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周想義正言辭的教訓薛振東,張寧聽著是義憤填膺,恨不得上前薛振東幾掌,又聽理解了眾人撤離京城的苦衷,更聽到表揚計斌,張寧心里是激的,想擁抱周想。
可是,可是,好好的批判大會,你最后那句總結是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你把氣球吹得圓鼓鼓的,你倒是攥了口,或者我攥著也行啊!可是你突的把手一放,噗噗噗的癟了!
憋的我一肚子氣,無發,無放的,會心梗的好不好?
張寧撓心撓肺的想揍周想,怎麼辦?怎麼辦?
在周想的贊揚中,計斌覺得自己高兩米八,好想拍拍自己脯,告訴周想,他還需要進步,他還有進步空間,他還要好好的規劃養生園的未來。
可是,可是,突然的一句總結,他從兩米八又降回了一米七,震的骨頭疼,怎麼辦?怎麼辦?
不僅這兩口子,就是呂晶和凌然,包括客廳里的眾人,都被這一句回旋回的口疼。
眾人都抬手用力拍打自己的口,生怕下一秒心臟里的急剎車,造擁堵。
客廳里的嘈雜,影響不了對峙的兩人,薛振東拍掉鼻子前的手指,“周想,你說的再冠冕堂皇也掩飾不了你是個剝削者,左橫計斌都是你剝削榨的對象,你做個甩手掌柜,由別人出力給你掙錢,戴高帽子的幾句好話,誰不會說?”
“噢?”周想挑眉,“這麼說,薛總沒有剝削過你的職工,你掙來的錢,全部平分給了你的下屬?或者,你全部捐贈了出去,才造你今天失敗的局面?
呵呵,挑撥?太低端了,若你能挑撥功,說明你的腦子比他們好用,失敗的應該是他們,怎麼可能是你呢?無知愚昧不知悔改,呂晶,把人拎出去,列所有黑名單,包括他的親人親戚及鄰居!”
“是!”
“周想!”薛振東被呂晶拎起了服領子,撲騰著四肢,依然繼續說著,“你心虛了,我說對了,說中了你的心,你怕了,你怕計斌他們有二心。”
“呂晶,把這人送到左橫他們辦公室,他去給左橫他們洗腦,計斌也跟上吧!看看他能不能勸你們鬧革命,有意見的,可以來我這里賣份,我高價收回,我還后悔了呢!咋出資百分之九十,才占百分之五十呢?”
計斌趕拉著媳婦跟在呂晶后跑出了四號樓,堅決不能周想回收份,一天幾十萬的門票收,瘋了才賣份。
人走了,客廳里沉靜了一陣后,立刻有了靜,各人該干嘛干嘛。
易向凡拍拍口的堵,小聲的問朋友,“咱媽這麼厲害的嗎?”
凌曉瞳抬起掌,看了看好像不合適拍,只能換了腳踹,“你跟誰咱媽呢?”
“一樣一樣,我先喊著練練,以后總要喊的。”易向凡咬牙忍著小上的疼。
“滾!”凌曉瞳低聲音呵斥他,這臉皮的厚度,快趕上周凱舅舅了。
小兩口的靜,眾人假裝沒看到,反正是自家孩子欺負人家孩子,集眼瞎進行中。
凌然遞給老婆一杯水,“來,潤潤嗓子,太久沒教訓人了吧?時不時的還得練練。”
“沒有練習對象啊!”
“那邊不是有一個?”
被寒意席卷全的易向凡立刻站起,“姑姑,小姑父,我是五好小青年,絕對沒有不良嗜好,也沒走歪門邪道,求放過。”
“嚇到了吧?”周想微瞇著眼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那人是咎由自取,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姑姑沒錯。”
易向凡這通拐彎帶連環的馬屁拍出去,雖然未來岳父不太滿意,可是未來岳母還是用的,“好,不怕就好。”
今天這一通,周想也是故意易向凡看到的,周想就是這樣的人,對付極品絕對是秋風掃落葉般的利索。
的閨,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安喜樂,若易家給不了,也能易家給得了。
晚飯,楚教授過來了,左橫計斌和周話也都拽著自己的那口子過來了,小陳是單槍匹馬來的,他媳婦就在大老板邊。
李麗直接跟周想表態,“你不準打我們那點份主意,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薛振東沒說你們傻嗎?”周想很想知道薛振東還有什麼目的。
“怎麼沒說?”李麗不屑的嗤了一聲,“我們懶得搭理他,他不過是嫉妒我們,才故意挑撥的,
說起來,他若是不變,能跟我們一樣堅持下來的話,現在的養生園里至有他一份,他這是后悔了,他自己得不到,就想破壞我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誰不明白?”
“那你們不覺得我拿大頭了?”
“怎麼可能?明明你白送給我們的好,資金的多投和指引我們的計劃,還有這地盤,若不是看在你面子上,縣里能給我們嗎?溪鎮后悔的那陣子,鬧了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因為你,縣里能把他們鎮下去嗎?”
李麗和張寧分管著財務室,每天大把的資金進賬,本錢早已經回歸,現在都是凈收,們拿著都有些心虛,還敢有意見?臉呢?
周想又看看其余幾人,見他們都和李麗一樣的表,也就放心了,“那就沒事了,開飯開飯。”
涼爽的九月十月匆匆而過,易向凡的假期在十月初結束,凌曉瞳被他勸著跟去了京城,說是等過年的時候一起回來,他還要來認認朋友的所有家人。
因為凌驍逸兄弟倆和周健兄弟倆都已經安排好了后面的假期,他們今年全部要回來過年,易向凡自然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不一次把幾個未來舅哥們搞定,自己和朋友的得不到真正的認可,像地下一樣,不夠正式。
天涼了,周想要帶老師回圩鎮,楚教授不愿意走,他表示待初雪后再回去,他要看雪景。
周想只能留下他,并問葛新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畢竟這十年,葛新真的很顧家,全心照顧著老師。
“我能我媳婦和孩子過來嗎?”其實,葛新早就有這想法了,可是楚教授的邊,不適合放不悉的人。
“嫂子過來也不能住這里,回圩鎮也不能住倉庫樓房。”周想把丑話說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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