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麽突然要開會啊。”挨著梁譯坐的是10個人的重案組員之一,也是跟著梁譯最久的野狼。
而重案組員除了梁譯和和野狼之外,還有猴子、老白、蚊子、大個兒、文文、小司、老譚、大海。
“老大這表估計是被上頭罵了,要教育教育我們了。”這個是猴子,是組裏年紀最小的,因為網絡方麵特別出,梁譯破格把他從警校帶到組裏來。平時雖然話多,但是是有真本事的。
“嗯,估計是被扣工資了!”老譚是比梁譯還年長的前輩,一直在重案組,是原來梁譯的老師的得力助手。
剩下的人跟著哈哈笑起來。
“人都到了嗎?”梁譯表嚴肅的很,並沒有回應幾個人的調侃。
“嗯…我看看啊…誒?老白呢?”猴子大概瞅了一眼,貌似就缺老白。
老白是組裏的老人兒了,是梁譯的老師原來的人,馬上就到退休的年紀了,曾經也是潛販毒團夥的臥底,後來因為暴,負重傷,差點兒命都沒了,萬幸搶救過了。到現在老白上還有多槍傷之後留下的痕跡,因為當年左致殘,所以平時不用出警,但一直是重案組的一員,梁譯一直很尊敬他。
“老白今天就沒來吧!我還以為他跟著老大才沒回來呢,不知道開會嗎?我給他打個電話吧!”蚊子跟老白辦公桌就挨著。
“不用打電話了,老白不會來了!”梁譯走到投影儀前,把手裏的優盤在儀上。
梁譯昨天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從傅司白的會所裏出來的,隻知道當時自己甚至被一輛托車撞倒了,胳膊肘子都流了。最後還是傅司白的人把梁譯送回的所裏。
而梁譯回來後直接去了墓地,在所有的“反毒”鬥爭所有犧牲的戰友的墓碑前,梁譯哭了。
“什麽大禮?”傅司白說要送給梁譯一份大禮,梁譯倒是很好奇,對梁譯來說,傅司白有意合作已經是最大的禮了。
“梁警應該比我更了解百盛男吧?”傅司白把腳搭在旁邊的沙發上,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準備看接下來這出好戲。
“…”梁譯心裏有些害怕,不知道傅司白想說什麽。
“百盛男,你們緝毒大隊重要員之一,幾年前因為一次行失敗後暴了臥底的份險些喪命…國家一等功…”傅司白不不慢的說著重案組對外保的案件。
“你到底想說什麽!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梁譯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後著傅司白製止他再接著說下去。
“梁警怎麽還怒了~接下來我就讓梁警看看我眼中的百盛男警。”傅司白看著梁譯的反應很滿意,把手裏的優盤扔給梁譯。
梁譯攥在手裏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把優盤到電腦上。當梁譯遲疑著點開音頻的時候,梁譯的腦袋瞬間就像炸開了一樣。
“告訴姥姥,撤!”
“告訴姥姥,撤!”
“告訴姥姥,撤!”三段隻有三秒鍾的音頻,是老白的聲音。而這三段音頻的時間顯示正是三次緝毒行的日期。
老白被策反了!
“不可能!不可能!傅司白你到底想幹什麽!我絕對不會選擇相信你而懷疑我的戰友!”梁譯直接跳過前的茶幾,衝到傅司白麵前揪著傅司白的領,怒氣衝衝地吼著傅司白的。
“雖然這音頻有點兒不怎麽有說服力,那你看看那幾張照片吧!”傅司白並沒做任何反抗,還是躺在沙發上。
“…”梁譯神恍惚的鬆開傅司白,艱難的走到電腦前。
梁譯有些逃避,他遲遲得不肯點開另一個文件夾。因為梁譯怕點開後他所堅持的信仰,堅信的兄弟會徹底崩塌。
最後梁譯還是點開了文件夾,文件夾裏有七八張照片,都是老白和一個送餐員接的照片。
“這些照片又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要說這個送餐員有…”梁譯話說到一半兒住了,臉難看的很。
“難道梁警沒有懷疑過嗎?為什麽每次的外賣都是老白訂的,而更奇怪的是為什麽每次送餐的都是這個中年男子?”傅司白看著另一的表就知道梁譯自己其實已經想到了,隻是自己不願接這個事實而已。
“不可能!我們是在國旗麵前宣過誓的!”梁譯在抬起頭已經是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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