠偏偏又得了失心瘋。
玉翠瘋瘋癲癲,大晚上一個人在院子裡擺酒賞月,對著空座位頻頻勸酒,好像坐著看不見的人似的。
馬有德問與何人喝酒,玉翠笑嘻嘻地說:“和地府判,還有一衆鬼差。他們就住在家裡啊,天天在這裡升堂辦案。”
馬有德不放心,私下找風水先生相看。沒想到請遍了崑山的風水先生,衆口一詞都說這裡藏風聚氣,是個納財進寶的吉宅。
既然是吉宅,怎麼會接連出事?玉翠口口聲聲說的判鬼差又是怎麼回事?馬有德百思不得其解。
這日剛到宅,就聽見玉翠房裡忙吵鬧不已。馬有德進去一看,原來是玉翠狂大發,口口聲聲說判拿著生死簿,勾去了小姐姑爺的名字,怕是活不了。
馬伕人聽得膽戰心驚,央告道:“老爺,舊宅雖然淺窄,倒也住得下。自搬到這裡就頻繁出事,我們還是搬回去吧!”
馬有德聽了,臉一沉,道:“這裡是難得的風水吉宅,你不要信口胡說。玉翠已經瘋了,一個瘋子的話如何信得?”
馬有德自有他的打算,自從搬到這裡,馬記商號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其他商號塵莫及。他怎麼捨得搬離這裡?
正鬧哄哄的沒個開,一個家丁像鬼催著一樣跑進來,氣吁吁道:“老爺,夫人,不好……不好了!小姐和姑爺去法華寺上香,路上遇到劫匪,被歹人劫了去。現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馬伕人一聽,立刻暈了過去。玉翠恐懼得抱住頭,大:“死了,一定是死了!判又來拿人了,不要拿我,不要拿我!”
馬有德三伏天如置冰窖一樣,渾戰慄。
馬府正在人仰馬翻之際,陳大人卻從京城趕來。一見馬有德就大聲道喜,原來皇上要廣選秀,充實後宮。
不消說用之也要大肆買辦,這可是個摟錢的絕好機會。馬有德聞之大喜,但一想到家裡人口不寧,兒婿生死未卜,喜氣就打消了大半。
陳大人見他愁眉不展,笑道;“馬兄的商號可謂日進斗金,不消三五年,不怕沒有石崇之富,怎麼鬱悶不樂?”
馬有德將緣故一說,苦笑道:“短短幾個月,家母病逝,賤妾瘋癲,兒婿生死未卜。三五年之後,焉知我馬家還有沒有人在?”
陳大人聽了,納罕道:“居然有這樣怪事!京中有個鐵口神算石半仙,憑著祖上傳下來的宅局葬經爲人看宅相地,神算百出,何不請來看看?”
馬有德如得了救命稻草,連忙央告陳大人周全此事。陳大人滿口答應,即日差人回京,務必將石半仙接過來。
用貢品尚未籌辦停當,石半仙就趕來了。這石半仙鬚髮皆白,神矍鑠,照例在馬府走了一圈。看完點頭道:“吉宅,是個難得的納財進寶地。”
馬有德一聽,急忙道:“老神仙,這宅子聚財是端的了得,只是人口不寧,它縱能聚得天下錢財,我也無福消啊!”
“宅院並無不妥之,我們去外面看看吧!”石半仙捻鬚道。
馬有德連忙帶路,一行人找了個登高遠之。放眼去,獨峰雲,水環玉帶。
馬府新宅正在明山秀水之間,怎麼看都是風水寶地。
石半仙細細查看,忽然臉大變,駭然道:“原來是判聚財宅,我只在宅經上看到過,沒想到世上竟然真有這種風水!”
這話正對上玉翠提到的判,馬有德知道石半仙找到了關鍵所在,連忙追問怎麼回事。
“你們仔細看,那座山峰像什麼?”石半仙先不說怎麼回事,只讓他們看西南的山峰。馬有德仔細一看,不臉大變,驚詫不已道:“帽子!地府判的帽子!”
那座山峰上窄下,高出兩峰相對聳立,錐子一般。
平時並不注意,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和戲文裡地府判戴的帽子極爲相似。
石半仙點頭,道:“這座山峰酷似判帽,山形又避取。馬府宅院剛好在其籠罩之下,就相當是森羅殿前判收冥錢的地方,這在風水上做判聚財。你在宅冥府上建宅院,這就了聚財宅,是個能得天下富貴的地方。所以你們馬記商號纔會財源滾滾,勢不可擋。但凡事有得有失,你活人住宅,縱然斂盡天下之財,可惜無福消啊!”
“先生真乃神人,請救救我們一家老!”馬有德心服口服,連連央告。
石半仙道:“這個不難,另擇一宅院,捨棄這裡不住,也就是了。”
馬有德哪裡捨得這天大富貴,不面赧然:“請活神仙周全個法子,怎麼能兩全才好。”
陳大人也在一旁附和:“人生在世,名利當先,豈有願意拱手相讓這天大富貴的?石神仙你好歹想個法子,幫人幫到底。”
石半仙爲難道:“辦法倒也有一個,只是終究是逆天而爲,怕是不妥。”
馬有德聽了大喜,立刻許諾黃金百兩相酬。
石半仙想了想,掐指一算,道:“三天之後是冥府點檢鬼卒的日子,你速準備五千瓷人,須得神態各異,燒製上姓名八字。我替你點深葬,這就頂得上你馬家世世代代的子孫後人了。記住,一定得是瓷人,木人腐爛,鐵人鏽漬,惟有瓷人才能長存。”
馬有德如得了救命符一般,連連點頭。
陳大人擔憂道:“進貢的瓷還沒燒製出來,這五千瓷人既要神態各異,又要燒製上姓名八字,工程浩大。只有三天時間,來得及嗎?”
馬有德笑道:“這個卻不難,我一定如期趕製出來。”原來馬有德除了日常供貨的瓷燒製廠,私下還另有一隊工藝高超的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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