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看著一臉八卦的太子,只覺得心里憋了口老!
都快被氣死了,太子居然還跟說這個!
可不敢發作。
只能裝作震驚地說道:“什麼?那劉竟然沒死?難道他被救活了?”
太子看到這麼震驚,不到異常安。
他慨道:“阿鸞,你也覺得難以置信吧?孤聽說這個事的時候,還以為聽錯了。孤原本以為,劉傷得那麼重,肯定是活不了,誰知道他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從武侯府走了出來。難不那位蘇姑娘的醫,居然比孫神醫還好?”
太子妃一聽這話就覺得心里窩火,忍不住說道:“殿下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
那位蘇姑娘,滿打滿算也才學了一個月的醫,如何能夠救得了一個重傷將死之人?
況且這才過了數日,劉若是當真傷得那樣重,又豈會恢復得這樣快?才幾天就能像個沒事人一樣下地行走?”
太子聽這麼說,不陷了沉思。
那劉,確實是恢復得太快了些。
難不,這里頭還有什麼?
太子妃見他已經聽了進去,便又故意說道:“我聽說,劉傷后就被帶到了武侯府,之后孫神醫也被接進了侯府,在里面住了好幾天。想來劉的傷,他應該幫了不。”
太子陷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所以你覺得,劉傷得并不重,是孫神醫撒了慌?而且這劉,也是他救的?”
太子妃笑了笑:“我只是覺得,以前從未聽說蘇姑娘拜了哪位名師學醫,才學醫不到一個月,怕是連草藥都認不全,要說能救活一個重傷瀕死的人,實在太過夸張了。”
這話說得非常在理,太子本就覺得這事太過離奇,聽了這番分析,便信了。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孤聽說孫神醫德高重,他為何要幫蘇姑娘撒謊做戲呢?”
太子妃垂下眼眸,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許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吧。”
太子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
難不,孫神醫是了武侯的脅迫?
可是武侯為何要這麼做?
蘇錦璃已經賜婚給了秦王,又不可能當個醫給人治病。
這麼做有什麼用?
難道就為了往臉上金?
可之前拿出的鉛筆,已經足夠讓揚名天下,何必多此一舉?
太子有些想不明白。
可要說蘇錦璃學了不到一個月醫就救活了連孫神醫也救不了的人,他又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相信。
所以,難道真的是孫神醫被迫撒了謊?
太子再次陷了沉思,也不再跟太子妃談論這事了。
太子妃看在眼里,得意地彎了彎角。
……
武侯府,老太太和柳茜聽說蘇錦璃給孫神醫和蘇信都送了年禮,心里就忍不住泛酸。
所以蘇錦璃剛離開蘇信的書房,就被老太太楊氏了過去。
楊氏歪在靠枕上,看起來虛弱極了。
蘇錦璃剛進屋,就朝蘇錦璃招了招手:“寶兒來啦,快過來,讓祖母好好看看。”
蘇錦璃聽著虛弱無力的語氣,不愣了一下。
老太太這是怎麼了?
走過去,乖巧地坐在一旁,順勢扶住老太太的手,不聲地給號脈。
老太太見姿勢擺得足足的,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就忍不住笑:“寶兒,你都學會號脈啦?”
說完得意地看了眼守在一旁的丫鬟跟心腹婆子,仿佛在說:看到沒有?我家乖孫就是聰明。
蘇錦璃一號脈就發現老太太沒什麼大病,雖說年紀大了點,可是有每天送過來的湯養著,其實已經改善了不。
本不可能虛弱這樣。
八是裝的。
只是,老太太怎麼突然裝起病來了?還特意把給找來,想干什麼?
蘇錦璃暗自覺得好笑,卻不敢拆穿。
不然老太太該跟鬧了。
想了想,試探著問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正跟心腹們炫耀呢,聞言趕虛弱地捂住心口,虛弱地說:“哎,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心口不舒服。”
說到這里,頓了頓,故意說道:“我聽說,孫神醫已經走了?他走之前,你還特意給他準備了禮。”
說著嘆了口氣,然后一臉欣地看著蘇錦璃,“我家寶兒果然是長大了,現在越來越懂事了。
這事你做得很不錯,眼看著都快過年了,孫神醫在府上住了好幾天,給他準備一份年禮也是應該。”
不過你都給孫神醫準備了,是不是也該給你祖母也準備一份?
沒看見你祖母都病這樣了嗎?
趕把禮拿出來,讓你祖母高興高興!
“也這麼覺得嗎?我也是這麼想的。”蘇錦璃笑瞇瞇地說道,假裝沒有看見老太太眼中的期待。
老太太見一點都不上道,頓時急了。
但哪里好意思直接跟孫要禮呢?
所以又問道:“我聽說,你爹把你去書房了,他是不是罵你了?”
“沒有呢,我又沒有做錯事,爹怎麼會罵我?”蘇錦璃笑了笑,然后就把蘇信給賣了,“爹聽說我給孫神醫準備了年禮,有些不高興,問我有沒有給他準備。”
老太太:“……”
“咳,他特意把你找過去,居然就是為了這個?”老太太想到蘇錦璃送過去的盒子,心里酸溜溜的,故意嫌棄道,“我看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那麼大個人了,居然找兒要禮!”
都還沒收到乖孫的禮呢,居然讓他搶先了!
真不要臉!
老太太心里不停地冒酸水,忍不住問道,“你給他了?”
蘇錦璃乖巧地點點頭:“本來是想年節的時候再給,不過爹爹好像有點迫不及待,我就提前送給他了。”
說到這里,見老太太拉著臉,像是有點不高興,就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罐子:“祖母,我最近調了點面脂,早晚都能用,洗完臉抹上就行,您試試看好不好用。”
“咦?”老太太看著蘇錦璃拿出來的禮,臉上立馬堆起了笑,“你還會調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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