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所畏懼的溫大卻表示,乘虛而,我們是專業的。
如果等韓彧好了,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占到便宜了。那既然這樣的話,還是趁現在多過把癮的好。
畢竟溫文曜喜歡讓自己來縱的覺。
再說了,每次自家親的被自己“欺負”完,都是一副很可口的樣子,眼睛紅紅的,紅紅的,看得溫文曜恨不得“嗷嗚”一口,把人整個吞進肚子里。
當然,這樣危險的想法,還是不要讓自家親的知道為好。不然韓彧大概要惱怒了,萬一到時候再被自己氣出個什麼好歹來,可怎麼辦?
“唔,親的。”溫文曜趴在他邊著他蒼白消瘦的臉,咕噥道,“這也太瘦了吧,看了多心疼啊。”
“你心疼?”
“嗯,心疼!”
“心疼還氣我。”韓彧似笑非笑地說。
一提起這個,溫文曜的臉立刻就紅了,支支吾吾道,“我這不是……把持不住嗎?誰讓你這麼秀可餐。”
“哦?這回又不嫌我瘦了?”
“咳,那哪能啊?你就是瘦也很帥啊。說過多次了,你是我見過最帥的。”
“行了,別貧了。醫生說我什麼時候能練習走路。”
“這個……這個……慢慢來嘛……醫生說咱不急于這一時。你這個手做的很功,但是還要持續觀察。所以呢,這段時間,我就先給你按按,等你下地的時候,說不定就直接能走了。別擔心,問題不大。人家那昏迷三年的,最后也能走了呢。”
“嗯。”
溫文曜沒對韓彧說的是一句吐槽,其實大家之前都怪他對韓彧保護過度,所以導致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能都不能下地。
可是他們也不想想,韓彧之前心臟問題那麼嚴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發病了,他敢讓他用一點點的力嗎?
不過這次溫文曜可不敢再誆他了,畢竟韓彧一次次的期,又一次次的失,最后心疼的還是他自己。
所以在一個明的早晨,溫文曜在護工的幫助下,功幫韓彧從病床上站了起來。但是由于他太久沒有落地了,所以上的勁完全不足以維持他直立的姿勢。哪怕是溫文曜盡全力抱著他,他也不停地要往前邊倒。
沒多久,他的兩鬢就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心疼得溫文曜想趕扶著他坐回去。
但是在關鍵時刻,韓彧自己撐住了床位的欄桿。
“你放手吧,我自己來。”
“那個……循序漸進啊……循序漸進啊……”
“放手吧,我可以的。”
“不、不行……”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時刻準備著扶住我。”
“可以嗎?”
“嗯。你看錦綸都沒說什麼。”
“……”在一旁圍觀的蘇錦綸,無端接到韓彧遞過來的赤威脅的眼神,頓時無奈開口,“對對對,你讓他自己來,我看他撐得穩的。”
“那、那好吧。”于是溫文曜猶猶豫豫地放開了手。令他到意外的是,韓彧真的站得穩的,一點也沒有要倒的跡象。
想來是適應了。
“能走嗎?走兩步試試。那個,護士,能麻煩您把那個東西拿過來嗎?”蘇錦綸隨手往角落上一指。
“好的。”
沒過多久,一個特制的金屬架子就出現在韓彧跟前。
“扶著這玩意走。”
“阿蘇,這個靠譜嗎?可別給摔了啊。”
“不會的,來,你幫他。”
于是溫文曜從后面小心翼翼地托著韓彧的手,把它放到架子上。
“拿得穩嗎?”
“嗯。”
韓彧扶著這個架子,艱難地把腳往前挪一步,雖然只是普通人不到半步的距離,但是卻讓病房里所有圍觀的人,幾乎要喜極而泣。
溫文曜一直在后頭張兮兮地張開雙臂,就怕萬一韓彧要倒,他也好趕接住。
此時腦袋的漿糊太多了,導致他一時想不到,韓彧就算要倒,也是整個人往前撲去,因為他的重心都在前頭啊,怎麼會往后倒呢?
而且,韓彧在前面練習,他就在后面“搗”,一會他停下給他汗,一會兒又說,“夠了吧?可以休息了,明天再來吧。”
其他人:“……”
“大爺,十分鐘而已。”
“十分鐘嗎?我怎麼覺好像過了半個小時。”
“唔,親的,你看你臉都白什麼樣了,一定很辛苦吧。聽話,我們明天再來吧。”
“他臉不每天都這麼白嗎?最近倒是養好看了一點,不再像以前那樣白中泛青。”
“蘇錦綸!你能不能不拆我臺?”
“不能。我說大爺,你就不能稍微會一下你老攻對于重振雄風的。”
“啊?”
“閉。”
“呃……你們誤會了……不是這個意思……”
溫文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親的,我們別理他。繼續吧,我們就停下來,好嗎?我看你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再說了,你已經做得比一般人要好了。”
“嗯。”韓彧也知道他完全不可能一口吃個大胖子,所以也就點點頭,整個人稍微往后倒,放松地靠在溫文曜的懷里,任由他慢慢地把自己帶回床上坐著。
“出了一汗,一會給你子吧。”
“嗯。”
溫文曜就這麼蹲在地上,仰頭看著韓彧汗涔涔的臉,拿著紙巾,一點一點小心地干,然后在他發白的上啄了一下。
“親的,你真棒。等我哈。”
“你也棒。”
“……”在后的蘇錦綸聞言不怎麼優雅地翻了個白眼,“得,商業互吹又開始了。”
平心而論,韓彧真的做得不錯,畢竟這麼久沒下地了,又子完全沒有恢復,能獨自堅持十分鐘,雖然只是走了幾步而已,但已經很讓人驚喜了。這樣子下去,一個星期后,他大概就能繞著病床走小半圈了。
溫文曜在這一刻,才終于覺,他的世界又開始充滿了。
他心很好,連去衛生間的腳步都松快了很多,甚至還哼著歌。
韓彧也一直默默著他的背影,半晌,勾起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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