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這一次本來崔年是要親自來的,可是人在燕國實在是不開,且以后陳慶生就要替崔年常駐瓜渡城,故而特來拜訪宮將軍,希宮將軍日后能對崔記商鋪多加照顧。
那宮將軍看著上一次來是晉國人,這一次來已經變周人的陳慶生,笑著說:“如今大周水師和東夷水師已經打了起來,我們東夷水師在長島折損了大部分,如今東夷舉國上下都在嚷嚷著要復仇,你們東家這個時候讓你來東夷開珍寶鋪子,你不怕開不下去?”
“這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東家才讓我來求宮將軍庇護,況且我們東家已經說了,如今大周和燕國正在賭國,即便是打……打到最后東夷和大周還是要握手言和,還是要坐下來談條件的,大周因為韓城王的事一時意氣用事要滅東夷,只要東夷求和,并且將韓城王的,還有大周使臣柳大人恭恭敬敬送回來,多半大周不會再計較,否則……那最后高興的還不是燕國,燕國贏了賭國大周就連國都沒有了,大周皇帝不能做這樣的虧本買賣,我們東家的眼一向準,故而讓我們這個時候……趁著燕國的商人都跑了,正好來撿!”
宮將軍聽到這話,笑著嘆了一句商人明,便收下了陳慶生送來的古籍琴譜。
不僅如此,陳慶生還說這一次崔年讓他過來開珍寶鋪子,他知道崔記珍寶鋪子準備辦一場鑒寶大會,他們家主子崔年讓他帶來了一顆足足有盤子那麼大的夜明珠,打算當做鎮店之寶,若是宮將軍興趣,當晚可以來一觀寶。
陳慶生送了請帖并沒有勉強,但是在給其他有頭有臉的人,和守城的那些將軍送帖子的時候,都說親自去給宮將軍送了帖子,暗示當夜宮將軍也會來觀寶,而且…崔記珍寶鋪子,還給各位準備了厚禮,只希大家伙兒能去捧場。
圓盤那麼大的夜明珠,誰見過?
有人說崔記珍寶閣的掌柜陳慶生扯謊,有人卻說去看看就知道又沒有了!
如今崔年的名聲在外,這陳慶生又是崔年的掌柜,接到請柬的人,自然想要去一探究竟。
而陳慶生將賞夜明珠的宴會時間,定在了戌時末亥時初,說是夜越深,這夜明珠就越是明亮。
這也是之前陳慶生走前,和白卿言商議好的。
宴會定在戌時末,而大周軍攻打瓜渡城的時間,是定在亥時末,一個時辰過去,那些守城的將軍約莫也都差不多喝的酒醉半酣,再憑借陳慶生和守城軍打道的本事和能耐,到時候再借著宴會的由頭,給守城軍送一些吃食,就十分妥當了。
亥時三刻,一艘艘小船悄無聲息登上了東夷國國土,遠黑暗的大海之中瞧不出一點兒亮,白卿玦在戰船快要靠近東夷國只是,便滅了所有船上的燈火,悄無聲息朝著岸邊靠近。
在快要抵達岸邊的時候,有讓白家軍改坐小船,一個一個的悄悄登岸。
而此時,遠在柳關的白卿言卻沒有讓白家軍直接攻打柳關城,而是趁著夜,在柳關與瓜渡城的道路上設伏。
東夷國很小,人口,兵力也有限。
白卿言算過了,若是瓜渡城發生戰事,要求援,西面這個方向最快能前往馳援的,就是向柳關城,那麼……只要柳關城的守將沒有只想著獨善其,必定會派兵馳援,白卿言便可以趁著柳關出兵馳援瓜渡的時候,在這里埋伏,先打掉柳關城一部分兵力,再攻城可就簡單了。
亥時瓜渡城開戰,就算是瓜渡城的守將反應再慢,半個時辰也應該發現抵擋不住大周軍,繼而派兵求援,從瓜渡城到柳關城……快馬奔襲約莫也就是不到兩個時辰的事。
白卿言只希天亮之前,拿下柳關城,補充資,稍作修整之后,便繼續朝東夷國國都進發。
陳慶生這邊兒,既然不想要將白錦桐的份大白于天下,戲還是要做的。
夜正好,月明星稀。
陳慶生在這租來的奢華院子里,擺流水席,坐席沿著庭院中蜿蜒的假溪流而設。
自流水石缽,竹子每接滿水,落下敲擊石缽一下,那潺潺流水之中,便會放下一盤能在溪水之中漂流的托盤,里面擺著他們這些東夷人從未見過的菜式,流水兩側排列的掌大的小石燈,忽明忽暗映著漂流盤里的各味珍饈被,瑩瑩團團的亮,映得那食如同畫一般好看,的讓人都不忍心下筷子。
陳慶生笑著立在那溪流環繞的庭院正中央,介紹著讓眾人看了一茬茬的寶,也確實是讓人知道了,這崔記珍寶閣是有些東西的。
陳慶生瞧了眼估著時辰差不多了,便笑著道:“接下來,便是這一次邀請各位來欣賞的,我們崔記珍寶閣的鎮店之寶。”
說著,陳慶生底氣十足拍了拍手,很快有四個仆從抬著被繡白鶴正紅云錦蓋著的珍寶臺走至陳慶生旁。
“這寶貝做夜明珠,白日里瞧著平平無奇,可若是在黑夜之中,皎如明月,若是在屋,便可讓屋恍如白晝,若是在室外……那便如同地下明月,所以……這寶貝的名字做云間月。”陳慶生立在珍寶臺旁,一幅要賣關子的模樣,“這也是我們崔記珍寶閣的鎮店之寶,請各位大人品鑒。”
說完,陳慶生一把掀開了修百合的正紅云錦,頓時臉大變。
賓客也都議論紛紛……
“這不就是一塊圓滾滾的石頭麼?”
“對啊,也沒有見皎如明月,不發啊!”
“怎麼回事兒?!云間月呢?”陳慶生看著珍寶架子上放著的圓形石頭,瞪大了眼,臉慘白,“關九!云間月呢?!”
被點名的關九連滾帶爬跑到陳慶生的旁:“這……這掌柜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云間月我們一直看著沒有離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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