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提出這個要求,其實心裏是真想的,被陳悠這樣義正言辭的拒絕,他心頭不是滋味。
但是轉念一想,反應這般大,證明一件事,以前可定沒和任何人做過,第一次還留給自己的!
這麽一想,他又不難過了,急忙追了上去。
心頭為自己的患得患失到好笑。
在電梯門口,陳悠被追上了,依舊繃著臉,不給他好臉看。
易北寒心裏的苦悶自我紓解了,這會兒是歡歡喜喜,看什麽都順眼,他從後麵一把抱住陳悠:“寶貝兒,還氣著呢?”
陳悠張的掰開他的手,嚇得東張西,“你幹什麽?鄰居看見了怎麽好?”
易北寒嗬嗬一笑,“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怕什麽?”
“可是同事要知道我們的關係,必定會議論,說我靠著你的關係,得到了什麽好?”今天就有人議論,說犯了那麽大錯誤,還能留在公司,一定是勾搭上了老板什麽靠山。
易北寒道:“悠悠,你想太多了,我們份曝,就一起走人,沒什麽大不了的。”
陳悠本沒他那麽輕鬆,“你好不容易打拚到現在這個地位,我不能害你。”
易北寒了的頭發,“傻瓜。”
陳悠認為自己的確是很傻,傻傻的著他,什麽都為他著想,他還滿不在乎。
兩人抵達香格裏拉,易榮早就到了,他一個人,親自為他們開包廂門,“北寒,悠悠你們來了。”
陳悠禮貌的頷首:“大哥,晚上好。”
易榮嗬嗬笑著,請陳悠坐下,“悠悠,我聽北寒說了你的喜好,這些菜要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陳悠看著服務員正在上的菜品,全是昂貴的食,也有很多是喜歡的,急忙道謝,“多謝大哥,這麽盛,給我這樣沒什麽品位的人吃,當真是浪費了。”
易榮一派和諧,“哪裏哪裏,你這樣麗優雅的人都浪費,那麽旁人豈不是不配吃飯了。”
陳悠被易榮誇得很不好意思,靦腆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易北寒道:“大哥,約我們來是有什麽事嗎?”
他順手給陳悠夾了一個蝦,正要放在陳悠碗裏,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又放回了自己碗裏,開始剝蝦,不一會,一個完整的蝦被他剝出來放在陳悠碗裏。
易榮將這一切看在眼底,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我這次來是專程給悠悠賠罪的。”
陳悠剛剛吃完易北寒剝的蝦,聽見易榮這樣說,趕將蝦吞下去,喝了一口水,“大哥,此話從何講起,我做了什麽讓你來向我賠罪,我怎麽敢當。”
易榮道:“你沒做什麽?是我們做哥哥嫂子的不好,上一次那個項目,讓你驚了,那件事後,我和你嫂子一直過於不去,今天專程前來給你道歉。”
易榮繼續說:“是大哥大嫂不好,沒有照顧好你,我自罰一杯,給你賠罪。”言必,他將麵前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
陳悠完全被弄得不知所措,轉頭看向易北寒求助,哪知道他居然低著頭剝蝦,放在碗裏,繼續剝……
陳悠求助無援,隻能看向易榮,“大哥,您這是從何說起,那個項目本來就是我做錯了,親兄弟明算賬,您們沒有把事鬧大,沒追責上法庭,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寬容了。”
易北寒劍眉一挑,“還要上法庭?”他看向陳悠。
陳悠意識到自己不但沒有將氣氛緩解,反而將事推上另外一個高度了,急忙改口,“我打個比喻。”
易榮鬆了一口氣,他早就料到黃雪沒給陳悠好臉看,沒想到居然說了這麽嚴重的話,幸好陳悠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否則,老二一旦發火,這件事更棘手了。
“悠悠,我和你嫂子很愧疚,今天一來是給你道歉,二來是把你的錢還給你,我們是一家人,可萬萬不能要你的錢。”他將一張支票雙手遞給陳悠,態度恭恭敬敬。
陳悠張的擺手:“大哥,不用不用,這個是應該賠償的。”趕站起來,對著易榮鞠躬。
易榮隻好將支票往陳悠麵前一放,“悠悠,就當給大哥一個麵子,收下吧。”
陳悠:“我……”哪能收啊!急的瞪了易北寒一眼。
易北寒知道自己在不出聲,真把悠悠急了,回去了指不定怎麽收拾自己,便道:“既然是大哥給的,那就收著。”
這下到陳悠傻眼了,求助易北寒不是要收錢啊!
易榮眉開眼笑,他就知道,對付老二,從陳悠這裏下手最好。
陳悠隻能坐下,歉意的看向易榮,“謝謝大哥。”
易榮樂嗬嗬的笑著,“你即將和北寒結婚,我們全家都期待你的到來。”
陳悠對於這話多是有些相信的,北寒的父母和家人,真的非常友善。
這一餐飯,吃的還算是平靜。
吃完了飯,易榮有事先你去了。
陳悠和一輩子在車裏,“你大哥這樣,我怎麽好意思。”
易北寒將支票放在陳悠包裏,“他們找你要錢就好意思了?我易家缺這五百萬?”
陳悠:“不是這個道理,我做錯事,本來就要我自己承擔責任。”
易北寒:“那個項目最大責任在我,我沒有嚴格的檢查,就簽字過關了。所以,錢什麽的,也應該我來出。”
陳悠這才明白,原來他把錢給了易榮,難怪易榮要來還錢,今天的態度那麽好,莫非是北寒和易榮說了什麽?
想到他這般護著自己,鼻頭一酸,有些想哭。
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被他發現,便岔開話題,“聽你這口氣,以後會對我更加的嚴格。”
“嗯。”他不假思索的點頭。
陳悠:“……你放心,你不對我嚴格,我也會嚴格要求自己。我上班以來,如果不是你罩著我,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次了。”
所以,要自強,不能給北寒添麻煩。
“我到是願你多依賴我一些。”這樣才能現他有保護的能力。
陳悠道:“你放心,這一輩子還長,你別想省事。”
“榮幸之至。”他將車停在了一個公園邊上,熄火轉頭目不轉睛的盯著。
陳悠納悶,“怎麽不走了?”
“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他靠過去,雙手撐在座椅上,將的控製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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