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男要俏,一皂。
本以為昨日他的紫華麗依舊夠瑰麗了,此刻這一黑,深沉冷酷,襯得那張臉倒是越發的俊俏,吸人眼球。
不過堂堂定北侯,半夜三更不睡覺,跑房頂上干嘛?
昨晚見過,今晚又見,還真是神奇,目落在他的腰間,傷這麼快就好了?
“閣下是來給醫藥費的?”
蕭君夙那雙攝人的黑眸定定的落在穆九上,因為手下的人一整天都沒找到這個地方,他不信邪,靠著記憶找了一圈兒,這里的房屋建筑大概都差不多,還真的很難確定昨晚他走的是哪條路,但卻沒想到居然會遇到爬上屋頂喝酒的穆九,那一鮫紗的白在夜中極為醒目,想要看不清都難。
步子定了幾瞬,邁步走過去,沉沉的聲音在夜里濃稠了幾分,帶著危險氣息:“你的名字?”
穆九看著他,失笑:“閣下好生沒有禮貌,著我的救命之恩,踩著我的屋頂,就算你著急想知道恩人的姓名,是否也該先自報姓名?”
蕭君夙不相信不知道他是誰,深邃的目落在上,一字一頓開口:“蕭君夙。”
“穆九!”
穆九爽快的回道,晃了晃酒壇:“客人上門本該招呼,不過想來我這竹葉青你也沒有口福,就不請你了。”
給自己倒了一碗,穆九懶懶的躺在屋頂上,今晚天上沒有月亮,繁星點點,甚是明亮。
蕭君夙站在穆九旁邊,看了看,目落在天空:“會醫?”
“醫不死人。”
“陣法。”
“聽說過。”
“你還真是謙虛。”聽不出是贊嘆還是嘲諷,蕭君夙拂了拂擺,邪飛的眉眼了:“想要我付診金也可以,不過得看你有沒有本事拿。”
“呵呵......”穆九起抖了抖袖子上沾到的枯葉:“我明白了,你今天是來滅口的。”
付診金還要靠本事拿,哪兒來的道理,拿消遣?
“穆九......穆九......微雪,穆九睡了嗎?”
穆九目往下,看到從院子外面進來的穆若蘭,目周圍掃了一眼,完了,剛剛上來忘記搭梯子了。
無奈翻從后面跳下去,從窗戶一躍翻進去,灌了兩口水清一清酒氣,這才開門,正巧穆若蘭就走到了門邊。
穆若蘭一臉溫的看著穆九:“小九,你沒睡啊,我找你有點兒事兒。”
這示好的態度算是很明顯了,不過這糖里面確實夾砒霜的。
穆九擋在門口,沒有請進屋的打算:“什麼事兒,就在這兒說吧。”
穆若蘭臉上快速閃過一不快,不過很快被下:“今日的事,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誰也想不到芷薇居然是那樣的人,作為補償,明天我帶你出去玩兒,記得穿漂亮一點。”
說完看到穆九這一素,抬手在頭上拔了一支步搖在穆九頭上,滿意的笑了笑:“早些歇息,我回去了。”
穆若蘭走了,穆九抬手把步搖拔了下來,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走出院外仰頭看去,屋頂上的人已經不見了,所以他今晚找過來,到底是干嘛的?
都說四爺是個高冷不好女色的人,為什麼她遇見的這貨夜夜找她纏綿,纏的她腰酸腿軟還要被他其他小老婆算計。好不容易熬到宮里升了官還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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