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我店鋪的符籙毒死人了,那我總得看看死了沒有吧!”秦風淡淡的說著,隨意的用眼角餘看了這年輕男子一眼。
頓時,年輕男子直接被嚇得一屁坐在地上。
很明顯,剛纔的‘驚’字決法的效果還沒有完全退散,餘威猶在。
話說著,秦風直接將白布掀開,頓時神微微一變,臉變得更加沉了。
“我告訴你,我們來之前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你害死了我媽,不賠償的話,警察肯定會抓你的。”年輕男子有些畏懼的看著秦風。
而一旁的一箇中年男子也在這個時候站在了年輕男子後。
“你們都是死者的親屬?”秦風沒有理這年輕男子,而是朝著周圍衆人詢問道。
“沒錯,黑點店老闆,我告訴你,今天的事必須要有個說法。”
“對,現在都是科學社會了,居然還明正大的宣揚迷信。”
“等下就跟警察舉報,讓警察把這店鋪給封了。”
“……”
面對衆人的指責,甚至怒罵,秦風並沒有在意。
而是看了衆人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賺這種錢,遲早絕後,至於你們,還來幫他,不怕給你們孫子造孽嗎?”
“你……你什麼意思?”衆人被秦宇盯得有些發,支支吾吾的反駁道。
“人到底是怎麼死的,生前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們不知道?現在來我這鬧事。”秦風鄙視的看著衆人,頓時,衆人的眼神開始左右閃爍,不敢和他對視。
很明顯,來的人都知道秦風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風的話,讓人羣一片譁然,畢竟外面看熱鬧的人不知道秦風這話的意思。
只是看到秦風隨口說了兩句,局面就變這樣了。
頓時每一個人心頭都是疑重重。
“警察來了。”外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原本畏懼的十多個人頓時又躁起來。
似乎警察來了,就給他們撐腰了。
“我媽就是被這店鋪的符籙給毒死的,店鋪必須要賠償,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年輕人弱弱的開口,但卻越說越堅定,就好像在給他自己打氣一樣,最後神兇狠的看著秦風。
“對,沒錯,必須賠償。”
“是的,不然就去法院告他謀害人命。”
“……”
場面一度再次喧譁起來。
“讓讓,怎麼了?是誰報的警?”一位中年警察走了進來,打開了執法儀。
現在這年頭,執法儀是每一個警察的標配。
沒辦法,輿論力太大,警察也怕瓷。
“我報的,警,我媽就是被這家店鋪賣的符籙給毒死的。”年輕男子看到警察,頓時迎了上去,似乎站在警察旁邊,就有底氣了。
“是的,警,你看,這碗裡還有符籙的殘渣,我老婆就是喝了這東西,然後毒發亡的。”中年男子也開口說道起來,指著秦風腳邊的擔架。
常威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
這種事他只在醫院裡見過,還從沒有在古玩街見過。
而且還是在賣符籙這樣的古玩店鋪。
常威有點迷糊,這種事,一個理不好,很容易惹一。
當即,常威臉凝重的開口詢問起來;“怎麼回事?去醫院裡檢查了沒有?死因是什麼?”
“還用檢查什麼?我親眼看到我媽喝下這東西后毒發亡。”年輕男子一臉憤怒的說道。
“就是,去醫院就會做手腳,我一個表哥以前也是吃藥吃死了,結果上醫院去檢查,醫生說是心臟病發作,這些人是城裡人,他們會收買醫院的,就要他們現在拿出個代,不然咱們就把這店裡的東西都給搬走。”
現在再次混起來。
秦風沒有理會,面對衆人的喧譁,他本沒有在意。
看了一眼擔架上的這人。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單手暗中掐印了一個手印。
同時另一隻到了這人的天靈蓋,一念力輸送過去。
“咳、咳咳……”
這一刻,輕微的咳嗽聲音響起。
現場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詭異的讓人膽。
原本憤怒的十多個人,此刻都是傻眼的看著擔架上這人,自己坐起來。
這人的兒子,那年輕人更是不堪,直接一屁坐在地上,整個人渾發抖,瞬間就有一臭味從上散發開來。
地上頓時冒出一灘水跡。
這是直接被嚇得大小便失。
而中年男子也是傻眼懵。
“詐了。”
人羣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頓時所有人全部都散開。
“老、老婆、你沒死啊?”中年男子足足過了半響的時間,纔回過神來。
這個時候,衆人也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現在太直,大白天的。
讓衆人的勇氣恢復了過來。
“咳、咳咳,謝謝大師。”中年子從擔架上站了起來,對著秦風一鞠躬,隨後又朝著中年男子說道;“送我回去,別打擾了大師。”
“好、好的,老婆。”被中年婦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懦弱的應承道,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康兒你還不走?”中年婦看了一眼地上的年輕,輕輕的開口說道。
“走,我走,媽!”年輕人也像是被嚇破了膽,趕的爬起來,跟在了中年婦後。
就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就這麼結束了。
一旁的常威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沒有開口打擾。
這種鬼事,雖說看起來有些詭異,但眼前這局勢他卻覺得是最好的結果。
多一事不如一事,沒有說什麼,帶著兩個年輕警察,直接離開了這裡。
然後看熱鬧的人也走了。
這個時候,任倪婉和胡心怡纔開始打掃衛生。
剛纔那年輕人可是被嚇得大小便失,滿店鋪的都是臭味。
“老闆,那人到底是什麼況啊?”任倪婉一邊打掃衛生,一邊對著秦風開口詢問著。
是知道秦風的份,也注意到了秦風蹲在擔架前面的作。
一旁的胡心怡聽到任倪婉的詢問,也好奇的看著秦風。
很明顯,也想知道是爲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