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韓澤群你長能耐了是吧!連我都敢罵了?”
韓澤群大概沒想到一看門會看到傅司白站在門外吧。
“媽呀,我說我的祖宗,這個點兒了您怎麽來了…”
韓澤群此時隻穿了條著腳,脖子上還有剛剛楚芊芊留下的吻痕,他無奈的靠著門站著。
“嘖嘖嘖~這是忙著正事兒呢?”
傅司白一副“我懂,我懂~”的表,說著就往裏走。
“哎!傅,咱有什麽事兒明兒個再說好不好?你趕回家吧,當揚青自己在家多不好!”
韓澤群說著就做出“好走不送”的手勢。
“你這可就過分了!你和芊芊幹正事兒的那張床可都是花我的錢買的,這會兒可不能這麽狼心狗肺啊!”
他往沙發裏一坐,一點兒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合著我這麽多年跟你那兒玩命的幹,都是假的唄?”
韓澤群這會兒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徐揚青睡了…”
傅司白跟他說著。
“不是大哥,這個點兒正常人都應該睡覺了好嘛,你說揚青睡了你跑我這兒來鬧什麽?去去去,你也趕回去洗洗睡吧昂~”
韓澤群開始拉傅司白起來,趕他回家。
“韓澤群!你把老娘屁晾那兒幹什麽呢!”
楚芊芊在臥室裏吼著韓澤群。
“我有什麽辦法!我也很無奈啊,你先出來看看誰來了。穿上服!”
他可怕楚芊芊那個虎了吧唧的人直接衝出來掐死自己。
“誰來了你今天也死定了…傅司白?你怎麽來了?”
楚芊芊看到他也很驚訝。
“你也看到了,這可不怪我!這位是金主爸爸,是爺~”
韓澤群一副“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奈的”表。
傅司白則坐在一旁看好戲的模樣,滿臉的幸災樂禍。
“反正你就是死定了!想要的也是你,現在放我鴿子的也是你!以後休想爬上我的床。”
楚芊芊還是把他臭罵一頓,往臥室走了。
“哎,不是…我是招誰惹誰了!”
沒等他說完,楚芊芊就把他的睡袍扔出來了。
“穿上說話!”
還是沒有好臉。
“不不不,不用穿!你的款式我很喜歡!”
傅司白一臉壞笑的,一直盯著他的下半看。
“傅,我可跟你說,雖然這麽多年我一直對你不離不棄的,但我隻是把你當好兄弟,僅此而已!”
他說著把睡袍趕穿上,把重要的部位刻意擋了擋。
“要是沒有徐揚青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你。”
傅司白說的很曖昧。
的確韓澤群無論是材還是值都一點兒也不差。
“臥槽,傅,你別嚇我!”
韓澤群一的冷汗。
“你滾開吧,在這兒臭,自作多了,你還真以為自己男通吃,能把別人掰彎啊。”
楚芊芊拿了三個酒杯,一瓶紅酒,做到韓澤群邊。
“哈哈哈哈哈…”
傅司白被逗得前仰後合的。
而韓澤群卻一臉黑線,有種被耍了的覺。
“說正經的,傅,出什麽事了?你怎麽這麽晚過來了。”
他知道,他這麽晚不在家陪徐揚青來這兒,一定是有什麽事兒。
而且他跟了他這麽久,一定是很嚴重的事兒,足夠讓他不淡定,讓他無助到不知所措,他才會可以開玩笑來麻痹自己。
每次都是,隻要一遇到特別大的麻煩,他就會來找他喝酒,表麵上很開朗各種段子,其實這些都是在掩飾他心的不安。
“…澤群,還是你了解我啊~…我害怕…”
傅司白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接著一口就喝掉了。
“怎麽了?你說出來,隻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萬死不辭!”
這並不是套話,他說的出來,傅司白也相信他做得到。
“澤群,你知道嗎?幸好你一直在我邊。”
傅司白難得不懟他,說了句話。
“…”
他正要舉起酒杯,對傅司白的表白猝不及防,這一口酒在嚨間像是之後份濃厚的誼一樣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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