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世群跟俞鬆最終被兩個彪形大漢給拎了出去,即便俞鬆說了一個傅廷遠不知道的,他們的待遇也沒好一分。
那兩個彪形大漢不但拎著他們出去,還將跟著他們回到他們的住,親眼看著他們收拾行李並且將他們送走。
易慎之在俞世群父子被拎走之後,這才抄著袋慢悠悠晃進了包廂。
往傅廷遠旁邊一坐,易慎之幽幽開口:“我真心看不懂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麽了?聽說你還讓江敬寒出麵給那博主發了律師函?”
傅廷遠不說話,易慎之歎了口氣說:“你要是真喜歡,那就去追。”
易慎之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雖然咱們邊還沒有誰追前妻的,但你可以開個先例不是嗎?”
易慎之這話幸災樂禍的分居多,惹得傅廷遠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過易慎之這話也有幾分傅廷遠的心窩子,他要是真的反過來追俞恩,估計能被易慎之他們給笑話死,也能被那些知曉他跟俞恩過往的人笑話死。
當初是他不想要俞恩,不願跟俞恩做夫妻,離婚的時候他更甚至覺得自己解了……
易慎之又問:“你現在還覺得,避你如蛇蠍,是擒故縱嗎?”
傅廷遠毫不客氣地就將旁的抱枕砸到了易慎之那張俊臉上,他可趕閉吧!
易慎之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初俞恩剛回國,他篤定了俞恩對他餘未了,篤定俞恩是在玩擒故縱。
現在可倒好,他跟俞恩之間的設定,好像有些反了。
易慎之笑得直不起腰來,笑過之後又認真說:“我個人覺得俞恩真的不錯,格品行各方麵都比沈大明星好多了。”
“而且還是中文係的小才,文藝又有韻味。”易慎之滿臉豔羨地說,“我可是看了網上發的那些詞句,真是人心弦。”
“要是有哪個孩也為我寫這麽多好的句子,我的心肯定早就融化了。”
傅廷遠回了他嗬嗬一聲冷笑:“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麽好,以前念書的時候給你寫過書的孩還嗎,你為們哪個融化過?”
易慎之:“……”
幽幽歎了一口氣之後,易慎之為自己辯駁:“那不是當時年紀小嗎?現在到了這個年紀,經曆了風風雨雨之後,才發現能擁有一個知心的人,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傅廷遠瞥了他一眼:“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麽這麽多慨?在裏,你不是奉行隨心所嗎?”
易慎之是地地道道的花心貴公子,他的心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留,也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傷心難過。
易慎之將自己丟進沙發裏,懶洋洋說道:“這不是未來有可能被指婚聯姻了嘛,所以慨了幾句而已。”
“一紙婚約而已,還能擋得住你瀟灑快活?”傅廷遠比任何人都了解易慎之,所以不認為婚姻會讓易慎之苦惱什麽。
“我本來確實很瀟灑的。”易慎之語重心長地看了他一眼,“但最近看了你的表現之後,我有些而卻步了。”
“我怕我結了婚之後藐視婚姻,以後也會發生大型真香現場。”
傅廷遠:“……”
一個沒忍住就了口:“你他媽是來氣我的吧?”
易慎之無奈地為自己解釋:“我真不是!”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被傅廷遠的行為給弄得瀟灑不起來了好不好。
想他易慎之,在裏從來就是揮揮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沒將當回事,更沒將婚姻當回事。
大不了就分手,大不了就離婚,能有什麽?
就連當初傅廷遠跟俞恩離婚,許航勸傅廷遠冷靜,他就舉雙手讚。
反正傅廷遠也不俞恩,反正是俞恩提的離婚,他覺得傅廷遠當機立斷離了就好。
結果現在傅廷遠對俞恩這副曖昧不明的態度,不僅傅廷遠被打臉,他也被打臉打得很疼。
他嚴重懷疑自己的觀和婚姻觀是否正確,甚至開始恐慌,萬一有一天他也跟傅廷遠這樣,對一個人拿不起放不下的,那該怎麽辦?
這太可怕了。
傅廷遠盯了易慎之半晌,基本上看懂了易慎之的心思,氣得他幹脆起走人了。
“哎哎,你幹嘛呢,飯還沒吃不是嗎?”易慎之無辜地在傅廷遠後喊,傅廷遠頭也不回給了他一道背影。
易慎之重新將自己丟回沙發裏,開始思索是否要真的接家族安排的聯姻。
周眉第二天上午趁著外出辦事的功夫,去商場專櫃幫俞恩買了要送給傅廷遠的鋼筆,並請櫃員做了致的包裝。
包裝裏放上了俞恩親手寫的卡片:傅總,謝您這次出手相助,禮雖輕但意重,祝您萬事順遂。
周眉當時看到俞恩一本正經寫的這張卡片的時候,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笑給憋了回去。
俞恩這可真是徹徹底底將傅廷遠當了恩對象,不帶任何一曖昧的。
回到公司之後周眉第一時間就去了傅廷遠的辦公室,傅廷遠微微蹙眉看向周眉放在自己麵前的那個包裝的盒子,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傅總,這是俞恩讓我幫忙給你的禮——”周眉剛說到這裏,就見傅廷遠的臉黑了炭。
周眉著頭皮將後麵的話趕說了出來:“說是為了表示對你這次出手幫的謝。”
周眉說完就屏氣凝神地退到了一邊,承認,傅廷遠此刻的表像是要殺人,但莫名就是很想笑。
當然,死死忍住了自己的笑。
傅廷遠被氣了個半死,有那麽一瞬間他都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
就在周眉剛剛進來之前,許航給他發來信息,說俞恩聯係他要請他吃飯,讓他定個時間。
許航的意思是最好他也有時間,他們一起。
結果周眉就給他送了這麽一個禮來,敢俞恩沒打算請他吃飯。
也未免太雙標了吧?
同樣都是幫忙,對他就生疏的送個禮,連麵都不見,對許航就請吃飯。
因為過於氣憤,傅廷遠一時間都忘了,他這支筆可遠遠比一頓飯的錢要貴出許多許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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