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在出租車上作的人,跟溫家有關。”
墨傾給選中的菜畫勾,聞聲疑:“怎麼說?”
“五天前,又出現了一起出租車司機被殺事件。”江刻說,“這次出現了目擊者。”
墨傾用眼神示意他說下去。
“目擊者稱,當時約了一輛車,車剛到,他還沒來得及上去,就見一人先他一步閃進了車。”
“他隻當是那人認錯車了,想上前說明況,可等他走近時,司機已經首異,車場面鮮淋漓。”
“而上車那人作敏捷,迅速掠過路邊綠化帶,跳進一面牆後,消失了。”
“監控沒拍到兇手的臉,目擊者也沒有看清,按理說,線索該斷了。但兇手逃走的方向,有一房產,是溫家大小姐的。”
江刻娓娓道來。
墨傾選完要點的燒烤,將菜單和鉛筆都遞給江刻:“就這點線索?”
“巧就巧在,”江刻彎了彎,“會定期前往那裡,這幾次,跟兇殺案的時間很吻合。”
墨傾眸一閃:“這位大小姐,是什麼人?”
江刻說:“姓溫名南秋,算你的學姐,博士在讀。”
“也在帝城大學?”
“嗯。”
“在溫家地位如何?”
“在溫家年輕一輩中,盛衰,男的都如溫常春一般,基本都是不中用的廢。溫南秋是最重的,據說是溫家選中的繼承人,唯一一個可學溫家傳醫的。”
墨傾覺得稀罕:“就那點醫,還得留一手?”
江刻反問:“若人人都會,又何談權威?”
墨傾聳了下肩。
江刻喚來服務員,將菜單給對方。
待人一走,江刻繼續道:“不過,論醫學天分,溫迎雪遠超於溫南秋。若不是溫家二爺的養,就和待遇大抵遠超於溫南秋。”
“那倆關系如何?”
江刻沉了下:“表面和睦。”
他以前就沒關注過溫家。
這幾日因網約車司機的事,江刻調查到溫南秋上,才去打探一二。
了解不深。
再多的,他也不知道。
默了片刻,墨傾又問:“你還查到別的線索嗎?”
“沒有。”
“下一步?”
“運氣。”
聽著江刻的冒險決策,墨傾抬了抬眼,提醒道:“聽描述,兇手就不是個尋常人,你小心些,莫要自己首異了。”
江刻很讚同:“所以我打算捎上遲時。”
墨傾:“……”
他倒是會利用資源的。
不過,有遲時這個能跟打個平手的人跟著江刻,墨傾倒也放心了些。
……
晚風漸漸涼了。
香噴噴的燒烤端上桌,空氣中是孜然混著的香味,周圍的氛圍愈發的火熱起來。
墨傾和江刻低頭吃著燒烤。
忽的,墨傾覷了一眼江刻,說:“明天周末。”
江刻掀起眼簾:“嗯。”
墨傾問:“你明天也跑車?”
“嗯。”
“什麼時間?”
“晚上六點以後。”
“那捎上我吧。”
江刻略有驚訝,但沒多想就同意了:“嗯。”
“我明天下午要參加嗩吶比賽。”墨傾頓了頓,繼續說,“你若來得早一點,沒準能到聽我吹嗩吶。”
江刻:“……”
或許……
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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