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曜一直抿著油鹽不進,不管琳說什麼,他的臉都沒有再變過。事實上,他現在的心中,正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他確實沒有想過,韓彧的過去,會是這樣的一個狀態,郁而嗜,讓他到一害怕。可另一方面,他又想,自己為伴,當然要包容他的所有,怎麼能有這麼混蛋的想法?
況且他做的那些事,哪一樁,哪一件,不是迫不得已?這樣一想,溫文曜又立刻堅定了起來,并且心里還拉拉地疼,恨不得現在找到韓彧,馬上抱抱他,告訴他,一切都過去了。
琳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的策略失敗了一半。但是毫不急,指使手下繼續播放視頻。
接下來的一段視頻,畫風突變,基調不再是暗沉悶的了,背景也換了明的大學校園。
韓彧盤坐在石頭后面的草坪上,正在親吻一個年。那個年白勝雪,眉目清朗,帶著笑意,閉著眼睛,略帶地抿著。
看得出來是很幸福的一對了。
他們的親吻很純潔,只是淺嘗輒止,但可能因為周圍浪漫的景,就變得有些旖旎,也十分……令人羨慕。
更重要的當然是那個年溫文曜化灰也認識,那就是宮墨。
“你們有過這麼浪漫的時候嗎?”
“……”溫文曜想說,“當然有,也是在這個校園”,可是他的嚨,卻像突然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沒有吧。他們的,持續的時間不長,卻什麼都做過。你想象不到吧,你眼中沉悶的伴,會在幾年前,帶著初跑遍大街小巷,只為了尋找一串糖葫蘆;會為了能夠配得上他,把所有家砸進去創業只為博一個出路;會為了得到對方家長的認可,喝酒喝到胃出院。更甚至……在失過后把自己關在公寓里,喝酒喝了一夜,最后又被送進醫院。他的胃,也就是在那時候徹底壞掉的。這些,你都知道嗎?不,你不知道,因為,本沒有人對你說過。”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呵……大概是因為,我是他媽媽吧。”
“媽媽……哼……我是說視頻……視頻哪來的?你一直派人在跟蹤拍他?”
“我為他的母親,關心一下兒子,有什麼不對?”
“真不要臉……”
“你說什麼?姓溫的,你還沒有想清楚,你在他心中是什麼地位嗎?一個替代品,要拿什麼跟值得珍藏一輩子的初比?”
“呸!他宮墨哪點值得珍藏一輩子了?你倒是說出個一二三來!沒有吧?沒有就別扯淡!我家阿說了,是當初他被豬油蒙了心,不知道怎麼就找了這樣一個貨!他現在急著跟他撇清關系還來不及呢!”
“他真這麼說?”
“那還有假?所以,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可能中你的計的。”
“是嗎?那你知道,是什麼改變了韓彧?是誰帶他走出這種格嗎?”
“……”
“是宮墨。”
“……”
“這是你倆之間,一拔不掉的刺。它會存在于你日后的每一個瞬間,讓你夜夜輾轉難眠。”
“你別說了……別說了!”
看到溫文曜這痛苦的樣子,琳的眼神里出些許得意。他就知道,像溫文曜這樣沒經過多風浪的小爺,意志力通常是很薄弱的,心理防線是極為容易攻克。哪怕他不斷地給自己洗腦,最后,還是抵不過越來越多的胡思想。
他遲早有一天會被自己的腦補弄崩潰掉,最終不僅傷己,還傷人。而這恰恰就是琳希看到的。
要讓韓彧嘗一嘗,被心的人肆意傷害的覺。
現在,“催眠”就快功了,只差最后一步了。
最后的視頻看得出來是近期拍攝的,韓彧斜靠在椅子上,臉很蒼白,似乎十分不適,但他依然堅持留在那里。他的面前,跪著一個渾發抖的人。而在他的后,還站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人。
看樣子似乎在審訊,溫文曜繼續往后看。
那個人……有點眼。
溫文曜想了半天,最后猛然大眼睛。這不是……那個鴨舌帽嗎?他怎麼在那里?韓彧把他抓到了?
還有這個黑漆漆的空間,看起來怎麼這麼眼?
這不是別墅的地下室嗎?溫文曜想起他上次被綁,也是在那里。那個地方,自從打斗過后,就已經面目全非了,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也不知道韓彧要怎麼理。
“聯想起什麼了沒有?如果我說,上次的事件,是韓彧自導自演……”
“這不可能!”
“可不可能,其實你心里已有決斷。否則,就不可能這麼激對嗎?”
“你這個瘋人……別想……別想離間我、我和……”溫文曜越說聲音越是低落,到了最后,竟然倚著柱子暈了過去。
琳見狀可惜地搖搖頭,“怎麼就暈過去了?是不是你下的劑量太大了?”
“沒有,老板,我都是按正常的劑量在他所吃的飯菜里下的藥的。并且,他后面還都吐出來了,按理說,不應該這麼早暈才對。”
“哪來的這麼多借口?辦事不利,就是辦事不利。用冷水將他潑醒。”
琳一邊暫停視頻,一邊冷眼看著的手下端起一盆盆水猛然潑向溫文曜的臉。水珠順著他的臉頰落,這讓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
溫文曜沒過多久就被冷水激醒了,琳拍拍手在他面前蹲下來,用手著他的下,強迫他抬起頭來。
“你看。”
這個時候,視頻又開始播放了。
于是,神智還很模糊的溫文曜就這樣被迫看到韓彧抬起手,扣了扳機,跪在前面的人應聲倒地。
他殺了他……韓彧殺了他……
“你看到了沒有?正中左,那個人沒有毫活命的機會了。他早就是個殺人犯了,你的人,是個殺人犯……你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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