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真是辛苦你了,你多吃兩個餃子,小軍吃兩個。”
最小的小軍點頭,“嗯,給二哥多吃。”
周想他的腦袋,真可。
吃完餃子,坐了一會兒,都離開了。
周父夸獎周想,“閨,這次表現不錯。”
“那是,今年我懂事了!”
周父笑笑不語,實在是不習慣閨的臭屁行為。
開始做中飯了,中飯簡單,熱熱昨天三十的剩菜,餾包子,魚只擺著不熱不吃,一直到十五才吃,寓意年年有余。
因為晚上還必須吃元宵餃子,所以下午又包,昨天周想準備的餡就沒拌完,今天拌餡就行。
初一不準刀子剪子針線,也不準刷鍋洗碗。
所以面劑子,就只能手揪,包了幾十個餃子,夠了就不包了,初二開始,接出嫁的閨,一般都是大魚大的招待。
自家明天要去縣城外婆家,所以餃子不能剩下。
晚飯后,把明天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周父周母就回屋睡覺了。
周想把柴房里的水果收進空間里,房梁上鐵盒子里的幾十塊錢也收起來。
想著明天要去外婆家,心里很難平靜下來,重生回來后,還沒有去過。
外婆姓柳,江省人,跟著外公來到了徽省,在煙酒公司上班,外公調到了省會,在年代沒了命。
外婆只有兩個兒,大兒就是周母,小兒嫁的遠,一年難得回來一次。
退休后把工作給了娘家侄子頂替,娘家侄子柳山答應給養老,其實外婆最后還是自家媽媽養的老,自家媽媽退休后,在邊伺候了五六年,柳山什麼都不管。
因為沒有文化,僅靠著道聽途說的幾句,自認為含有哲理的話,就執行到底。
比如說’棒底下出孝子’就是奉行的最徹底的。
對二姐不聞不問,隨便自己長什麼樣,今年新年學期開學沒多久,就被學校以’考試總不及格,上課還不認真聽,已經留了兩級了,別來上課了,初中畢業證到時候照樣給發’,勸退回來了。
對三哥一天照三頓飯打,用搟面杖打,因為搟面杖就是木頭,屬于棒。
媽媽心疼,不讓帶三哥了,說:要不就兩個都帶,要不就都領走。
前世的媽媽真的忙不過來,自己要不是重生的,家里的事又拽著爸爸一起,這個年也會過的一塌糊涂。
媽媽只能忍痛把兩個都丟下,北方開始有暖氣了,小姨接外婆去,外婆非要把三哥帶上。
三哥在那邊兩年,竟然有了自殺的傾向,最后還是接回來了。
回來后的三哥,不理人,經常待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時候還偶爾發出笑聲。
是自己經常帶著他出去溜達,跟別人玩,他才繼續上學,留了一級,在鎮中上的初三,最后和自己一起考的中專。
格上的缺陷,令三哥不和人通,最后單到老。
柳山頂替工作后,也不跟單位要房子,非說要給他姑養老的,所以住一起。
其實是蹭水電費,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后公房私有化后,房子拆遷,因為都是外婆的水電費,最后判歸外婆所有,自家小姨和媽媽沒讓他占拆遷房一點點的邊。
他住在外婆兩間正屋的外間,起了個隔斷,到了外婆晚年,他說外婆進里屋要經過他的門,走過他的屋子的路,要出錢買。
哈哈,可笑的人心啊!不知道前世的外婆到晚年后悔沒有?
表舅媽姓候,是他回江省娶來的,帶回來后,外婆又幫表舅媽找進煙酒公司做臨時工。
反正后來很多事的變化,都是表舅媽在里面起的作用,表舅也因為有了表舅媽,慢慢起了變化。
住在一起,不是婆媳,甚是婆媳,矛盾肯定很多,自家媽媽和也吵過很多次。
在自己看來,這些都是外婆自找的,學爺爺來個離休,不給任何人頂替,工資還高,沒了侄子,兩個婿同樣不敢對怎麼樣,最后還不是自家媽媽送的老嗎?
不把娘家侄子召來,后面的晚年不會可笑到,從自己的堂屋路過還要錢。
沒了煩心事,三哥肯定不會被打的那麼慘,自己也不會因為三個人住十幾平的房子,熱的去樓頂睡。
唉!這世上一飲一啄皆有定數,也許一切都是命,前世已經逝去,今生努力改變。
周想雖然最后歸于命運,但仍然意難平,進了空間去學習,努力,只有努力才能改變命運。
第二天,周想還沒有出空間,就聽到空間外的開門聲,周想趕出了空間,穿洗漱。
外面洗漱真冷,快速解決后,周母已經餾上了包子,周想換自家媽媽去洗漱,接手做早飯。
待周母洗漱過來后,周想簡單的說了一下,柳山最后是怎麼對待外婆的,小侯又是怎麼挑事的。
“媽,其實不止三哥恨外婆,我也恨,簡直是沒事找事,的晚年都是自找的。
小侯生了三個都是孩,說不定還怪在外婆沒有兒子的上呢!要不然,柳山最后怎麼對待外婆那麼過分?
要我說,這都是的報應,柳山給外婆養老的決心被打破了,所以倆口子也沒有兒子養老。”
周母閨的腦袋,“好了,放下以前,過好當下,仇恨別再帶著了。”
“我想看看,這次去能不能把三哥給撈出來,二姐反正要被勸退。”
周母點頭,“你先問問你三哥,再帶我和你三哥去水利局的院子看看。”
“好,今天去,晚上我打算陪陪左橫,就說我們出去借住,爸去爺爺家住,我們就帶三哥去左橫那兒。”
“好!就這樣決定。”
母倆悄悄話說完,周父也洗漱完畢,三口吃了早飯,周父背上小筐子,里面是魚和,周母背著一個大包裹,里面是三件羽絨服,去了省道邊坐車。
沒有公共汽車,有私人的三,坐滿八個人就可以走了。
已經有了六個人,周想一家坐上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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