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墨離深吸一口氣,也是有些張地擡眸住宸圭,“那玉鐲雖然是大哥家祖傳的,但是對於我李家也有特別的意義。所以……對不起大哥,就算大哥想放棄尋找,可是我也不會放棄。”
“不過既然大哥堅持不在乎,那我從今往後,就不是再爲大哥尋找那玉鐲。我會爲了我自己,爲了我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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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圭也瞇起眼來,凝注墨離。
他懂,墨離是將玉鐲的事與他摘開。
既然墨離是爲了他自己,爲了他李家,那即便他宸圭,那玉鐲的主人,就也沒有資格阻攔了。
宸圭“嗯”了一聲,“其實你找也白找,錯了。”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墨離一怔。
宸圭悠閒地聳了聳肩,“因爲錯了,剛那孩兒的畫面我也看見了,錯了,戴的本就不是我丟的那隻。”
“大哥?”墨離怔住,兩道長眉凝在一,“……可是我覺得應該是同一只。”
宸圭仰頭將罐裡的啤酒喝乾,拍拍墨離的肩頭,“這事兒你沒我有發言權——那手鐲始終在我肇家傳承,你就算見過,可是一共也沒幾回,就更別說任意把玩了》”
“所以那上頭的細節特徵,你未必瞭解。你看著那手鐲相似,可是我卻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本不是同一只。”
墨離呆住,想反駁,卻無從說起。
宸圭長眸輕閃,將啤酒罐扁,含笑拍拍墨離的肩,“別找了,啊。天不早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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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圭囑咐墨離休息,別找了,他自己回到房間,卻打開了電腦。
搜索新聞視頻,如願找到了那則新聞報道。
只是網上的版本是剪輯過的,沒有墨離的那段時間長,也沒有漙兮面部的側影——只有飛花流轉,手腕上,玉流轉。
宸圭反覆看了幾遍,不由得兩手向後疊起,墊住後腦。
是喝了酒的緣故麼?
這莫名的陶陶,所爲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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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墨離發了狠一般,將水墨項鍊的創意做完,按著宸圭的要求,將樣品做了出來。
來檢視樣品時,宸圭滿意地點頭,卻擡眸盯一眼墨離。
“……那水墨,也染到你眼圈兒上了?”
墨離努力地笑,“連續太多晚沒睡好。大哥我不要你的獎賞,放我三天假,讓我好好睡個覺吧。”
宸圭點點頭,卻還是堅持將“春和景明”四個字爲鍊墜兒的項鍊親手給墨離戴上,“這個就應該是你的,你不要,也是你的。”
葛璐在旁都樂了,“這四個字是怎麼了,宸圭你爲什麼非要把這四個字給墨離?”
宸圭想了想,“就是覺得,這四個字就該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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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圭推出的水墨項鍊兒的創意一經推廣,登時吸引了太文創業同行的關注。
如今說起文創,以北京故宮、各大博館的文創爲龍頭。但是文創雖好,因爲同業的加太多,越來越同質化的商品,各家都難以再標新立異。
就連故宮的兩家文創單位都開始窩裡鬥起來。
故此宸圭這新鮮的創意登時引發了關注。
“老闆,瀋故宮來找咱們談合作……您看,咱們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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