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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纏綿:高冷上司愛上我》 第305章 誰不要命的敢傷害我的女人

下班了,田文文越想越不對勁,認為悠悠臉上的傷一定是人為的,再加上昨天易總氣勢洶洶的將悠悠帶走,一定是將對杜默青的仇視發泄到悠悠上了。

為悠悠的好姐妹,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悠悠吃虧。

於是就給趙文奇打了一個電話,“我家悠悠被家暴了,你立馬過來和我一起去找易北寒算賬。”

趙文奇那邊正在忙,知道田文文風風火火的格,不但耽誤,急忙開車趕來。

田文文打了趙文奇的電話後認為他不太可靠,他一見到易北寒就慫。

於是,給陳亦雙打了一個電話。

陳亦雙聽說姐姐被家暴了,那還得了,當時就氣勢洶洶的殺來。

在陳悠毫不知之下,田文文帶著一幫人殺到易氏集團。

這是田文文第一次來易氏集團,被它雄偉的規模給嚇著了。

陳亦雙比較鎮定,“文文姐,你可別還沒進門就先怯了,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麽的。”

田文文吞了吞口水,看了趙文奇一眼,“聽見沒,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麽的。”

趙文奇一臉嚴肅的點頭,前臺和書都認識趙文奇,他們一路暢通抵達老總辦公室。

易北寒一手執筆,一手飛快的敲打鍵盤,顯然很忙,“有什麽事就說吧。”他霸氣的命令。

三個雄赳赳氣昂昂來給陳悠算賬的人見到他們認為的罪魁禍首秒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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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亦雙說:“文文姐,不是你來找姐夫的嗎?你說。”

田文文咳咳幾聲,“那個,姐夫……不,易總,我們來就是想要問一下您和悠悠的是不是出問題了?”坐在沙發上,手足無措的咽口水,之前的氣勢洶洶全無。

易北寒皺起好看的眉頭,“嗯?”

陳亦雙道:“姐夫,你是不是不我姐了?”這個問題對來說非常重要。

要知道因為有易北寒的出現,姐才和杜默青離婚的,如果沒有易北寒,姐和杜默青指不定還能重歸於好,畢竟杜默青是那麽的姐,所以,如果姐要是在離婚,就危險了。

易北寒放下筆,關於悠悠的任何事,他都很認真,“你們把話說清楚。”

田文文道:“今天悠悠來上班遲到了。”小心翼翼的盯著易北寒,觀察他的反應。

“繼續。”在易北寒心裏,悠悠做任何事都很認真負責,遲到什麽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基本不會出現,可見早上有事發生。

田文文:“悠悠臉上有很多傷痕,我們都以為被家暴了!當然,我們知道易總您寵悠悠,絕對不會……”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易北寒截斷,“家暴?臉上有傷?”

三人一同點頭。

趙文奇一看二哥這表便知不是二哥所為,卻忍不住調侃一番,“二哥,你也太狠了吧?不喜歡可以離婚,為什麽要家暴?你是不是怕悠悠分你的家產……”

易北寒沒等趙文奇說完,起拿起外套麵霾的走了。

趙文奇還不嫌事打,追到門口出頭對著易北寒背影喊:“離婚的事給我,我保證給你辦好。”

田文文忍不住諷刺一句:“你就知道說大話,當初悠悠和杜默青離婚的事怎麽拖了那麽久,最後還是悠悠自己搞定的。”

趙文奇支著下,愁眉苦臉,認為那一次司是他人生中的恥辱,“二哥要求我別手,讓陳悠和杜默青的淡了,傷了心,永遠不會和杜默青複合,才讓離婚,我拿錢辦事,我有什麽錯?”

當然,沒有任何人同趙文奇。

陳悠下班回家,瞧見婆婆坐在客廳,抱著兒喝茶,孩子瞧見媽媽回來,出一雙胖乎乎的手要抱。

忙碌了一天,回來看見孩子的笑臉,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將孩子抱在懷裏親了兩口,“媽媽,孩子的名字您想好了嗎?”

取名的事本該是他們夫妻想的,可是婆婆卻認為長輩取名比較好,於是,這個重任就婆婆,婆婆倒是想了幾十個名字,最後全部都被婆婆自己否定了,因此孩子的名字一直沒有定下來。

易夫人慈眉善目道:“名字我想好了,就做易星怡,小名就星星,我們家唯一的寶貝,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尊貴呢!”

陳悠知道婆婆有文化,對於孩子的名字是沒什麽意見的,“謝謝媽媽。”

易夫人對於這個兒媳婦是一百個喜歡,格溫,脾氣好,“悠悠,你臉上的傷痕怎麽這麽明顯啊?”靠近才發現。

陳悠了一下,覺有點疼,“可能當時被抓傷淺,時間久了傷口就顯出來了。”

易夫人急的一跺腳,“這可怎麽辦?北寒回來必定會發現,你說這個家好不容易平靜,我真怕他……”

陳悠沒易夫人想得那麽多,“媽媽,沒事的,黃雪是病人,北寒不會和病人計較的。”

易夫人急的搖頭,“你不懂,北寒是把你當眼珠子疼,這事讓他知道了,沒完。”

陳悠道:“不如我現在回去補妝,盡量讓他看不出來。”

易夫人點頭,從陳悠懷裏抱走星星,“好孩子,你委屈了。”

陳悠搖頭,“隻要您理解我,什麽事我都不在意的。”

回到房間了厚厚的底,還是沒能全部掩蓋,心頭想著反正北寒每天晚上回來那麽晚,半夜都睡了,他應該不會發現,等第二天,應該都消失了。

這種想法剛剛升起,房門便被推開了,易北寒西裝筆的進門,大步流星走到麵前,踮起的下盯著漂亮的臉蛋,“這些傷哪來的?”

陳悠心頭一,“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易北寒嚴厲道:“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他,臉上的傷怎麽來的?”他捧在手心裏寵的人兒,自己都舍不得頭發,是哪個不要命的!

陳悠弱弱一笑,“就是我自己洗臉的時候用力過度,留下幾條傷痕,你用得著這麽張嗎?”別開臉避開他的視線,那雙眼睛太過銳利,仿佛能視,被他這樣盯著,不顯心事才怪。

易北寒道:“你不說我也能查到。”他拿起手機撥打了線,“管家立馬來我房裏。”

陳悠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想要坦白,但是又怕違背了和婆婆之間的約定,隻希管家不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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