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是。”
白蕤也是無奈地笑,最近些年,實在是反映大清後宮的電視劇實在是太多了,有些兒是把架空的小說,塞進了清朝的背景裡來,將一個本完全虛構的人披上清朝真實人的份;有的本是連滿人最基本的生活方式、八旗制度都不瞭解……
便如瀋故宮的“臺上五宮”吧,明明就是那麼大點的地方,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可是跑到電視劇裡去,卻都變每人都有自己一個宮苑,還能勾心鬥角起來。
敢那麼編,終是因爲那些人本就沒來過瀋故宮,甚或有的本就不知道瀋還有個故宮吧?
其餘就更甭說赫圖阿拉老城,更別說關外滿人的那些傳統去了。
“是這個。”白蕤將手機湊到漙兮面前,“你看,錦州太和區營盤鄉董家村發現了一清代古墓,裡是一夫一妻一妾合葬墓。據推測是尹繼善的墓。”
“墓裡還發現了一件‘古銅’的龍袍,哎喲,就針對這大臣怎麼還有‘龍袍’,這就又炒冷飯,炒翻了天啊……”
漙兮看了一眼,便也笑了,“嗯,袍子上繡了龍,按著現今的觀點來看,那就是‘龍袍’了唄。殊不知,是不是龍袍,得看是誰穿著。皇上穿了那龍袍,皇子和大臣穿著,那就蟒袍。”
“那統一都蟒袍、花,皇家和大臣們都有啊,特殊重大吉慶時候的穿著。甚至不拘什麼四爪龍、五爪龍的,大臣花上的龍也有見五爪的,但是就因爲是大臣穿著,那就絕不能‘龍袍’,只能‘蟒袍’啊。”
白蕤也是嘆氣,“是啊,虧報紙上還拿這個話題炒個沒完。”
白蕤放下手機,側面凝視著漙兮,“……我就是好奇你啊,怎麼對清朝的事,知道的這麼多呢?我當初剛認識你的時候,還以爲你父母是大學教授,是做清代研究的呢。”
“可哪裡知道,本就不是啊。”
漙兮和白蕤相識於一個古風歌的社團,白蕤是因爲喜歡古裝才加,而漙兮並不是社團員,是被請去幫忙的。社團要拍照,請漙兮手作的那些餑餑來當拍照的背景道。
當聽到漙兮將那麼多清朝的故事娓娓道來的時候,白蕤當即就跳上去跟漙兮自我介紹,就這樣兩人了好朋友。
漙兮淡淡笑笑,“也許就是因爲生在瀋吧?這個城市跟清代的歷史不可分,瀋本地的博館、檔案館裡的資料也更全面,所以就有了機會近距離去學習。還有啊,遼寧省還有這麼多滿族村,從前清代的生活模式還都是‘活的’,隨時可以讓我從中解開謎題。”
白蕤點頭,“我好奇的是,尹繼善爲什麼會葬在錦州了呢?他不是四督江南,在江南生活了好幾十年麼?”
“還有啊,不是都說只有夫妻才能合葬,妾沒有資格合葬的麼?爲什麼尹繼善的墓裡,卻是一夫一妻一妾合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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