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有什麼好值得高傲的。
不就是一個部落里面的掌上明珠嘛!人家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還有另一個份神,也不是好惹的主。
“大爹二爹三爹呢?”
“長老們再議事。”
“那我們先進去,你們讓人去通知他們一聲,有貴客到,不能怠慢。”
“是!”
隨后花語黯便帶著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了。
與夜絕影一同走在后面的藍妖妖,不向夜絕影邊靠了靠,小聲的詢問道:“小花花有那麼多爹,到底哪個才是親爹?”
“都不是。”
“既然不是,那為什麼要他們爹呢?還排順序的。”而且從小花花的語氣中可以看出,那幾個長老貌似對都非常好。
本來走到他們前面的寒邪,忽然放慢了腳步,見到藍妖妖有疑問便說道:
“因為花語黯的生親是部落族長,母親是族長夫人,在出生后,父母雙雙去世,所以幾個長老便一同將養大,據說是未來族長之位的繼承人。”
寒邪的聲音淡淡,但語氣中卻著嘲諷和不屑。
原來是這樣。
只是……
“你怎麼那麼了解?就好像你曾經是部落里的人一樣。”
“不稀罕!”
一聽到藍妖妖的話,寒邪眼睛狠狠一瞇,憤怒的說了三個字,便快步走上前去了。
“這人……簡直了,我們自己討論得好好的,非要來,完了還生氣,莫名其妙。”
只是……好好的,他為什麼生氣?
藍妖妖扭過頭想跟夜絕影繼續討論,卻看見夜絕影看著寒邪的背影若有所思,藍妖妖一下子沒了興致。
得,還是乖乖走自己路吧!
花語黯帶著他們回到了屬于自己的房子,那是由三大長老命人合力建造的,是沿海部落中最大最氣派的房子。
“小姐,你看看,這就是我以前所住的地方,是不是夠寬敞?”
“確實很好!”
雖然這里比不上夜王府的一半大,也沒有像夜王府那樣宏偉氣魄,但是卻能看得出,這里建造得非常用心。
之前從陌桑那里得知長老們對小花花格外寵溺,還說等年滿十八就會擁護為族長。
沒想到長老們對寵溺到連住的房子上都是住最好的。
正當為花語黯到高興時,耳邊卻傳來寒邪涼颼颼的話語。
“以為住了十幾年就是你的了?天真。”
諷刺的聲音從寒邪的口中傳出,使得花語黯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你是羨慕吧!”
房子怎麼不是的了?
什麼都不知道,還敢胡說八道。
好心都被破壞了,花語黯趕拉著藍妖妖去參觀自己的房子,懶得理會狗里吐不出象牙來的寒邪。
夜絕影和寒邪都沒有跟進去,而是站在門口。
已經到里面的藍妖妖,狐疑的看了門口一眼,不由得對著花語黯問道:“你跟寒邪有仇?”
從到了部落里面,寒邪就比之前更加奇怪了,明明眼里對這里的一切都是厭惡之,卻還要四觀。
“沒有啊!”
花語黯也疑。
“就是在夜王府見過他一面,再者就是昨天在客棧見到過,我跟他都沒說過話,又怎麼可能有仇。”
花語黯就納悶了。
看他的模樣和和靜靜,又惡病纏,說話應該比較溫和才對,怎麼說話就那麼讓人討厭呢?
“也許他跟這里八字不合吧!”
原本寒邪就夠奇怪的,進部落之后就更加奇怪了。”
估計是日久見人心吧!
寒邪最真實的一面已經漸漸表出來了。
很快,就有服侍的下人端茶遞水過來,花語黯左等右等,還是不見長老們過來。
心下有些著急,逮了個人就問:
“大爹他們怎麼還沒來?”議論個事,半天也議論不好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就快好了,小姐再等等!”被問的人說話支支吾吾,花語黯貌似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倒是藍妖妖微微挑眉,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說被祭祀的金玉跑了,他們不會是在討論這件事吧?”
藍妖妖一提到這件事,花語黯立馬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現在就去找他們。”
阿芙和陌桑的事,一定要問清楚。
明明金玉是提前一年就先好的,阿芙和陌桑已經被列為不會為金玉的名單中,可是才出去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們怎麼就了祭祀品?
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知道的事。
“小姐,你不能去。”那人急忙攔住。
“為什麼?”花語黯不解。
藍妖妖倒是替解答了。
“這還用問?你的那幾個爹本就沒有再議事,而是在做別的事,還不能讓你知道。”
估計他們進部落之前,行蹤就已經被那些長老知道了,所以串通一氣,打算拖住花語黯。
“什麼?”
這下,花語黯頓不可思議,什麼事非要瞞著?
于是立馬質問那人:“快說,他們現在在哪里?”
“小、小姐……”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話音一落,花語黯就已經舉起了拳頭一拳砸了過去。
“小姐,別、別打了,長老們他們在祭壇。”
“祭壇?他們在祭壇干什麼?”
怎麼可能會在祭壇?
只有要祭祀的時候,大爹他們才會去那里。
還有,阿芙和陌桑他們已經逃走了,他們拿什麼祭祀?
“小花花,你別問了,去了不就知道了?”
藍妖妖都有些無語了,去祭壇不是去舉行祭祀還能干什麼?難道還在那里吃飯喝酒搞慶祝嗎?
“哦哦,我們快走。”
……
沿海部落的祭壇設在谷口,而偌大的谷口卻碼了層層疊疊的石頭,只留下一個拱形的小口。
祭壇是由泥土捶打而的,圓形的形狀,祭壇最前擺放著一張長桌子,用白的祭臺布蓋在上面,桌子上有點燃的蠟燭、水果和豬頭。
祭壇的中間,堆放著柴火,柴火上豎著兩木樁,有一男一被綁在木樁上,并用白布罩將他們的頭罩住。
而在祭壇的正前方,部落里的人唱著哀傷的歌,奏著哀傷的樂曲,跳著哀傷的祭壇舞,三位長老手里拿著祭祀杖正噼里啪啦的念著聽不懂的話語。
很快。
歌停,舞畢,樂終。
長老們碎碎念念的祭詞也念完了,隨后大長老揮著祭祀杖,聲音高悠長的喊道:
“祭祀開始,點火。”
點火用的火把早已準備好,只等大長老的一聲令下,專門點火的人就已經拿著火把向被綁著的金玉走去。
火把正要扔到堆積山的柴火上時,及時趕到的花語黯大聲喊道: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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