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左急忙對心怡說︰“今天我在我父母家遇見了珊珊,呆了幾分鐘就離開了,大概是聽說我離婚了,便不分青紅皂白就去找流甦,的確是珊珊做錯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麼做了,否則我不會允許的。”
流甦和程左一起生活了五年,拋開問題,其他方面還是很了解他的,程左說的是不是實話,還是能分辨出來。況且,流甦也不想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
于是拉住心怡,輕聲阻止說下去︰“算了,我們走吧。”
程左急忙扶住流甦,一臉的心疼︰“流甦,你膝蓋傷了,下午請假吧,我送你回家歇歇好不好?”
程左的語調是小心翼翼的,他怕哪句說錯了惹流甦不開心。
流甦一邊往外走一邊回答他︰“能走路就能上班,況且我就算回家,我還有心怡呢,也用不著你送。”
“流甦……”程左低聲下去地繼續說︰“就算你可以繼續上班,但是你的破了,怎麼也應該回家換一換吧?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心怡一定還沒吃午飯,讓心怡趕去吃飯吧,我送你回家。”
經程左一提醒,流甦才想起來,心怡可不是還沒吃午飯嘛!再看看自己的,的確得回家換下,否則這個樣子也無法上班。
流甦一臉歉疚地看著心怡︰“心怡……”
心怡輕輕打了一下流甦的手,一貫豪氣地笑著說︰“流甦,你還跟我客氣?一頓飯不吃,一點關系沒有,全當減了。”
說完,突然看見了程左的一只手在流甦後對猛打手勢,不讓說下去,臉上也是一副急得不行的表,恨不得立刻過去捂住心怡的。
心怡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程左是想送流甦回家,是想利用這個機會緩和一下和流甦的關系,至也能知道流甦住哪里,如果流甦住的地方還可以,他起碼可以心安一些。
心怡立刻就閉上了,但一雙大眼楮卻骨碌碌轉了幾下,樣子非常搞笑。
程左顧不上笑了,他又繼續低聲下去地求流甦︰“讓心怡吃飯吧,我送你回家好嗎?夫妻一場,我不會害你的。”
流甦看了一眼程左,明白他雖然和自己離了婚,但是的確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于是側頭對心怡說︰“你去吃飯,下午還要上班,我回家。”
心怡微笑著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程左,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這時程左已經迫不及待地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似乎怕流甦變卦,他催促著心怡讓走了。
程左再次攔了車,扶著流甦坐了進去。流甦輕聲對司機說了地址。
程左和流甦一起坐在車的後排,流甦微微低著頭,沒有想說話的意思。程左看著流甦,好脾氣地問︰“膝蓋還痛不痛?”
流甦搖了搖頭,沒回答,也沒看程左。程左的心仿佛被剛開河的水浸泡著,又涼又痛。
流甦,那個溫笑的流甦,那個溫婉的流甦,在他關心的時候,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可見他把傷得有多重。
程左不管不顧地握住了流甦的一只手。流甦很顯然吃了一驚,然後用力往出自己的手,但因為程左握得很用力,沒有出來。
因為在出租車里,不想影響司機開車,流甦強忍著憤怒,忍著手被程左握了一路。到了自己家樓下,流甦急忙開車門下來了。
「閉上眼睛,幫你回憶一下。」纏綿廝磨,五年前那一夜她帶球逃走,再次歸來,卻落入人人畏懼的秦總之手。什麼?!這女人竟說完全不記得那夜的事情,一向殺伐果斷,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寒梟決定親自幫她回憶回憶。白梓玥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兒子的天纔是遺傳了父親的腹黑。沉迷追妻的秦總無心政務,好在還有天才萌寶們在一旁鼎力相助。「哥哥,屋裡是什麼聲音?」小女娃趴在門外好奇偷聽。男娃娃羞紅了臉,捂住妹妹的眼睛帶離現場,「爸爸說,要情景再現。」
我霸占著屬于紀晨風的一切,地位、家世、親人……明知自己是個冒牌貨,仍舊鳩占鵲巢,毫無愧疚。我的骨子里天生流淌著自私的基因,貪婪無度,
沈微瀾嫁給薄司寒那天開始,就做好了被他傷心的準備。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搶來的,搶的還是自己那個異父異母的高級綠茶妹妹蘇宛。蘇宛紅著眼圈,“他為了繼承權娶你,又不是愛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沈微瀾噙著笑,有恃無恐的說,“愛情這種東西留給你回味好了,我得到人就行,不過你得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每回味一次,都會坐實你小三的身份一次。”因為這句話,薄司寒在婚禮上丟下了沈微瀾,讓她一個人麵對全城的權貴,完成了一場獨角戲般的荒唐婚禮。事後,薄司寒咬著煙,清貴的俊臉有些模糊,“沈微瀾,太強勢的女人沒人會憐惜,既然你不要愛情,我成全你。”所謂的成全,是三年的婚姻,無數的冷暴力和對蘇宛一次次的縱容。沈微瀾在這段婚姻裡吃儘了苦頭,心如死灰後,狼狽退場。…………兩年後。沈微瀾看著把總裁位置拱手讓給她的薄司寒,似笑非笑道,“過個生日而已,薄總,這也太破費了。”薄司寒笑得一臉寵溺,“傾我所有,換你愛我,不算破費。”沈微瀾笑了,“我這麼強勢,不值得彆人憐惜,薄總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薄司寒單膝跪地,“不考慮了,再考慮下去,我連備胎的資格都沒有了。”
當年楚氏當家楚行從七個女孩中選中了罌粟,他在自己的能力之內給她最好的,照著最好的標準,請最好的老師,寵她愛她。可等到她長大的那一天,他沒想到她會恨他。他知道她所有的想法和計劃,明明知道這樣自己會有危險,依然沒有阻止她……從命運把你推到我麵前的那一刻開始,我從沒想過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