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質問容王這樣的事,誰敢做?
但是蘇辛夷就敢!
別人不在場,蘇辛夷不能攻擊別人授人以柄,但是宴瓊思就在眼前蹦躂,要是被人摁住頭,那重來一回的意義何在?
不如原地自我了結,省的大家都鬧心。
宴瓊思臉僵住了,這個蘇辛夷怎麼這麼難搞?
一點面子都不給,還是頭一個!
眼看着宴瓊思的神有些掛不住了,商從清微微皺眉,擡眼看着蘇辛夷便道:“蘇六姑娘,年輕氣盛可未必是什麼好事。”
蘇辛夷再看着商從清,那上輩子留下的厭惡依舊揮之不去,對上不善的眼神,從善如流的點點頭,“閆夫人說的是,畢竟你已經不再年輕氣盛,想來能說出這話,必然頗有心得,不如賜教一二?”
蘇京墨驚呆了,他們家小六瘋了!
這是明晃晃的罵商從清年輕氣盛跌過坑,說出來給大家樂樂啊。
怎麼會有這麼損的人,但是聽着真解氣,痛快!
商從清怒道:“果然是從鄉下來的,毫規矩不懂。”
“閆夫人倒真是規矩周全的齊整人兒,說話怪有趣呢。”
商從清譏諷蘇辛夷不懂規矩,蘇辛夷立刻懟您有規矩,有規矩就劈頭蓋臉罵別人年輕氣盛啊?
您家規矩真好,真齊整,真有趣呢。
衆人:……
王丞相的兒王瑛瑤輕輕推了推江箬蘭,倆人關係不錯,對着眨眨眼。
江箬蘭強忍着笑意,不聲的也眨眨眼表示迴應。
真是太痛快了,就商從清那張一向怪氣的,們這些小姑娘沒被說,但是誰讓商從清有個郡王爹,郡王妃娘,們不得得忍讓一二。
商從清臉驟變,正要教訓蘇辛夷幾句,就看到蘇辛夷忽然臉上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看着後的方向,“商世子!”
商君衍正陪着容王來廣平郡王府赴宴,說是今日有一場馬球賽,他並不太想來,本來蘇辛夷就懷疑他與宴瓊思眉來眼去,他要是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是說不清了。
但是,容王要來,他也只好捨命陪君子。
哪想到這剛來,就聽到蘇辛夷的聲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
容王聽到蘇辛夷的聲音角了,他不太想面對,但是畢竟對方對他有救命之恩,要是拂袖而去,那豈不是很尷尬?
這對小姑娘有點不太友好,他雖然一向不是個君子,但是救命之恩還是有點分量的,讓他的良心了。
後來容王想了想,當時他就應該當機立斷轉就走,他怕蘇辛夷尷尬,可蘇辛夷並不怕他尷尬。
然後容王就被尷尬了,後來想想當時的猶豫心,都是腦子裏進的水啊。
商君衍腳下如同長了釘子一樣,不太想過去,容王也是這般,他對上蘇辛夷笑的過分燦爛的臉,就想起那天手中的弓箭!
蘇辛夷恨死了商君衍,這狗東西不是不相信他家裏人對不好嗎?
就讓他開開眼。
“商世子,令姐對我好像有點誤會啊,我與素昧平生,從無恩怨,張口就罵我鄉下來的沒規矩,還說我年輕氣盛不懂事,我可真是委屈死了,你說怎麼辦?”
商君衍:?
你再說一遍,我好像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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