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他可能是忙完了……”
一人接話道:“那他肯定是來接你的吧,哎呀他還真是,一忙完就趕來當護花使者。”
另一人笑著說:“可不是嘛,咱們沈大明星這麽漂亮,不得看了。”
原本這些話沈瑤聽在耳裏應該十分用的,可此刻卻覺得無比的煎熬,因為外人不知道傅廷遠要跟劃清關係。
但不相信傅廷遠會不妥協,無論是爸的勢力,還是爸對傅家的恩,他都要娶。
認為現在傅廷遠可能隻是一時沒想通,過段時間他肯定就妥協了,所以才好麵子地維持著恩的假象。
但沒想到傅廷遠會突然過來,之前他明明跟董文慧說不參加的。
要是傅廷遠今晚當場無視,那可就尷尬了。
因此,趕說道:“我去個洗手間。”
然後便轉走人了,正好避開了傅廷遠。
躲進洗手間裏的沈瑤,第一件事就是給傅倩倩打電話,結果傅倩倩半天都不接,不知道正跟哪個男人聊得起勁兒。
沈瑤對傅倩倩這副德行簡直要煩死了,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可是沒想好要怎麽應對,也隻能暫時待在洗手間裏,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心裏對俞恩的痛恨就更強烈了。
要是傅廷遠真的是為俞恩來的……
沈瑤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一定要讓俞恩付出代價。
外麵,剛剛跟沈瑤在一起的那幾個名媛,看到傅廷遠走進來之後都熱地跟他打招呼:“傅總,瑤瑤剛去洗手間了。”
傅廷遠卻是冷眼瞥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邁步理都沒理地走人了。
那個的不解地對旁的同伴說:“傅廷遠那是什麽表?怎麽好像我不該在他麵前提沈瑤似的?”
“誰知道呢。”另外一人頗有幾分不屑地說,“說實話,也不知道傅廷遠看上沈瑤哪點了,沈瑤那麽裝那麽婊,他竟然還要娶回家。”
看得出來沈瑤平日裏的人緣很是差勁,那人開了這樣一個吐槽沈瑤的頭之後,立刻又有別人跟著附和道:“就是,演戲能紅,還不是因為傅廷遠力捧?”
娛樂圈那麽多,其實真不多沈瑤一個。
沈瑤會紅起來,還不是因為演的角好,而那些好的角,不都是傅廷遠幫得到的嗎?
可沈瑤還天天一副是靠自己努力的樣子,覺得自己真的演技與貌並存。
人們之間的事傅廷遠完全不想理會,他徑自朝易慎之走了過去,但視線卻是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俞恩的影。
穿著黑的及地長,站在鍾文誠旁跟幾個人聊天,臉上的笑容燦然而又明。
今天的妝容眼線拉得很長,顯得的眼睛很是漂亮淩厲,配合著眼波流轉間的風采,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你可真是——”易慎之遞了一杯酒給他,完全不知道用什麽詞兒來形容自己這位好友。
他信息剛發過去,不過是轉頭跟人聊了一會兒的功夫,傅廷遠就趕來了,這不是明擺著對俞恩餘未了嗎?
傅廷遠沒接他的話,隻冷著臉端著酒杯喝酒,然而下一秒又猛地一口酒噴了出來。
不為別的,隻因俞恩一個轉的時候,他看到了出來的那一大片背。
從他進來到現在,一直看到的都是的正麵,子款式是正常的。
長度搖曳極地,無袖的款式了些許纖瘦的肩頭,這是他能接的程度。
誰他媽能想到,背後是這樣的風。
目之皆是如凝脂般的白,細膩,讓人想非非。
傅廷遠要被氣死了,易慎之也被他給驚死了。
後退了一步避開他,然後嫌棄道:“你怎麽回事?”
再一轉頭看到俞恩背對著他們了,易慎之頓時就明了了:“人家穿這樣整個宴會都轉了一圈了,不過我覺得已經很保守了,你看看其他人的穿著。”
在易慎之看來,傅廷遠的反應太大驚小怪了。
傅廷遠出席過無數次宴會,個背而已,這不是這種場合的人們的基本作?
傅廷遠整個人都不好了,尤其看到鍾文誠的手還會若有似無地摟在俞恩的腰間護著。
偏偏,易慎之還在一旁嘖嘖道:“不過俞恩這背也真是絕了,又純又。”
傅廷遠不悅說道:“收起你那些猥瑣的詞。”
易慎之很是無辜:“我哪裏猥瑣了?我這詞兒多好聽!”
傅廷遠冷嗬了一聲,這要是別人在他眼前說出這種話來,他早就手了。
不再理會易慎之,他端著酒杯兀自朝俞恩跟鍾文誠的方向走了過去。
其實俞恩看到傅廷遠了,但是不想被他看到,所以才故意背過了去。
在這樣的場合,覺得跟傅廷遠還是能不麵就不麵,省得大家都尷尬。
再說了,還有沈瑤跟傅倩倩在場,一點都不想跟傅廷遠有集。
但俞恩沒想到傅廷遠會走過來,隻好抬起眼來笑著麵對,臉上掛著得大方的笑容。
鍾文誠率先跟傅廷遠和後麵走過來的易慎之打了招呼:“傅總,易總。”
“今天很漂亮。”易慎之毫不吝嗇地誇讚俞恩,他在哄人開心這種事上向來如魚得水。
俞恩微笑著頷首:“謝謝。”
一旁的傅廷遠卻是冷笑了一聲,語氣裏全是不滿:“你是編劇,而不是藝人,用奇裝異服來博眼球,有意思嗎?”
易慎之恨鐵不鋼地翻了個白眼,差點被傅廷遠的話給弄得當場昏過去。
果然,哄人是門藝,而傅廷遠,則是那個門外漢。
鍾文誠角噙著笑,淡定地看著麵前的一切。
俞恩要被氣死了,端著酒杯的手狠狠著杯子,再用點力的話杯子都能被給碎。
首先,這禮服再正常不過了。
個背而已,在一眾爭奇鬥豔的人中,已經算是很保守的了,他竟然說是奇裝異服?
沈瑤又是肩又是還有什麽深V,他怎麽不去說三道四?
他不敢吧?
嗬嗬,他也就敢欺負拿,覺得是柿子唄。
其次,他說什麽博眼球,在他心裏,永遠都是不擇手段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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