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與非雖然吃味,但又不能表,只把自己的牙一咬再咬,無聲抗議。
宋許還在說著。
“這些年,我一直想離開你,你也知道,但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也就沒提。
周煥和我說,他把家里都理好了,只要我開口,可以直接去領證。
他家庭簡單,脾氣也好,喜歡我很久,我和他在一起舒服,但我還是拒絕了。”
宋許的聲音一直沒什麼起伏,而嚴與非聽到這一段,驚的心都被扯起。
他以為宋許只是上說說,可已經接了和他在一起,卻沒想到宋許要換個人試試的話,是認真的。
宋許覺嚴與非手下愈用力,不適開口:“放手……”
嚴與非立馬把手回邊,只用眼神控訴著。
宋許無奈了他的頭,嘆氣。
“雖然我想離開你去驗新的生活,我以為我可以。周煥掀開了我自欺欺人的遮布,讓我發現,原來我已經沒了嘗試的勇氣。”
嚴與非把子背過去,不想讓宋許看見自己的表。
“這些年,你說要改,我也只能被迫順著你的想法來,一點點教你,到如今,無論結果與否,我真的累了。”
“宋許……”
嚴與非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的著他的名字。
“嚴與非,你對我好一點,好不好。”
宋許平躺著著天花板,輕聲道。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他早已認命。
嚴與非轉過來,把他抱住,沒說話。
過了很久,當宋許以為嚴與非都睡著了的時候,才聽見一句,對不起。
宋許笑了笑,沒再開口。
涼涼的滴落到脖頸,宋許在黑夜中睜開眼睛,拍了拍嚴與非放在自己前的手,安著。
“沒關系。”
不管承不承認,嚴與非上有他所有的青春恨,而他的輕狂意氣,早已被消磨殆盡。
因為早在十年前,他已經失去了所有選擇的余地。
“只是如果可能,我寧愿從未遇見過你。”
嚴與非沒有說話。
宋許翻過,背對著嚴與非,自顧閉上眼睛。
“睡吧……”
與不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與他余生相伴的,便是這一座名為嚴與非的圍城。
作者有話說:
這篇人節兩個月前就寫好了,本來是要做結局的,后續停了幾天,改的便是這里,還是心了。
謝一路陪伴的小伙伴,是你們與我一同完了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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