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馮改花跟著幾個孩兒有說有笑地回到宿舍。
知道了姚小玉的遭遇,大家都非常同,決定買點東西去看看姚小玉。
怎麼樣也是一起工作的文工團隊員。
雖然大家都知道馮改花和姚小玉不對付,可是馮改花自己都提出要去看一看姚小玉。
大家更是覺得馮改花這個人心寬廣。
買了兩瓶罐頭,外加一包桃,一包草子糕。
這里也是因為礦工們平日里生活很苦,所以小賣店的資方面還是準備得非常充足,要比外面的小賣店更加富一些。
再加上工人們有錢。
在吃喝方面要比其他地方的人大方得多。
他們來到了衛生室,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面蒼白的姚小玉。
這兩天王梅一直陪在姚小玉的邊。
“大家來了。小玉大家都來看你。”
王梅急忙笑著把大家迎了進去,看到領頭的居然是馮改花,臉上出了詫異的笑容。
沒想到馮改花這個人倒是會做事,方方面面很周到。
起碼表面上這麼做,大家對馮改花的觀念是很寬容。
誰不喜歡和這樣一個寬容大度的人在一起?
姚小玉看到馮改花,臉可就沒那麼好,稍微掙扎,手上的針頭就回了。
護士又拔了針,給重新扎了一次。
姚小玉這兩天輸,手上扎的全部都是針眼,被護士扎得哎喲哎喲痛。
馮改花得意地看到,系統里又多了五積分兒。
虛假意的上去噓寒問暖。
“護士輕一點兒。”
“我倒是想輕一點兒呢,可是你看看這麼瘦,管這麼細,找都找不到。”
護士也是沒好氣。
姚小玉惡狠狠地說道,“誰需要你假好心?我不用你看我,你趕走,你在心里不得我趕死了吧?”
馮改花眼眶一紅,急忙后退了兩步,把頭扭到了窗外。
“小玉,你別生氣,我不是來故意惹你生氣的。”
溫弱的聲音,立刻激起了其他幾個孩兒的同仇敵駭。
“姚小玉你干什麼?人家馮改花又沒惹你招你。好心好意地來看你,你反而是這個態度。你是把自己弄傷的,又不是我們把你弄傷的。”
“馮隊長,你別搭理。這是病得不輕。跟瘋狗一樣,見誰咬誰。”
姚小玉被氣得頭暈眼花,狠狠地一把把手上扎著的針頭扯了下來。
立刻濺了出去。
“馮改花,你是故意的吧?你故意帶大家來氣我的是不是?是不是恨不得我立刻死?”
這回連護士都看不下去了。
“你說你這個同志。怎麼老是把別人想得這麼壞,人家好心好意地來看你,被你罵了一頓。說什麼了?從頭到尾我看到都什麼都沒說。
是你自己在這里發脾氣,我跟你說,你現在把針頭拔了。我要再給你扎針。”
姚小玉被氣狠了,自己頭暈眼花,現在還要被別人欺負。
“我不扎針,我不輸了。”
狠狠地一把推開了護士,結果因為渾無力,想要推開護士的舉,結果反倒讓自己一下子摔倒在地。
頭狠狠地撞在了鐵架子床上。
這回大家驚呼,姚小玉頭上留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姚小玉用手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想到頭上可能會留疤,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幾個人手忙腳地把姚小玉抬到了旁邊的急救室,醫生皺著眉頭給理傷口。
“怎麼回事兒?前兩天不小心把手腕割得脈流,現在又把頭磕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傷口。
要是理不好,臉上會留疤的。
這孩子到底是干什麼?怎麼不就手腳?”
醫生拿著針和線給姚小玉理傷口。
護士在旁邊抱怨道。
“這孩子格不好,脾氣暴躁又臭。剛才幾個和一塊兒工作的文工隊的隊員過來看,人家好聲好氣地勸。
誰知道給人家冷言冷語。結果反倒把自己給氣著了,你不知道這就是個暴脾氣,我不過就勸了兩句,立馬就把針頭拔了。
我要給扎針,還要推開我,結果自己給摔倒,把頭給磕破了。
多虧當時周圍那麼多人,要是沒人看到,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醫生也是無奈地搖搖頭,什麼樣的病人他們沒有遇到過,像這種無理取鬧的病人遇見的多了。
這就是自己把自己作這個樣子。
“傷口很深,雖然經過理,但是必須好好養著。不然的話臉上以后真的會留疤。”
醫生囑咐王梅遇上這麼一個病人,只好囑咐家屬。
王梅只好苦笑著答應。
可是接下來的幾天也不知道姚小玉為什麼會這麼倒霉?
吃飯的時候,居然飯盒里能吃出來蒼蠅;喝水的時候,玻璃瓶突然炸開把姚小玉的差一點燙傷。
就連下地的時候,正好有護士剛剛完地,結果差一點摔倒。
馮改花一個人在那里樂,只不過是一個禮拜的時間,已經收獲了120積分。
當然隨著越到后面積分越,尤其是一個禮拜之后。
再也沒有賺過一分積分。
馮改花知道這倒霉符是有時效的,最多一個禮拜。
過了一個禮拜,倒霉符的效果就沒有。
不過一個禮拜能掙到120積分,比起去做任務來說,這已經算是非常厲害的手段。
馮改花立刻又兌換了十張倒霉符。
這一次把倒霉符下到來看他們文藝演出的那些工人上。
借著握手的機會,給每個人上下了一張倒霉符。
就在馮改花滋滋的等著驗收果的時候,結果上級領導打了電話,讓他們迅速趕到流沙河縣里去做問演出。
市里的上級領導已經去問那里旱最嚴重的流沙河縣。
馮改花有些依依不舍地離開,臨走之前還收到了白鵬舉給帶的一大包東西。
里面吃的,喝的裝了不。
甚至還地給裝了20塊錢和30斤全國糧票。
馮改花依依不舍地從窗戶上沖著白鵬舉揮了揮手。
看起來白鵬舉已經徹底承認自己的份。
決定一定要好好地積攢積分兒,想辦法把馮慧珍這個不確定的因素消滅掉。
也要得到白家的認可。
這輩子才是白家的“那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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