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心中狐疑不已,但是又不能當面問出來,他怕自己問出來,蘇辛夷懟的他懷疑人生。
他有種詭異的直覺,蘇辛夷真的敢這麼做!
蘇辛夷他是不怕,只是蘇四爺雖然人沒了但是在父皇那里分量頗重,他要是收拾了蘇辛夷,只怕轉頭太子就得抓住機會在父皇面前參他一本。
再說,他也沒怎麼著蘇辛夷,憑什麼在里太子就是大大的好人,他就是不是個好的?
他不服氣!
又氣又無奈,還得端著笑臉。
好想罵娘。
容王憋著氣帶著商君衍走了,商君衍猶猶豫豫的看了蘇辛夷一眼,奈何佳人邊親人朋友環繞,眼風都沒給他一個。
帶著不吐不快的惆悵,生生的憋了回去,好生傷。
蘇京墨越看們家小六越順眼,瞧瞧這子跟簡直一模一樣,不愧是妹妹,干得漂亮!
蘇希仙興之余有些惆悵,哎,妹妹太能干,做姐姐的毫無用武之地,悲傷。
另一邊宴瓊思并不想留下來被人當猴看,強撐著作為主人的熱跟大家打了招呼,這才帶著商從清一起名其曰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王瑛瑤是個溫和斂的子,但是此時也有些興的看著蘇辛夷,輕聲對說道:“馬球賽你真的要參加嗎?這可有些危險,莫要沖行事。”
蘇辛夷跟王瑛瑤上輩子也不,只有見面點頭的,倆人之間沒有但是也沒惡,聽著提點自己,便笑著說道:“多謝王姐姐,現在還不好說,還是要看主人家怎麼安排。”
江箬蘭就在一旁點點頭,“對,打馬球一向是男分開,要是混戰的話肯定得提前知會。”
蘇希仙這時接口說了一句,“說起來我們接到請帖前來赴宴,但是從未聽說還有馬球賽事,兩位姐姐知道嗎?”
蘇希仙的聲音不高不低,但是在這里的人正好能聽得清楚。
這話就很微妙了。
江箬蘭腦子轉得快,很快就明白怎麼回事,眉頭一簇,這才低聲說道:“你們竟不知道?這……送請帖的人沒有提及嗎?”
那就是給別人家送請帖的人都是特意知會主人家的,但是他們家沒有得到類似的消息。
又想起之前潤儀郡主對蘇辛夷的惡意,大家微微沉默下來。
蘇京墨這子哪里能得了這樣的氣,廣平郡王府這是什麼意思?
吸口氣下怒火,把自己的丫頭茉莉來,笑著徐徐開口,“你去大伯母那邊找松,跟要一個裝了薄荷的荷包來,我有些頭暈。”
茉莉點頭應了,轉就去了。
在場的都是人,知道蘇京墨這是讓茉莉去報信,讓家里長輩知道這番變故。
蘇辛夷有些意外的看了蘇京墨一眼,沒想到火的子還有沉穩的一面,本來是想讓翠雀去的。
茉莉回來的很快,手里果然拿著一個荷包,笑著對自家姑娘說道:“松姐姐說沒帶薄荷的,這里有一個玫瑰的,讓姑娘先將就用著。”
這話就是家里長輩不知道此事,但是會立刻回稟上去。
蘇辛夷心想自己的預果然是對的,就知道廣平郡王妃要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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