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京州況逐漸好了起來,能夠盡快解決掉,自然是極好的,藥材的事,完全不需要擔心,只要親自去采就好。
“可是小姐,京州近日暴雨不斷,看這架勢,恐怕要持續半月之久,你要是著涼可怎麼辦啊?”
林雙抿說著,眼底滿是擔憂,他們這幾人中,只有小姐懂得醫,要是小姐倒下了,那這京州,恐怕又會了。
“無礙。”
“我子沒那麼較弱,事就這麼說定了。”
這八王在皇宮沉寂了十九年,可一做事,就直接引起皇帝重視,因為所有人重視,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只是不知下場和結果如何了。
“將老八給朕來。”
皇帝了發疼的眉心,頗有幾分煩躁,太監不敢耽擱,連忙退出去,派人去將夜北妄到書房來等待皇帝問話。
這是夜北妄人生中,第二次被皇帝傳話,第一次,是宣布夜北妄母妃死去的消息,第二次,是詢問卿府的事。
再次踏書房,夜北妄緒有些許波,但是很快,他將所有的緒全部掩蓋下,掀開長袍,跪在地面上行禮︰“兒臣,參加皇上。”
自夜北妄母妃死後,他就再也沒過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帝為父皇了。
皇帝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稱呼,他拿著奏折的手頓了頓,終于,正眼看向夜北妄,對這個兒子的記憶,還停留在月妃死去的時候。
那時候,月妃死去,這孩子哭的死去活來,幾乎暈死過去,可自從那夜過後,這個喜歡人前人後跟著他的孩子,就變得沉默起來。
漸漸地,就連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兒子。
“起來吧。”
皇帝回神,沒在多想,而是擺著帝王威嚴,待得夜北妄起時,皇帝繼續道︰“聽下面的人說,是你去卿府將員們放出來的?”
皇帝問的直接,夜北妄也不驚訝,他這個父皇啊,向來都是以利益為先,就連他出面,都沒有讓卿府放人。
卻被自己兒子解決掉了,皇帝好奇,為不為過。
“回父皇,兒臣只是告訴卿大人,這天下,都是以父皇為尊,卿府固然不任何勢力管轄,可他們如此,還能夠立多久?”
“卿大人不蠢,其中原因,回去想了一通,自然能夠想明白,兒臣實際上什麼都未做過,不過,是提醒卿大人幾句罷了。”
夜北妄四兩撥千斤的說著,語氣平靜,好似他真的沒出任何力一般,皇帝卻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可又找不出來任何不對之。
“只是這些?”
他皺眉,再次詢問了句,懷疑之意很是明顯,那卿要是會吃這套,在當初他派人前去的時候就該放人了,而不是等著被人敲打。
“只是這些。”
夜北妄篤定點頭,從始至終,都沒有出任何不對勁神,面對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夜北妄早已沒了父子之。
兩個人,如同君臣般,一問一答,整個過程,都異常平靜,皇帝問了幾次,都問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偏偏所有的答案,都滴水不。
這是第一次。
皇帝從心底正視夜北妄,但是從夜北妄上,再也看不出年時的模樣,在想到當初月妃的死,最終,他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夜北妄彎腰,手行禮,甩袖,轉離去,在走到門口時,皇帝低沉道︰“北妄,你可曾恨過我?”
這次,他用的是我,而非朕,他是在用一個父親的份去詢問自己的兒子。
話是對著湯圓說的,可眼楮看向的地方,則是夜冥寒旁,眼底帶著警告,這次,要是夜冥寒在阻止,絕不會留。
夜冥寒裝作沒看見無憂警告,抬手,抿了口茶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葉予見狀,自然是欣喜︰“既然如此,那就這麼決定吧。”
“明日,哦,不,今日,我就去將人選好,明日一大早就隨你去上山采藥。”
說到這里,葉予神滿是激,京州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藥材,其余的事,都井然有序的跟進,藥材不缺,百姓恢復只是遲早的事。
“嗯。”
無憂微微點頭,起,離去,背影清冷,帶著幾分淡然,林天林雙跟其後,寬闊的大廳,只剩下葉予和夜冥寒兩人。
氣氛,有些凝固。
不知道是不是葉予的錯覺,為什麼他總覺得,寒似乎有些不高興啊?
“葉予,明日,你就幫助林天一起去給百姓熬藥吧。”
夜冥寒突然丟出來一句話,讓葉予臉瞬間垮下來︰“啊?”
“讓我去熬藥?”
他這些日子忙的腳不沾地,連休息一下都很,而現在,居然還要他去幫著熬藥?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簡直不讓他休息啊。
“你有意見?”
夜冥寒看向葉予,那目,讓葉予下意識了脖子︰“沒意見,沒意見。”
“那你呢?”
他忍不住詢問了句,這段時間,幾乎都是寒在幫著熬藥,為什麼現在,突然要他去了?為什麼,他就是有種得罪寒的覺?
夜冥寒起,在路過葉予旁時停頓了下︰“去采藥。”
三個字丟下,影也隨之消失在門口,葉予楞了好半響才回神,回神後,驚的下都快掉下來了。
他聽到了什麼?
寒,居然要去采藥?
和無憂一起?
他現在,好像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得罪寒的錯覺了,這本不是錯覺,而是事實。
……
卿府放人了,那些被抓的員,除了貪污極其嚴重的之外全部都被放了回來,雖然被放回來,可滿傷痕可以看出。
那些員在卿府吃了不苦頭,對此,那些員更是將卿府恨到骨子里,卻又敢怒不敢言,畢竟卿府,不歸任何勢力管轄。
“你說,這些員之所以能夠回來,都是八王去說的?”
皇帝威嚴詢問著,國字臉看不出喜怒,言語間也平淡無比,那太監跪在地上,將頭埋到最低︰“回皇上,員們的確是這麼說的。”別說皇帝了,就連他,也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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