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連吳隊長都不由的眼神變了。
水文隊的那幾個技員恐怕都沒有這本事,這是從哪兒找來的能人?
人家說50m就50m。
說15m就15m。
這個準確度如果沒一定把握,敢這麼說?
這代表什麼?代表對方的經驗絕對富。
自從水文隊改朝換代以后,水文隊的這幾個名義上的技員都是愣頭青。
沒讓他們打井隊白費功夫。
壞了多鉆頭?
浪費了多人力,財力?
前兩天他們那口井辛辛苦苦地打下去,最后愣是沒出一滴水。
看著生產隊的隊長和村民們哭倒在地上哭天搶地的那樣子,他們也心酸。
現在水能救命。
但凡湊出錢來打井的這1000塊錢,那可是全生產隊傾家產湊出來的。
老百姓寧肯著肚子請人來打井,就是為了能抗過干旱,能讓家人吃上一口飯。
雖然他們見多了這種場面,可依然會心里難過。
問題王大壯這里能人這麼厲害,如果把這種人放到水文隊技人員里面?
那得培養多技人才?
吳隊長立刻攬著王大壯的肩膀,“兄弟,王隊長!有這麼好的人才,你可不能在手里藏著掖著,要不然你給兄弟。
兄弟打井建筑隊就缺這種人,水文隊經常派過來的那幾個生瓜蛋子能干了什麼呀?
那是一天天的禍害人。現在外面是啥況啥似的,你還能不知道?能幫著人家確定井的水位,那就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可是得功德的事。”
那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讓王大壯立刻起了警惕心。
他倒是不是說不能把手里的李老爺子他們給吳隊長,可老爺子他們份敏。
放在他農場,人家能勞改造,放到打井建設隊,那什麼?
那盡其用。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里面的貓膩,對老爺子他們一點兒好都沒有。
那是會害人的。
“老吳,你就別問了,人我肯定不能給你,這是我們生產隊寶貴的財富。你該干啥干啥!這種事咱管不了,也不該管。”
王大壯直接把吳隊長的手了開,冷漠地拿著旱煙槍,轉就走。
吳隊長跳著腳在后面追著罵。
“王隊長,你怎麼心這麼黑,這麼狠?外面都換什麼樣子?能幫一分忙,就能讓今年人們多一分活下來的希,大旱的年頭,你居然私心這麼重。
王大壯,你給我站住。”
“王隊長,我求求你了,我們打井建筑隊一共有三個隊伍,可是就缺這樣的人才。
再水文隊那幫生瓜蛋子禍害下去。得有多人吃不上水,得肚子?”
“都是老百姓,你不能顧你們自己,不顧別人吧。”
“王大壯,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不行?”
吳隊長一路攆著王大壯,是跟回了王大壯家里。
王大壯本來心煩,想要把人推出去,可惜那也抵不過吳隊長的厚臉皮。
是從他家門里面進去。
“吳隊長,你這是要鬧啥天都這麼黑了,你來我家合適嗎?趕回去睡覺去。”
王大壯被吳隊長說得心煩意。
誰沒點同心啊?
可是有些事他們做不得。
“王隊長,你就讓我見見人。”
“吳隊長,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你可別怪我把你趕出去啊。”
王大壯狠心,把吳隊長是推出門去。
吳隊長看著咣當一聲在面前關上的房門,氣得在原地跺腳。
可也沒辦法,王大壯不開口說出來,他也不知道是誰。
吳隊長扭頭回去,一晚上沒合眼。
他琢磨著明天一大早跟村里的社員打聽打聽,總有人知道這位經驗富的老把式到底是誰。
可惜第二天一大早,王大壯把村里的社員都集中去挖水渠。
平常圍在他們工程隊旁邊所有的人,似乎一時之間全都消失了。
吳隊長那是氣急敗壞,這個王大壯真是自私自利。
可是王大壯能自私自利,吳隊長他們所打的第三口井也已經打好了。
看著又是水量沛的水井,吳隊長是羨慕嫉妒。
想一想其他生產隊的狀況,再想一想他們打井建筑隊因為打錯了位置,吃了多次虧?多次無功而返?
可是他無論怎麼圍著王大壯說好話,王大壯是死活不告訴他。
吳隊長只好帶著人離開。
與此同時江磊帶著王順,翟偉他們一些人來到知青點看馮慧珍他們。
馮慧珍正在地里干活兒,卻聽到村里半大的小屁孩虎子跑了過來。
“慧珍姐,知青點有人找你。隊長說讓你去看一看。”
馮慧珍一愣,這兩天都顧不得上山打豬草,忙著往地里修水渠。
工程已經進行得差不多,卻沒想有人來找。
“虎子,誰找我?”
“慧珍姐,就是你那個老鄉,還有原來知青點兒走了的那幾個男知青。聽說他們帶了不好東西,還帶著水果糖。
我給你傳信兒,他們給了我一把水果糖呢。”
虎子得意地從兜里掏出包裹著亮晶晶糖紙的水果糖。
馮慧珍了一把他的腦袋。
“那我可得去看看,水果糖誰都喜歡。”
是江磊他們來了。
有些日子沒見,猛然一下還真有點兒想他們。
馮慧珍現在日子過得舒心,沒有太多惦記江磊的緣故,自然是因為和江磊的關系已經進展到了革命戰友的友之后。
空間里使用消耗的能量在不斷地得到填充。
完全是全自。
江磊就像是個自充電一樣。
非常給力,哪怕隔著千山萬水,馮慧珍空間里用什麼東西都消耗得很,補充得很快。
也是馮慧珍現在最得意的地方。
英人不好找,可是找到一個就是王者。
馮慧珍飛奔著回到知青點。
卻正好看到李敏哭著從他們窯離開。
馮慧珍挑開簾子進去。
這會兒馬上就要進6月。
天氣變得炎熱。
一眼就看到坐在炕上的江磊,翟偉,王順他們。
“你們怎麼進來的?我們窯的鑰匙誰給你的?”
屋里可沒看到劉雪梅和張秀云。
翟偉笑呵呵地揚了揚手里的那把鑰匙。
“馮慧珍,我們先遇到了劉雪梅,從手里要了鑰匙。”
王順急忙站起,不由自主地扯了扯角,用手順了一下頭發。
滿臉微笑地著馮慧珍,“馮慧珍,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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